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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此举不言而喻,夏皇也没再恐吓女娘,“太子既已行过惩治,朕就不再罚你。”

“功归功,过归过,小小女娘却心怀善心,仗义相助,若非你,五公主定要受更多苦楚,朕要赏。”

赵若薇自元策怀里探出头,水润的眸子望着夏皇,露出小心和意外的神情。

高堂之上,夏皇念出赏赐之物,倒是颇投女娘喜好,都是些金玉之物,多有各地进献夏宫的珍宝。

冷白手指轻轻推了下细肩,女娘磨蹭着从元策怀里走出,至厅堂中央,细嫩的小手合起。

藕粉织锦裙铺在地面,女娘规规矩矩朝夏皇叩首,软糯的声音带着不符年纪的正经。

“赵氏若薇叩谢陛下恩赐。”

夏皇笑着颌首,赏了女娘,合了太子之意,也就没了再留的心思。

圣驾将起,韩皇后起身恭送。

“剩下的,皇后看着办吧。”夏皇留下一句,自始自终没再看元清容,也没提安抚的话。

后宫之事夏皇不欲管,全权交给韩皇后。

......

坤宁宫。

等那道伟岸身影逐渐隐去,明黄蟒袍消失朱红高门外,重垚才走到韩皇后身边。

“娘娘当真要依了太子之意,将五公主接来坤宁宫,亲自抚养?”

重垚又道:“五公主生母不过宫婢,既无显赫家世又无陛下疼爱,何苦劳累娘娘关照?”

“即便抚养公主,也是挑大族母家的公主来坤宁宫,养五公主于娘娘而言,并无助益。”

韩皇后放下茶盏,雍容面色不显,“本宫又何尝不知,可太子难得开口,本宫又怎能拒绝?”

凤眸闪过一丝欣慰,“太子性情实在冷淡,少有踏足坤宁宫。除了陛下,这夏宫上下不管皇弟皇妹,还是本宫这个母后,都不见他亲近半分,难得太子有事央求到本宫这来。”

重垚忍了忍,“请恕奴婢僭越,太子哪里是为了五公主寻您,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定是因赵娘子,太子殿下才过来的。”

韩皇后默了片刻,“不管是谁,只要能拉近本宫同太子的关系,一切都好说。”

凤眸逐渐变对冷淡,韩皇后嘴角微勾,透着嘲讽,“五公主还真是好命,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竟能入储妃的眼?若非赵氏若薇,满宫这么多庶出公主皇子,本宫可没抚养哪个。”

韩皇后吩咐道:“你去聂充媛宫里将五公主接过来,衣食住行全都照嫡公主的规格办,既然做了,就做到最好,让东宫挑不出错来。”

重垚称是,又恭敬道:“宣平侯府递了帖子,说是月灵娘子求见。”

韩皇后露出笑意,凤眸中疼爱掩饰不住,“这孩子定是想入宫陪本宫,也就她孝心,若太子有她五成,本宫也就心满意足了。”

重垚也笑着应承,见皇后突然淡了笑意,只听惋惜的话语道出,“月灵也十四了,早到相看的年岁,却还痴念着太子。”

“本宫劝过多次,太子成婚还要等赵家女娘十八才成,还有整整十年,她一个女娘家如何等得起?”

重垚没敢接话。

韩皇后重重叹气,“好好的宣平侯府女娘,硬生生被赵家那位耽误了。若太子选月灵为储妃该多好,韩家既掌兵权,又是太子母族,合该择韩氏女为妃,偏偏出了个赵氏女娘.....”

韩皇后思量着,“太子妃既不能给韩家,这太子侧妃必得是月灵,本宫得为母族多多筹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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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说话不结巴?”

