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晨光抬手一弹,一缕光点轻飘飘落进戈帕兰脑门,他整个人像被按了暂停键,一动不动,眼神发直,却没挣扎,像是被什么东西从里到外缓缓填满了。
过了好一会儿,戈帕兰忽然动了。
肩膀一沉,腰一扭,腿往后一拉,整套动作连贯得不像人——那不是普通人能做的,是瑜伽的动作。
一套接一套,慢得像慢镜头,却每一招都带着韧劲儿,像条活蛇在肉里游。
这地方,除了瑜伽,没人懂别的修行。
阮晨光没多啰嗦,直接给戈帕兰开了挂——让他当个真·瑜伽宗师。
特丽莎和阿尼卡,也是这么被带起来的。
给完力量,阮晨光拍拍屁股走了,去泡温泉了。
天儿凉了,暖水一浸,浑身骨头都酥了,管他什么大师不大师的,舒服才是硬道理。
三小时后,戈帕兰才收住动作,喘着气站在原地,整个人跟换了个壳似的——柔韧、轻盈、内里像揣着火炉。
他环顾四周,人早就没了影。
他没吭声,直接扑通跪下,额头贴地,磕了三个响头,磕得地板都嗡嗡颤。
起身后,眼睛亮得像点了灯,转身就冲了出去。
出金宫第一件事?回自个儿庄园,直奔瑜伽室!
那地方,他砸了上千万装修的——不是普通瑜伽垫那种,是瑜伽加健身房的混搭狂魔版:拉伸带、悬吊绳、负重球、热蒸仪、甚至还有恒温水池。
啥都有,就差给天花板装个星空投影了。
他一进门,没废话,直接开整。
往常他连下腰都龇牙咧嘴,今天?身体软得像面条,骨头像化了。
一个倒立撑,双手一撑,脚丫子直接绕过脑袋甩到头顶,稳稳停住。
呼气,吸气,空气像被他吸进肺里成了电,浑身发麻,轻得能飘。
瑜伽祖师帕坦伽利早说过:呼吸有三阶——热,颤,浮。
热是暖流在体内走,颤是脊柱抖得像琴弦,浮?那得悬在半空。
戈帕兰现在飞不了,可热流在脊椎里游走,像条活蛇吞着火,每动一下,全身都在炸能量。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他狂笑出声,自己都吓一跳,“这就是大师的节奏??”
他冲到力量测试仪前,一拳砸下去——
“哐!”
机器滴滴响,屏幕上蹦出一个数字:765磅。
他眼睛都直了。
泰森最强一拳才800,他这差不到一成!这不是练出来的,是开了外挂!
他不信邪,又去跑百米测速。
一蹬腿,整个人像被火箭推着冲出去,10.5秒——冲线时风都吹得他脸疼。
力气大还能跑这么快?这种人,健身房都该给他立雕像!
再测反应速度,光斑一闪,他眨眼就按下了按钮,快得摄像头都卡帧。
格斗?别人还没反应,他已经撂倒了三回。
他乐疯了,冲进后院的动物园。
他家养着一群猛兽,都是花钱从非洲空运来的顶级猎手。
这次,他点了头非洲猎豹,180多斤,肌肉像钢丝编的,眼睛一瞪,能把人魂吓飞。
那豹子刚进笼,一看到他,浑身毛倒竖,喉咙里滚出低吼,前爪刨地,蓄力如弓。
平时,这玩意儿他连靠近都不敢。
但现在?他笑了。
“开笼。”
铁门一开,豹子如离弦黑电,闪电扑来!
风声都没来得及响,它已经到眼前了!
可戈帕兰根本没躲,只咧嘴一笑,右拳一抡——
“砰!”
豹子像颗被打飞的保龄球,撞在笼壁上,骨头响得清脆。
不等它翻身,戈帕兰一步踏前,五指扣住它后腿,抡起来——
“砰!”
砸地!
“砰!”
再砸!
第三次砸下去,那豹子,不动了。
全场死寂。
仆人全跪了,有人裤子都湿了。
戈帕兰甩开死豹子,仰头狂笑,声震屋瓦:“老子终于……成超人了!!!”
三十多年,烧钱、求师、炼体、熬夜研究古籍,做梦都想碰一下“超凡”的边儿。
今天,他一脚踹开了那扇门,门后不是传说,是活生生的、能一拳打爆猛兽的力量!
他浑身毛孔都在叫嚣。
“都滚开!”他头都不回,朝一众吓尿的下人摆手,“埋了那畜生。
给我备热水,要加玫瑰花瓣。”
仆人们连滚爬爬跑没影。
他泡进热汤里,水汽蒸腾,皮肤发红,脸上那点疲惫早被扫光,眼神清澈,气质像换了个人——不是有钱人的浮夸,是骨子里透出来的、沉甸甸的掌控感。
他站在镜子前,看了半晌。
“啧,”他对自己笑了笑,“这才叫人样。”
以前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爷们儿,天天泡在美女堆里,酒肉穿肠,身子早被掏空了。
哪怕后来练功、健身,硬是往回补了点,可亏的本儿哪是那么容易还清的?年轻时能一口气爬五层楼不喘,现在爬两层就得扶墙歇气。
可如今?他成了瑜伽大师,整个人像被重置了似的!力气从骨头缝里往外冒,精气神儿炸得跟刚充了电的电动车一样,走路带风,连做梦都笑出声。
戈帕兰现在心里盘算:再娶仨媳妇儿,咱照样能伺候得妥妥的!
不过他现在哪还有心思搞女人?一身本事在身,不赶紧回家报喜,那还叫人吗?
这事儿一传开,金莲花神庙里可炸了锅。
萨米特和几个长老坐在蒲团上,手里的念珠都捻断了。
七十多岁的人,膝盖关节咯吱响,每天早上起来得先骂三句老天爷才挪得动身子。
眼看寿数快到头,连老婆子都懒得搭理他们了,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
“戈帕兰行,两个女娃也行,凭什么我们不行?”
“咱们可是神庙的脊梁骨!”
“去找上师!跪着求也得求来这口仙气!”
几个老头一合计,一咬牙,壮着胆子直奔金宫。
阮晨光早就知道他们来干啥。
在他眼里,这几个老东西,哪个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仗着身份压榨信徒、糟蹋姑娘,收的香火钱能堆成山。
可那又怎样?天竺的女人,天竺的钱,他阮晨光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