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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前,囚车中的李恪满脸泪水:“多谢太傅救命之恩,只可惜夫人和孩儿要随我受罪。”

秦浩看着杨氏哭得梨花带雨,心中也有些不忍,杨氏开口:“庶人也好,囚徒也罢,妾身只要能跟在夫君身边,任何困难妾身都不害怕。”说着扯过一旁的李仁,“快给秦太傅磕头。”

秦浩伸手止住:“不可,即便不做亲王,咱们也是朋友,这一路上不用担心,有人保护,必可安然到达辽东,我已给契苾何力去信,他会有所照拂,安心待上几年,等陛下主政之后,会慢慢好起来的。”

李恪摇了摇头:“母亲乃是隋室血脉,这便是我的原罪,即便我什么都不做,长孙无忌也依然要斩草除根,正则大恩,恪岂敢忘,仁儿是正则当年为夫人诊好病后所生,还请正则为仁儿赐个字吧。”

秦浩心中难受:“恪兄不要丢了志气,有时候脱离了皇家的身份,更是天高任鸟飞,可以尽情做些自己喜欢做的事,辽东之地虽然苦寒,亦可纵情山水,何必自怨自艾,这孩子年岁尚幼便要跋涉千里,便叫做千里吧!”

转头看向一旁的刘德威:“刘尚书,来前您不是有话要说的吗?再不说可就真的要走了,恐怕此生再无相见之日了!”

刘德威眼中泛泪,颤抖的手指抓住囚车木栏,喉头哽咽道:“是我无能...竟让先帝最肖似的皇子...“话未说完,竟如孩童般以袖抹泪。

李恪腕间铁链轻响,抬手又颓然落下,凝视着自己曾经的长史,嘴角扯出苦笑:“刘尚书何必如此?如今我已是庶人一个...“忽然压低声音:“你冒险来送行,若被长孙太尉知晓...“

远处监刑官咳嗽示意,刘德威突然跪拜高呼:“臣!恭送吴王!“

李恪大骇:“快快起来,万万不可啊!”

秦浩拉起这个倔强的老头:“唉,怕又要生出事端了,行了,你们母子也上车吧,这是我桃源庄最新式的马车,你和孩子也能少遭些罪,走吧!十三,一路警惕一些。”

天空下起小雪,渐渐模糊了囚车远去的轮廓......

辽东城门前,李道宗攥着那封来自长安的诏书,指节发白,契苾何力按住他颤抖的手,却被一把甩开。

“契苾何力!你可知道!“猛地掀开案几,笔墨纸砚砸落一地,“文成出嫁那日,我就站在辽东城楼上!“指向西方,目眦欲裂,“我的女儿啊……穿着嫁衣往吐蕃而去,而我这个父亲,连一句珍重都没机会说!“

忽然跪地,抓起一把冻土:“先帝驾崩时,我为大唐镇守辽东……连灵前磕头的资格都没有!“喉间哽咽如刀割,“如今长孙老贼竟说我借丧期暗结吴王?哈哈哈!“狂笑着撕开衣襟,露出胸前的箭疤,“这一箭,是替先帝挡的……“话未说完,已泪流满面。

契苾何力用力拉起李道宗:“江夏王,事情没到那一步,有秦太傅在朝中,江夏王万不可做出不智之事啊!”

李道宗满脸悲戚:“与宗室子弟通信便是谋反?那这大唐江山,是不是也该拆了分给那些酸儒?!“

王朝长叹口气:“江夏王,咱们动身吧,有我们在,江夏王一路尽可放心,驸马已将王府家眷尽数接到桃源庄上了。”

契苾何力双手抱拳:“江夏王一路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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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褚遂良直接弹劾刘德威:“陛下,自案发至行刑,涉案者不得以爵位相称,违者以同党论。”

刘德威扑通跪地:“臣甘愿领罪......”

李治心中有些憋气,就不能不让人抓到把柄吗?这该如何是好,望向秦浩,见秦浩也是眉头紧皱,开口问道:“大理卿,此举该当如何?”