透亮的水眸好奇望着元清容,精致的眉眼画着一粉色菡萏,白腻的面颊更是没有半点杂质斑点,美得让人惊叹。

被女娘盯着,元清容害羞的低头,杏眼落在青石板,低声道:“也没有太结巴,就是以前总被宫人嬷嬷欺负,就变得不爱说话了。”

女娘煞有其事点头,双环髻上的金步摇随之晃动,“你今日穿的杏花裙子真好看,特别配你今日装扮。”

听着女娘夸赞,元清容多了自信,慢慢扬起头,“真的嘛?是皇后娘娘昨夜派人送来的,我本选杨妃色宫裙,想跟姐姐穿一样颜色的,可皇后娘娘送来,我就只好穿了。”

女娘一副大人口吻,牵着五公主的手,二人打头朝宫院走去,身后跟着一堆侍奉的宫人。

“你还小,杨妃色得像我这般大女娘穿才行,就杏黄也好,皇后娘娘给的钗环也很般配。”

元清容重重的点头,牵着细白的手指不松,紧紧跟在女娘身后,像个萝卜丁。

她今日奉韩皇后的话,去宫六所看望生母,九嫔以下的嫔妃没有资格单住一宫。

位分低的妃子都合居住在六所,那里院子很多,一院子能住下四个美人才女。

元清容什么话都同女娘说,自然也就约着一起去。这也是元清容头次见生母,她有些紧张,越是走到巷子里面,越是紧攥着细指不松。

赵若薇扯开手指,拍了拍她脑门,“快进去吧,我就不耽误你们母女叙旧了。”

女娘指了指青柳身后宫人端来的漆盘,上面都用心系着红绸带,“我也是头次来,自然要给你母妃带些礼品,是些绸缎银两,在宫六所都是能用到的。”

青柳摆手,示意东宫的宫人跟在坤宁宫人身后,先入院子。

元清容三步两回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生离死别,杏眼依依不舍望着女娘,眼底满是害怕。

女娘站在宽道旁,远远朝她招手,脆生喊道:“快进去,不要担忧,我在这里等你。”

听这话,元清容稍许安心,抬步朝院内去。

四角院里居住的四个美人都站在廊檐,手拿粉帕,捂嘴笑着。

见五公主进来,院内人全都俯身行礼,美人偷瞧一眼心满意足后,匆匆入屋,看着成排端进来的物件,心生羡慕。

元清容进去好半晌,女娘无聊踢着路边青砖,数着砖缝。

水眸触及杏黄宫裙,女娘抬起细指,朝元清容挥舞示意。

见她低着头走过来,原本圆润的杏眼黯淡,女娘蹙眉,白嫩的娇容低下,去看元清容的脸。

女娘歪头道:“为何不悦?难道你母妃并非想象中的温柔端庄,细心呵护,关怀备至?”

这三个词还是元清容说与女娘听的,当时五公主满怀期待,杏眼亮如璀璨。

元清容垂丧着脸,摇摇头。

小小的手摸索着去牵女娘的手,等牵到了,她才仰起脸望着女娘,低声道:“我们走吧。”

赵若薇没再问。

金色夕阳照射,漫长的朱红宫墙上,落下两道狭长的身影。

“乖女儿,我是你生母,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你,是你亲娘。”

“日后多来看看母妃,多带些金银细软来,金瓜子银瓜子都成,母妃爱绫罗绸缎,更喜细粮荤食。”

“你如今风光了,养在皇后娘娘名下,夏宫这么多公主,就数你最尊贵,可莫忘记了母妃生育之恩。”

“听说东宫那位储妃也来了?怎么不带来给母妃见见?你可要好好巴结储妃,她日后可是皇后,咱母女荣华富贵的日子就仰仗她了。”

“你可要好好抓住这金靠山,母妃的好前程就靠你了。”

......

一路上不见她说话,女娘又看眼五公主,娇软的声音带着关心,“你怎么了?”

“为何不开心?是你生母欺负你了嘛?”

