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拼了命修炼，哪怕化成灰，也要当您的属神！”
那边戈帕兰，作为唯一一个男的，跪得比谁都低，头都快磕进地砖缝里了：“上师！我这条命，是我家三代的命，全都是您的！
只要您点头，我们家的田产、牲口、奴仆、金子——全归您！我拼了命也要练成神，做您身边最硬的护法！”
阮晨光缓缓抬眼，淡淡道：“行。
跟在我身边的人，我都给机会。”
他顿了顿，声音像风吹过庙宇的铜铃：“稍后，我传你们一套‘香火成神法’。
好好练，别偷懒。”
“入门之后，你们自己刻一尊神像，摆进神堂，香火一烧，人心一信——”
“要是成了，”
“特丽莎、阿尼卡、卡维亚，你们就是我的属神。”
“戈帕兰，你当我的护法神。”
话音刚落，地上那群人直接疯了，磕头磕得砰砰响，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在这个连瑜伽老师都要预约三个月的时代，成神？这不是升官，是直接飞上天当老天爷！
名垂千古，万人跪拜，子孙后代抬着金匾供着你——别说首富，连神王都比不了！
阮晨光起身：“走，回金宫，细说。”
“是！是！是！”七嘴八舌，连应声都抖成了颤音。
回到金宫，阮晨光往大厅一坐，挥挥手，把剩下的人全叫了过来。
第二批侍女早走光了，眼下就剩十三个——特丽莎她们仨，外加莎雅、扎拉、丽拉、薇迪雅、阿姆瑞塔、桑贾娜、索娜什、迪莎、萨曼莎、苏哈妮。
这十三个姑娘，个个是天竺顶级的美人胚子，皮肤白得像牛奶泡过的月光，眼睛大得能装下整片星空。
关键还不光是脸好看，全是实打实的狠角色。
薇迪雅，十二岁就拿全国舞王称号，街舞、芭蕾、肚皮舞、现代舞，样样能甩人十八条街，连好莱坞导演都找过她。
索娜什，德里音乐学院高材生，嗓音甜得能融化冰山，十三岁登电视，一开口，全印度电台都给她让路。
那十个没听过风声的姑娘，正围成一圈，心里琢磨着：今天上师怎么忽然把我们全叫来？是想开个才艺表演赛吗？
阮晨光压根不绕弯，直接开喷：
“听着，我传你们一套‘成神术’。”
“不是开玩笑，是真能成神。”
“练成之后，你长生不老，力气能扛山，能呼风唤雨，能一眼看穿人前世今生。”
“你们，听懂了吗？”
底下十三个姑娘，齐刷刷睁大眼。
面上一个个温顺得像猫，低头敛目，连呼吸都压得极轻。
可心里——全他妈炸成烟花了！
“神啊！我听到了吗？上师要教我们成神？！我疯了还是他疯了？！不不不，是他疯了我才配成神！”
“上师！我的亲爹！您怎么这么狠？这么大的馅饼，砸得我魂都要飞了！我要成神！我要当最美的神！”
“长生不老？还能生孩子？！天啊，我生的孩子，会不会也是神？上师，您要不要现在就……啊不对不对，我太不知廉耻了！但真的好想啊！”
“我以前觉得有钱就是人上人，现在才知道，能当神，才是真的主宰！我要把名字刻进石头，刻进经文，刻进千年后小孩的睡前故事里！”
“薇迪雅跳得再美，也不过是个人！我，要当‘舞蹈之神’！谁敢说我不配？！”
阮晨光根本懒得听她们心里怎么翻江倒海。
他指尖一弹，十三道金光如流星，直没入她们眉心。
一瞬之间，脑海里，凭空多了整整一套《香火成神法》。
不是书，不是口诀，是直接刻进灵魂里的东西——心传心术，上古秘法。
这功法，是从太古时代传下来的，完整是完整，但放到今天，能不能用，他心里也没底。
要是不能练，那就改！
改到能练为止！
他觉得，入门应该不难。
真要走到最后一步——成神，那得看她们的命，和运气了。
传完，他冷冷补充：
“这功法，只许你一个人练。
不准说出去，也不准写下来。”
“你张嘴想说，舌头自己打结，脑子自动忘词——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谁也破不了。”
话音刚落，特丽莎她们就试了试——刚想开口：“这功法叫‘香火成神’……”
结果，嘴一张，脑子里“轰”地一下，啥都记不起来了。
“嘶——”她们倒吸冷气，浑身汗毛倒竖。
上师的神通，比她们想的还恐怖！
连说话的权利都没了，这哪是传法？分明是直接把命绑在他身上！
阮晨光继续：“资源，我会给你们。”
“灵丹、香炉、符纸、清净地、供品——你们想要的，我都给你们备好。”
“能不能迈过那道门——”
“看你们自己的命。”
“散了吧。”
上古那会儿，天地像开满了外挂，光靠呼吸都能往上爬境界。
现在？没资源，连门缝都挤不进去。
阮晨光早就筑基了，那些寻常草药、野兽肉块，对他来说跟废纸没两样。
这次分下来的资源，匀出一点给她们，根本不算事。
一堆天竺姑娘一拿到分配，脚底像装了弹簧，急着回洞府闭关。
特丽莎低头哈腰，声音压得又轻又软：“上师，我们要是都去修炼了，谁伺候您吃饭洗脚、铺床点香？我打算先挑一批侍女，送进金宫，给您日常打点，您看成吗？”
她本来计划是先挑人、培训三个月、再送进宫，万无一失。
但眼下——上师总不能饿着肚子等修行吧？赶紧先让人过来再说。
初选早就完了，三百多万姑娘筛出一万多个，她正愁怎么挑。
阮晨光手一挥：“不用你操心。
把名单发我，我自己挑。”
特丽莎心里的大石头“啪”一下落地：“是！马上办！”
接着，阮晨光把那套“成神法”一口气传给了三名死忠：戈帕兰、福瑞德、巴沙哈。
还有七个跟疯了似的狂信徒——拉哈尔、萨尔曼汗、桑杰达特、拉杰肯南、达尔门德拉、兰比尔卡普尔、兰维尔辛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