孙伏伽叹了口气:“司法官员私谒罪囚当杖六十。”

秦浩出列:“李恪离京之时,臣去相送,右仆射无权擅自追加监视,依贞观律,越司侵职者,杖七十。“

群臣一片吸气之声,褚遂良也是心中一凛,娘的,比刘德威还多了十杖,李百药也不得不佩服秦浩对律法的活学活用之能,

秦浩继续开口:“陛下,臣方才想了想贞观律修改的一些内容,好像有一条是官吏临刑,旧僚称职者不坐。即便罪人临刑处决,也允许故交旧友以他生前的官职相称,以此保全其尊严,而这正是我大唐士大夫的风骨气节。”

李百药眼前一亮,出列附和:“陛下,秦太傅所言有理,且有律法可依,保存其体面尊严,是为了劝勉臣民的忠诚。”

褚遂良狐疑的看了眼长孙无忌,长孙无忌也不记得自己参与修定的贞观律有这一条,关键是那么多字,谁他娘的记得全啊。

“臣有过目不忘之能,众臣皆知,右仆射若是不信,可将贞观律取来一查便知,第三百八十二条便是。”

褚遂良嘴角狂扯,取吧,万一人家说得对,自己的脸面无光,不取又被对方轻易破解。

长孙无忌缓声开口:“秦太傅所言虽有依据,可身为司法官员此举颇为不当,况李泰谋反一案,身为刑部尚书,事先竟然毫无察觉,臣请将刘德威贬去刑部尚书一职。”

李治心中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准,贬为礼部侍郎。”

李百药看着跪在殿中的刘德威,也是有些无奈,好好的尚书不做,非得跑到自己这个养老的衙门,希望别给礼部带来什么麻烦,影响了自己的杖朝之寿就不好了。

来济出列开口:“如今刘兰成案尚未审结,刑部尚书不可空缺,朝廷应尽快指定新任官员接替。”

秦浩心中一叹,如今有宰相之职的老臣都已不在朝堂了,有点后悔让房玄龄太早退休。

褚遂良直接奏道:“雍州司马长孙祥,可堪刑部尚书之任。其先任中书舍人,熟稔朝廷典章;贞观七年外放荆州刺史,在任整肃狱政,曾裁撤冤狱十七起,

去岁迁雍州司马,佐长史总领京畿治安、刑狱,迩来刘兰成一案,臣举荐其参与三司旁听,观其于刑名律法之际,常能援引贞观律断罪无正条之例,驳斥牵强罗织之辞,足见其司法洞察力。“

韦思谦冷笑道:“长孙祥乃是太尉亲弟,右仆射还真是举贤不避亲呐,臣闻春秋讥世卿,汉书戒霍氏,莫非今日要重演?陛下,太尉张口闭口宗室之祸,臣倒觉得外戚之祸亦不可不防。”

长孙无忌面色骤变,差点气出老血:“韦大夫言外戚之弊,不禁忆及先帝贞观旧事。昔年文德皇后在时,先帝尝对臣言,贞观每用长孙子弟,皆经三省六议。犬子长孙冲任秘书监五载未迁,便是明证!”

李百药轻叹口气:“长孙冲虽为掌管典籍的荣衔,可太尉瞧瞧,我大唐可有如此年轻的从三品。”

“今犬子所领秘书监之职,乃先帝亲定:一则因其尚高阳公主,二则因其通晓经史,臣若真有私心,岂会任其数载不迁?

至于说臣弄权,诸公可见尚书省记注:贞观以来,凡涉长孙氏族人除授,臣必避席请先帝独断。

昔汉明德马皇后诫族‘车如流水马如龙’之祸,臣每日以此自警。韦大夫若见臣有违此誓,请持象笏击臣于朝堂!”

长孙无忌心中暗恨,看了眼秦浩,没有以秦浩的年龄说事,毕竟秦浩的功劳无可辩驳,”况且,举荐尚书是宰相之责,御史大夫只有否议之权,

你若觉得不妥,大可以等陛下决断后再弹劾,而非我们举荐人选,你便专挑短处,右仆射所言履历与刑部颇为贴合,若虑臣等举荐偏私,可仿效先帝,侍中、中书令各举一人,由陛下定夺。“

柳奭与宇文节对视一眼,心中苦笑,这等话都说了出来,分明是已经动了肝火,自己即便举荐出来也只能是让陛下为难。

柳奭深深一揖:“陛下若觉为难,不妨先让长孙祥权判刑部事,待刘兰成案审结再考虑是否任命。如此既不负太尉举贤之心,也全了朝廷慎重之意。“

宇文节连忙开口:“柳相此言大善!”