元清容没吭声。

细软的手指解开腰间绯红绣元宝的荷包,拿出一颗蜜饯,递给元清容。

后者伸出小手接过,含在嘴里。

女娘心思细腻,即便五公主不说,也能猜出一二。

“你很喜欢生母吗?若不是,今后不要再来了,对你没好处。”

元清容抬头看向女娘,见她吃下一颗蜜饯,嫣红的唇瓣很软很香的模样。

青柳递来水壶,赵若薇轻轻含了一口,唇瓣沾着水色,像是刚洗净的樱桃。

女娘正经道:“皇后娘娘在试探你呢,若你今后还对生母依依不舍,总是去看她,皇后会不悦,自然对你没好处。”

元清容轻轻点头,像是听进去了,又像是没明白。

女娘蹙眉,低叹,她都说这么直白了,小结巴怎么还没明白?

正当女娘思索如何解释时,却听元清容小声道:“我不想来了,今后都不想来了。”

女娘微怔,以为她听懂,白嫩的面颊满意的点两下。

五岁大的元清容牵着女娘,离开宫六所,杏眼回首看向来路。

她本以为母妃头句话,会关心她这些年过得如何。

第一句不是,问她礼品带了多少。

第二句不是,让她讨皇后欢心。

第三句也不是....

直到她离开,也没等来一句关心的话。

可...女娘看见她的第一句...就是了。

===============

“为何不让我作陪读?”

书房内,太子坐在桌前,案牍深重,左右两边都摞着高高的折子。

右手原本握着墨笔,被女娘胡乱一扯,险些将浓墨沾在蟒袍上。

太子左手旁还按压着绢布,俊美的脸庞忍了忍,深眸看向女娘,威严道:“你见过哪个储妃自降身份给公主作伴读的?”

赵若薇不乐意的拍了下桌面,细小的指头圆润带粉,水眸怒瞪,娇软的嗓音带着蛮横,“你不要拿储妃压我!”

“这个不让,那个不让,储妃是谁啊,是神仙吗,比我阿爹管的还宽。”

冰冷的眼神从娇容移到拍桌子的纤手,原本冷淡的声音愈加低沉,“你还敢拍桌子?”

太子声音变得危险,高喊女娘大名,“赵若薇!”

女娘没害怕,更无忌惮,小巧的下巴上扬。

本想学着眯眼看人,奈何身量不够,即便太子坐在六方椅,她也够不着。

秋水为玉的瞳仁澄澈,再怎么嚣张,也硬不起来,女娘只能在言语上提高声势。

“你是水神吗?管东南水域吗?”女娘叫嚣着。

“我想做甚便做甚,干你何事,老嬷子,老夫子,老学究,爱管闲事。”

挺拔的身形坐在椅上,宽肩更是冷硬,浑身上下带着庄严肃穆,像勤政殿前摆放的镇国巨石。

只须一眼,便教人汗毛竖立,心生敬畏,更甚惧怕。

俊美的脸庞紧绷,脸色阴沉的可怕。

太子声音更是冷,仿佛置身冰窖,薄唇轻启,一字一顿道:“孤看你想讨打。”

此言一出,许是起了作用,女娘不说话了。

水眸直勾勾盯着太子,嫣红唇口上下抿着,腮帮气呼呼的鼓起来。

一副敢怒不敢言,咬牙切齿的模样。

元策缓缓抬起被女娘扯下来的右手,冷白的手指重新握紧朱笔,提笔批阅,心以为太子威压唬住捣蛋的女娘。

下一刻来的猝不及防,绣银边的玄色衣袖被细白的手快速拍打一通。

长指握笔不慎,赤红墨水溅在冷白的脸庞,划出一条血色长痕,好似白玉滴血,白红泾渭分明。

太子寒眉紧锁,漆黑的眼眸射出一道寒光,“赵若薇!孤的忍耐是有限的。”

