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的清晨,天还未亮,赵四海就已经起床了。
他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生怕吵醒还在熟睡中的妻子。
今天他要给全家人做一顿丰盛的早餐,因为他知道妻子昨天有些劳累,需要好好补一补身体。
赵四海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他熟练地切菜、炒菜、煮饭,不一会儿,厨房里就弥漫着阵阵香气。
当他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时,太阳也正好升起,照亮了整个四合院。
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享受着这顿美味的早餐。
吃完饭后,赵四海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回到了四合院。
赵四海想起家里还有一些东西需要带走,于是决定回来取一下。
然而,当他走进九十五号院子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异常安静。
或许是因为刘海忠被枪毙的事情还没有完全过去,即使是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院子里也没有多少人,只有寥寥几个身影在清扫着院子。
赵四海刚到前院,他目光落在了蔡祺家的房门上,发现那扇门已经上了锁,心里想着,蔡祺大概是带着孩子去父母那里过年了吧。
就在赵四刚回自己家的时候,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突然闪进了自己的家。
赵四海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许大茂,他也没有在意,继续收拾东西。
许大茂进了赵四海家里,还向后看了两眼,还顺手把门关得紧紧的,仿佛生怕被别人看到似的。
赵四海见状,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许大茂,问道:“大茂,大过年的,你怎么没去你妈家过年啊?”
许大茂听到赵四海的声音,似乎吓了一跳,他快步走到赵四海跟前,压低声音说道:“四海,你怎么回来了?”
被许大茂这么一问,赵四海不禁有些发愣,他疑惑地抬起头,环顾四周,确认这里的确是自己的家后,才没好气地反问道:“这是我家,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
许大茂见状,连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告诉你,刘光齐回来了,而且他还说要找你算账呢!我觉得你现在最好还是别跟刘光齐碰面,那小子因为他爹刘海忠被划进了‘黑五类’,工作也丢了,心里正憋着一股气呢!”
赵四海一听刘光齐被辞退了,原本有些不舍的心情瞬间被好奇心所取代,他赶忙放下手中的动作,急切地追问道:“快跟我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见赵四海如此感兴趣,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不紧不慢地给自己点上一根烟,然后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雾,这才开始讲述起来。
大约过了十分钟,赵四海终于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刘海忠因为抄家,导致国家重要文物丢失,被归入了“黑五类”,而他的儿子刘光齐自然也受到了牵连,不仅工作丢了,还被人指指点点。
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刘光齐的媳妇因为顶不住压力,也选择跟他离婚了,也就是说,现在的刘光齐已经一无所有了。
就在赵四海听得入神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门被人猛地推开,发出一阵刺耳的嘎吱声。。
“赵四海,你个王八蛋,你可算回家了,你害的我都……”刘光齐推门走了进来,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刘光齐不知道,现在的赵四海已经不是以前的赵四海了,所以在刘光齐刚进来的时候,赵四海顺手拿起一根木条,直接抽在了刘光齐胳膊上。
赵四海的动作太快了,快到刘光齐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打了一下。
就在刘光齐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双眼看到了赵四海那杀人般的眼神,到嘴了话,立马咽了回去。
现在刘光齐终于明白他母亲说的那句,“现在的赵四海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赵四海了。”
刘光齐比赵四海大七八岁了,他比傻柱还大一岁呢!他离开的时候,赵四海还是个半大小子,那时候赵四海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谁都欺负的模样。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短短几年时间,那个曾经任人欺凌的小男孩,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了让全院人都心生畏惧的存在。
被狠狠揍了一棍子的刘光齐,只觉得自己的胳膊像被火烤过一样,火辣辣地疼,而刚才的那股冲动也在瞬间烟消云散。
刘光齐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赵四海,而此时的赵四海,正一脸冷漠地将手中的木棍随意地扔到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刘光齐,你要发疯就去别的地方,我家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赵四海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感情,“还有,你爸被枪毙那是他罪有应得,跟我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听到这话,刘光齐终于回过神来。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缓缓开口说道:“四海,我走的时候你还没成年呢,这一转眼,你都已经是当爸爸的人了。我……”
赵四海面无表情地抬起手,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刘光齐的话语,仿佛对他的话毫无兴趣,他的声音冷淡而坚定:“行了刘光齐,你那些毫无营养的废话就别再说了,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知道你今天来这儿的目的。既然你都来了,那正好,你自己看看你父亲被枪毙的真正原因吧!”
话音未落,赵四海迅速向许大茂投去一个眼色,这个眼色看似随意,实则蕴含深意。许大茂心领神会,立刻明白赵四海的意图。
只见许大茂快步上前,一把拉住刘光齐的胳膊,带着他在赵四海三间房里转了一圈。
刘光齐有些不情愿地被拖着走,心里暗自嘀咕着赵四海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随着许大茂的引导,刘光齐的目光缓缓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他看到的是一片惨不忍睹的的景象,散落一地的粮食,坏掉的家具,窗户上的玻璃也有好几块都碎了。
这与他母亲之前所描述的情况完全不同,刘光齐不禁心生疑惑。
刘光齐也算看出来了,这都是他父亲带人做的,只能羞愧的走了。
在刘光齐的认知里,但凡叫个人,都不能对自己的邻居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