秦浩与李积对视一眼,苦笑摇头,这就是症结所在,李世民死前绝对想不到这样的结局,关键褚遂良与长孙无忌穿一条裤子,而自己与李积不主持三省,没有人事权。

朝后两仪殿中,李治有些苦恼:“朕向太尉表示不需大动朝堂旧臣,太尉却称一朝天子一朝臣。”声音发闷,像是被厚重的宫墙堵住了去路,“太傅,如今朕连任命官员都要瞻前顾后……”

秦浩望着李治紧锁的眉头,想起当年桃源庄上,那个躲在长乐身后的稚子:“陛下勿急。臣有意待时机成熟再征高句丽,届时陛下亲自下旨,臣此番定然不负所托。待得胜还朝,陛下威望足以震慑群臣,亲政自然水到渠成。”

李治猛地抬头,眼中迸出精光,很快又黯淡下去,伸手紧紧握住秦浩,掌心的汗洇湿了秦浩的大手:“太傅,何时才能等到那个时机?”声音里带着几分焦灼。

秦浩望着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心中一叹。殿外寒风呼啸,卷着雪粒扑在窗棂上,狠了狠心,指尖在舆图上重重划过:“开春!臣此番不需长安禁军,只带苏烈、薛礼领云中与营州之兵,陛下只需将战船调往文登,届时让司空领兵从北路联合契苾何力进攻,臣率部走海路联合新罗先灭百济后向北直捣平壤,届时双面夹击,会比当年江夏王提出的偷袭之法更为稳妥。”

李治霍然起身,来回踱步:“先帝当年便说此策凶险,朕担心……担心折损了太傅,更担心战事不利,让朝堂那帮臣子……”话音戛然而止,喉结上下滚动,露出脆弱的神色。

秦浩语气坚定:“陛下切勿迟疑!拿下高句丽,方能立威于天下!臣自请卸了门下省事,离开京城,专心为陛下扫荡边疆。到那时,左右仆射再没有借口掣肘,所谓顾命大臣也该功成身退了!”

李治终于压抑不住情绪,声音带着哭腔:“太傅为朕殚精竭虑至此,朕……朕若不能成就大业,有何颜面立于这天地之间!”

为李治诊治了一番,见起色不大,又是一番劝慰之言,高进匆匆进殿,神色焦急,递上一封奏章:“陛,陛下,晋州地震了。”

“偏生在四哥谋反的当口...难道是朕德不配位?“李治声音发颤,盯着晋州急报,晋州地震,屋舍尽毁,死伤数千的字迹刺得他眼眶生疼,面色惨白如纸,

“太傅,这……这莫不是上天降罪?李泰叛乱刚平,那是朕的封地,是父皇封我晋王、赐我起家之地啊!定是朕德行有亏,才招致天怒……”说着额角已沁出冷汗,整个人仿佛被巨大的恐惧笼罩。

秦浩按住李治颤抖的肩膀,目光如炬:“陛下!地震乃是自然之象,究其根本,不过是山川变动。如今当务之急是救灾,切勿自乱阵脚!”

李治望着秦浩沉稳的面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可……可朝中那些臣子,定会借此大做文章,说朕失德……心怀叵测者恐怕正等着看朕的笑话……”

“陛下放心,此事可让太尉全权办理,寒冬之时急切的是调粮和给灾民住所,还需派兵以免生出动荡,至于舆论……陛下不妨昭告天下,重建之时亲自题匾晋德永固,再让御史台宣扬此乃地龙躁动,需真龙天子坐镇镇压,臣到时也不得不再动用一次道法了。”

李治深吸一口气,情绪渐渐平复,声音仍带着一丝哽咽:“有太傅在,朕便安心了。只是这数千灾民……朕恨不得即刻飞赴晋州,亲自安置。”

