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宝宝不愿意来我身边吧。”她叹了口气,一手摸了摸小腹,“这个小手术还特么挺疼的。”
“那要不要在这里住院休息一晚?”简柠问。
“不用,回去休息吧。”
出去上了出租车后,简柠给霍庭州拨了个电话,告诉他,今晚要回公寓照顾顾柒。
“她这么快就出院了?”霍庭州这会儿和慕言在酒吧喝酒。
“孩子流产了,医生说在家养几天就可以了,不用住院。”简柠说。
“那我过去跟你一起住。”霍庭州说完就挂了电话,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立马给别墅的管家拨了电话,让她给自己收拾行李,搬到她公寓去。
慕言心情压抑的一口喝了杯子里的酒,问他:“简柠跟你说什么了?”
“好消息,顾柒流产了,不过,以你的条件可以找个更好的,那个顾柒都和别的男人睡过了,还怀过孕,她确实配不上你……”
霍庭州看了眼他说,对顾柒的印象坏到了极点,一点都不希望这男人和她好上。
“我也谈过一次恋爱,这有什么?我没那么刻板,一定要找个从来没谈过恋爱的女人,就算碰上了那样的女人,我也不会对她有感觉。
再说了,简柠不是也和她大哥睡过,你还不是喜欢她?”他冷哼。
“简柠没和她大哥睡过。”霍庭州喝了口酒,嘴角不自觉一勾,以前一直以为他们睡过了,自己也确实做不到放弃她。
“你怎么知道没有?你以前都不相信她的解释,现在又相信了?”慕言笑问。
“当然是亲自检查过了。”
“靠,你们居然睡了?”慕言很是嫉妒的看了眼他,一口喝了杯子里的酒说,
“你现在是幸福了,别忘了给我打听下,和顾柒睡的那个男人是谁?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在一起了多久?简柠肯定知道。”
“我帮你有什么好处?”
“还跟我要好处,你和简柠闹别扭的时候,我是不是帮你了?你有没有良心?”慕言冷哼。
霍庭州额头落下一排黑线——
倏然,慕言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从裤兜里掏出来看了眼,居然是很久都没联系过的沈厌。
他找自己干什么?
默了片刻,按了接听,“沈二少找我有什么事?”
“你现在在哪里,我有点事想和你聊聊。”沈厌问他。
慕言有些疑惑,这段时间他们都不联系的,有什么事好聊的?算了,先让他过来吧,到时不就知道了吗?
“……蓝夜酒吧,130包房。”
那头很快挂了电话,沈厌现在就坐在车里的,从这里过去那个酒吧很近,十来分钟就到了。
服务员带他来到这里最大最豪华的包房门口,他透过门窗看了眼里面,沙发上只坐着两个人,大下午的,他们两人居然在这里喝酒!
也不知道他们两人聚在一起,又在说谁坏话?
他推开包房门走了进去,跟他们寒暄了声:“你们俩倒是悠闲,下午就来喝酒了。”
“无聊呗,你找我有什么事?”慕言直接问。
沈厌去他旁边坐了下,拿了个新杯子倒了杯红酒,拿起喝了口,想了想该怎么跟他说后,才开口,
“你喜欢顾柒?”
“你就是来问我这个的?这好像是我的私事。”靠在沙发上的慕言笑了,他突然跟自己说顾柒,不会是也喜欢她吧?
霍庭州见他莫名其妙的跑来跟他说顾柒,隐隐猜到了什么,那个女人怀的孩子……不会是他的吧?
“我是她孩子的父亲,希望你别来插足我们的感情。”沈厌看了眼他直接说。
听到他的话,慕言脸上的神色僵硬了,他是孩子的父亲?顾柒和他谈过恋爱?
他眉头紧紧皱着,受的打击有点大。
霍庭州看不惯沈厌那么嚣张,故意告诉他,“顾柒的孩子已经流掉了,而且我听顾柒的意思,并没有想和你在一起。”
沈厌听到他的话,脸色很不好,她的孩子流掉了?是简柠劝她打掉了,还是因为上午和慕言去打了球掉了?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自己孩子怎么会掉?
他怒看了眼慕言,不便明着跟他作对,冷声说,
“我和她只是闹了些别扭而已,不管怎么样,她已经是我女人了,就算这个孩子掉了,我们还会有下一个。
慕言,看在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希望你别来破坏我们感情。”
说完,他站起身就走了。
包房门关上后,霍庭州才转头看了眼身边男人:“没想到那个孩子是沈厌的……你还要不要追那个女人?”
慕言有些低落,没说话,她怎么会看上沈厌的?还怀上他的孩子!
公寓里。
简柠送闺蜜回来后就亲自去厨房煲了乌鸡汤,门铃突然响起,她也没多想就去打开了门。
是沈厌!
他先去了一趟医院,知道她没住院,才立马来的这里,知道孩子没了,他真的很愤怒。
“你来干什么?”她冷漠问。
“来看看顾柒。”他沉声说着正准备进去,被简柠挡了住,“她需要休息,你别来打扰她了。”
“这是我和她的事,你插什么手?闲得没事干了?”他突然推开了她,硬闯了进去,简柠往后踉跄了几步,差点被他退摔了,这个混蛋!
沈厌沉着神色没理她,直接朝卧室方向走去,推开第一间卧室门,里面没人,再推开第二间,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
沉步走了进去,再关上门,反锁了上。
“啪啪啪……开门!沈厌!”简柠在外面生气拍门,再扭了扭门把,完全打不开,这房子是房东的,她没有卧室门的钥匙。
顾柒正昏昏沉沉的睡着,身上被子突然被掀了开,手腕被人一把捏紧扯了一下,她被惊醒了过来。
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眼前的人影从床上扯粗暴坐了起来!
“你是故意打掉孩子的?!”沈厌压着心里的怒火问她。
顾柒看清眼前的男人是谁后,迷糊的脑子清醒了过来,挣脱了下自己的手,“孩子是我的,怎么处理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