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青在林冬的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颤颤巍巍地祈求着林冬的原谅。
林冬扫了那掌柜的一眼,冷笑了一声,说道。
“不知者不怪罪,如果仅仅只是冲撞了我,我自然不会与他计较。”
“可你们门派名下的这个药房居然售卖假药,导致很多无辜的患者,在服用了你们的药材之后一命呜呼,你们如此这般草菅人命,现在居然还想谋求我的原谅?”
“我原谅你们可以,可那些被你们害死的老百姓,该怎么办?”
苏云青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内心惊慌至极,担心林冬真的会翻脸追责,只能够选择把所有的责任,全部都推脱到那个掌柜的身上。
只见苏云青指着掌柜的,声色俱厉地说道。
“好,你个王八蛋,亏我们如此信任你,可你居然敢售卖假药,而且还打着我们无量宫的名号,这岂不是在往我们脸上抹黑吗!”
那掌柜的一听这话,脸上写满了错愕,他只是个职业经理人罢了,没有任何身份背景,如果没有无量宫的许可,就算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售卖假药呀。
如今,苏云青居然把所有的责任全部推脱到他身上,这摆明了就是要卸磨杀驴。
掌柜的很清楚,这是关乎生死的,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认。
“你!你怎么…”
这掌柜的刚想反驳,话说了一半,一股巨力便猛然袭来,瞬间的功夫便掐碎了掌柜的脖子。
那掌柜的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来,就一命呜呼了。
苏云青转头看向了林冬,同样装出了一副非常生气的样子,破口大骂道。
“这个狗贼打着我们门派的名字,草菅人命,现在我已经将他杀了,也算是为那些无辜的病人报仇了!”
林冬似笑非笑的看着苏云青,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
在苏云青简直是把林冬当成傻子了。
就凭这么一个掌柜的,连半分的修为都没有,他难道有勇气害死这么多人吗?
苏云青现在把人杀了,摆明了就是想来个死无对证。
林冬冷笑了一声,走到了苏云青的面前,笑着拍了拍苏云青的肩膀,淡淡的说道。
“你这是把我当傻子了。”
苏云青吓坏了,他知道林冬的凶狠与实力,哪里还敢狡辩呢?只能颤颤巍巍的说道。
“不敢,不敢!”
“接下来您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我全都听您安排!”
如果林冬现在无事,肯定是要追究到底的。
可他现在还要着急去布鲁塞尔,实在是没有时间再继续耽搁了,更何况,这南洋本就是毫无法治之地,朝廷堕落,林冬就算是此时出手整顿,等林冬走了之后,他们肯定还是不会悔改。
想到这里,林冬不由得叹息了一声,淡淡的说道。
“我不想与你过多的纠缠,那些买了假药而受害的无辜百姓,你要想尽办法去赔偿。”
“从今往后也不要再售卖假药了,一旦让我知道,可就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了!”
苏云青哪里还敢说什么,连连点头表态,自己以后肯定会约束门人,绝对不会再售卖假药了。
林冬没有再理睬他,而是转头看向了史密斯,说道。
“我现在就让他们拿点真药,你带回去给那些病人服下。”
史密斯失落的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他们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够这样弥补了。
“唉,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史密斯作为着名医科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放弃了高薪来到红十字会医院,虽然态度嚣张跋扈了一些,但也确实为病人考虑,人品是很不错的。
此刻见到林冬给自己主持公道有帮助,那么多病人挽回损失,虽然跟林冬有些嫌隙,但也是衷心的感谢。
“林冬这一次又多谢你了,要不然那些病人就真的死了!”
林冬笑着摆了摆手,没有再多说什么,就转头看向了苏云青,把自己所需要的药材清单摆了出来。
“这些药材现在正是你们家掌门所需要的,你尽快让人给我准备好,我现在就要带走。”
苏云青不敢耽误,赶紧让人把所有的药材都准备齐全了,而且还多准备了好几份,恭恭敬敬的递到林冬手上。
“这都准备好了,不知道我们家掌门如何了?”
林冬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后淡淡的说道。
“你就等消息吧。”
林冬说完,就直接出门离去了,很快便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余双等人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了,见到林冬回来,众人赶忙迎了上去。
“林冬,怎么耽误了这么久?”
林冬瞥了无崖子一眼,不冷不热的说道。
“你那药铺里售卖的都是假药。”
无崖子对自己门派的业务很清楚,售卖假药的事情他也知道,没想到居然被林冬给碰到了,他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以后我肯定约束他们,不再做这种生意了。”
林冬没再多说什么,把早已准备好的药材全部都摆了出来,正准备炼丹。
无崖子盯着林冬看了片刻,发现林冬虽然准备好了药材,但却没有炼丹炉啊,这该怎么炼丹呢?
“这?林冬,你没准备炼丹炉吗?”
林冬平静的笑了笑,淡淡的说道。
“不需要。”
“我用手一样可以炼丹。”
一听林冬这话,无崖子整个人都傻掉了。
他活了这么多年,绝对也可以算得上是见多识广了,他还从来都没听说过有人能用手炼丹,哪怕是最顶尖的炼丹师,恐怕也做不到吧。
无崖子沉默了片刻之后,无奈的说道。
“林冬,我虽然不是炼丹师,可对炼丹之道也多少知道一些。”
“好的炼丹炉,能够大大增强你炼丹成功的几率,你现在连炼丹炉都不准备,成功率能有保证吗?”
还没等林冬解释什么,栾川就先一步走上前来,笑着说道。
“你就耐心看着吧,林冬的能力,你不需要质疑。”
无崖子还是将信将疑,不过栾川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退到旁边,默默观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