“陛下万金之躯,不可轻动。即刻召见诸位宰相,陛下只需坐镇长安,昭告天下,减免晋州赋税三年,如此,民心自安,谣言自破,陛下此刻必须要有救灾的信念,就如先帝当年生啖蝗虫,一切都会过去的,地龙翻身翻不了大唐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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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发数道旨意,略定心神的李治总算是回到了后宫,心情不佳口中不断叹气。王氏见李治不断拍打着双膝,连忙上前安慰:“陛下,可是风痹犯了,不若寻太医来看看吧!”

李治想起了甄权,随即想到了李显,叹了口气:“不妨事,这宫殿还是太过阴湿了些,朕还想续建永安宫,可如今晋州又发了地震,朕这心里实在是憋屈至极,显儿最近可好些了吗?”

王氏轻轻拍打着李治的双膝,柔声回道:“身子确实弱了些,不过好在挺过来了,显儿好像不适羊奶,臣妾有一事想报与陛下。”

李治捧着王氏的脸:“有话直说就是了,这里是后宫,又无旁人,我们还和从前一样。”

王氏面现感动之色:“陛下,吴,李恪离京时将府中的乳母留下了,显儿身子弱,秦太傅说最好寻个乳母喂养,可冬日生产的乳娘很不好找,那裴五娘样貌端庄,臣妾见了颇为满意,只是因为曾在吴王府中,臣妾不知陛下是否会有所顾忌。”

李治想起李恪朝堂上的悲容,心中有些难过:“朕之兄弟所存无几,三哥的人品我向来是知晓的,待有机会我定要将三哥再召回京城,他府中的人我信得过,皇后做主便是,只有让显儿健康长大,朕才能无后顾之忧。”

王氏叹道:“徐宫人福薄,难承龙胤,陛下追封召懿夫人也算是为她徐家换了份富贵,不过今日张勤领徐家人进宫见显儿,却被高进阻拦了。”

“是朕的决定,朕已特许徐父入弘文馆抄书,不过日后不许徐家人入宫觐见皇子,皇后切记!如今显儿是皇后的子嗣,朕需要名正言顺。”

张勤跪在帘外,轻声道:“陛下,高公公在外,言太尉有事请旨,事关晋州地震巡察使和赈灾使的人选。”

李治无奈的挥了挥手:“朕累了,便依太尉的意思吧。”

高进神情复杂的看了眼被召回宫的张勤,这个可是高公公最器重的干儿子,送葬之时还给高公公摔了盆,自己可是改了高姓的,结果还没人家没改姓的好使,看来对方和秦太傅的关系定然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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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府门前下了马,昙娘快步而出,朱唇轻启:“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秦浩看了眼昙娘隆起的小腹:“你这哪里是照顾人,公主瘦了,结果你还胖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孕了呢!”

昙娘翻了个白眼:“日日在府里也不走动,母亲又不让我动手,天天嘟囔着说你不来接我呢。”

“我寻岳丈说几句话,就带你回去,还有个任务交给你。”

昙娘挑眉:“不是套话的事可以,否则免谈,我不能对不起姐妹。”

段纶看着一脸疲态的秦浩,将桌上的茶盏推了过去:“此番地震情况不明,陛下刚刚登基,希望太尉不会任人为亲才好啊,唉!”

秦浩摇了摇头:“此事倒是可以放心,长孙无忌不是昏聩,他只是贪权,这种大事上他不会用嫡系的官员,这样才能显出他的公允。”

段纶感叹:“正则对人看得还真清,我向陛下递了辞呈,可陛下让我再担任一年,要护好皇子和宗室成员,我只能勉强应了。”

秦浩神色郑重:“江夏王快回来了,尽一切努力,可以罢官,去爵,但是不要流放,他一身的伤,若再心中悲愤,定然会凶多吉少,留京赋闲就行,日后陛下会重新启用的。”

段纶点了点头:“我会尽力,你一会走时把昙娘带走吧,公主病已经好了,还得照顾她。”

秦浩瞧着段纶脸色有些不对劲:“昙娘是不是总和公主同房啊,她自从生了贤儿后,便不习惯一个人睡了。”

“去去去,与此事无关,嫁出去的女儿总在娘家像什么话?把贤儿留下就成了。”

昙娘脑袋凑进门里:“父亲,你们谈完了吗?天色已晚,再不走就出不了城门了!”

段纶叹了口气:“你看看,我就说是泼出去的水。”

昙娘顿时噘嘴:“满长安泼出去的水还能往家里带这么多年礼的可不多,母亲都很满意,就您总不知足!”

秦浩起身告辞:“岳丈,拜托了!”

出了府门,昙娘坐在秦浩身前,娇声道:“夫君,前面迎风有点冷,你抱紧我。”话音刚落,一件大棉袄便反穿在身,昙娘有些好奇:“这是什么款式,还挺方便的呢。”

回到庄上,秦浩横抱着昙娘大摇大摆的从院中穿过,看得众女皆是一愣,眼瞅着二人进了西跨院,望月连忙小跑进正屋汇报军情。

“姐姐,驸马抱着昙娘直接回房了,都没来看姐姐,哼。”

长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想着秦浩是不是因为自己有所隐瞒而心中生气,努了努嘴:“去瞧瞧什么情况?”

望月有点傻眼,讪讪道:“这不好吧!抓到了又要许久不理我了。”

长乐哼了一声:“爱去不去,我要睡了,你回去吧。”

蝶舞与采荷走进屋中:“姐姐,驸马方才说在西跨院睡了,我们有点为姐姐不平,不若我们去瞧瞧?”

“算了,我为父皇守丧,驸马也是怕打扰我休息,不要生事了!”

书房,甲五看了眼一旁的甲二,神色激动:“驸马,今日下午的事,您猜谁去了会昌寺?”

甲二神色有些不悦:“直接说就是了,谁有功夫和你打哑谜。”

秦浩皱眉:“长孙冲抓奸去了?”

甲五一愣,这想法更劲爆啊,讪讪开口:“那倒没有那么离奇,今日那公孙常带去了一个人,别说,这个家伙还真有两下子,和孙宝有得一拼。”

甲二踢了甲五一脚:“少废话,快说。”

甲五揉了揉屁股:“你凭啥打我?”见甲二又要施暴,连忙说道:“是阿史那贺鲁。”

秦浩霍然起身:“是他!当年攻打龟兹,还是他主动请缨做向导的,都说了什么?”

“高阳讥讽对方好歹也曾是个可汗,居然只做个左骁卫将军。这个家伙不受激,说出了一直在联系十姓旧部之事,希望高阳能给他提供钱粮,二人一拍即合,

然后为了双方取得互信,便是少儿不宜的内容,但为了不遗漏消息,属下从头听到尾,听得有些热血沸腾,突厥人还真是勇猛......”话未说完,屁股上又挨了一脚,“甲二,你要再踢我,我可真生气了。”

“高阳身为先帝的女儿,与人偷奸不说,而且还是在丧期,这等女人你也会热血沸腾,踢你都是轻的。”

甲五嘟囔:“这和什么女人有关系吗?你有病。”

秦浩伸手止住二人的拌嘴:“此事非同小可,为避免阿史那结社率的前车之鉴,选乙队的精英盯着他,包括他的府邸,记录下都有哪些将领,小心不要打草惊蛇。”

甲二点头应是:“驸马,刘能那边最新消息,用火石和铁片的摩擦成功了,只是成功率还达不到最高。”

“嗯,我方才去看过,指导了他们一个思路,需得加快着些,开了春,我带你们真正的去打一仗。”

甲五瞳孔大亮:“好好好,一定要带着我,我当初保护玄策兄可都有经验了。”

长乐迷迷糊糊中感觉一双大手覆了上来,还以为是在梦中,口中说着梦话:“夫君,镇儿何时能做新罗王?”

秦浩轻声搭话:“快了,怎么了?”

“夫君,你造那么多船是不是预备了退路,可我觉得不够!”

秦浩瞬间浑身一僵,想要将长乐晃醒,这还是李丽质吗?怎么感觉是神经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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