青德站在一旁,连气都不敢喘。

元策微眯着眼看女娘,周身散发危险的气息。

下一刻,赵若薇又拍了桌子,袖手一挥,将折子全部推翻在地。

青德赶紧弯下身,低头捡着。

“我就要去,偏要去,我要作伴读。”女娘不依不饶,嫣红小口喋喋不休的重复。

元策正坐椅上,右边衣袖被女娘扯得褶皱不堪,宽阔的肩膀纹丝未动,太阳穴处青筋隐隐凸起。

冷眸缓缓闭上,元策被吵的耳鸣,脑子昏沉,他看一整日折子也不会这般累。

两只小手挂在冷白的脖颈上,不停的使劲,显然女娘欲要在太子殿下尊贵的脖子上荡秋千。

“女官教的规矩都学哪去了,谁准你以下犯上,不分尊卑?”太子怒斥道。

女娘恍若未闻,手脚已爬上太子膝腿上,整个身量全都压在坚硬的胸膛,乌黑的后脑埋在冷白脖颈处。

元策吃痛,一手扶着女娘后腰,以防她歪倒掉下去,另一手去掰细肩,稍微一使力,便将牙口从脖上拉下来。

耳下半寸处,赫然一道齿痕,还留着口水。

俊美的脸庞偏过,躲开细软的手指。

赵若薇没能掐住元策脖颈,细眉蹙起,白腻的脸颊也皱巴在一处,泛着粉嫩的指甲又掐在太子精贵的寒眉处。

元策阴沉着脸,反手将女娘不安分的小手禁锢后背,任凭女娘如何使劲也挣脱不得。

低沉的嗓音全是威胁,“上回是谁抠破孤的脸,上朝时被赵太傅瞧见,又如何被打手心的?”

上下乱动的女娘彻底老实了。

锁着小手的大掌依旧没松开。

元策靠在椅背,冷眸垂望女娘,“这回又咬在脖颈,孤可不会替你遮掩,明日便是早朝,指不定太傅看见。”

女娘耷拉着脑袋,声如狸猫软耳,“那...那你穿高领衣袍,遮一下呐。”

元策觑眼看她,冷声道:“酷暑严夏,哪位朝臣穿高领?”

女娘彻底老实,坐在太子腿上,一动不动,水眸的眸子左右转动,半晌来句,“我要去伴读。”

太子:.......

俊美的脸庞布满寒霜,“你想都不要想。”

女娘蛮横道:“为什么嘛?”

太子一问:宫中派去的六名女官,所授课业你都学完了?

太子二问:女官回宫的马车还未抵至宫门,你人都到东宫了,谁能比你快?

太子三问:此次择选,七个公主,十四个伴读,二十人陪你玩,哪里是作伴读?你要玩疯了吧?

“不许去!”

一锤定音。

被说破小心思,赵若薇咬唇望着太子,浓密弯翘的眼睫似小扇般扑闪。

女娘不吭声盯着,方才狠咬冷白脖颈的齿贝上下紧扣,恨不得再咬上一口。

元策看女娘终于老实,大掌提着咯吱窝,将人放下来,面色冰冷,整理发皱的衣袍。

青德将折子全部捡起来,整齐码在桌边,又恭敬递上帕子。

长指接过,太子面无表情擦着脸上红印,等将女娘摧残的局面收拾妥当,又看起折子。

赵若薇抵在桌角,不肯走,简直跟无赖醉鬼似的,粘在书房,扒都扒不下来。

她不知从何处端来小凳子,丝履踩在上面,用细嫩白皙的额头去蹭太子。

长眉入鬓,如画眉眼处被女娘不停的来回蹭,连字都写歪了。

太子终于忍不住皱眉,微凉的嗓音老成刻板道:“不许撒娇。”

女娘微顿,不等太子展眉,那圆润的脑袋瓜子蹭的更加起劲,还不停亲在冷白的脸庞上。

亲的也起劲,跟狸猫似的喵来喵去,整的太子脸上全是水印子。

元策忍无可忍,猛地起身,单手夹起女娘,出了书房,大步朝女娘的寝殿走去。

沿路的宫人纷纷躲避,低头站在过道两边。

赵若薇双手抱着窄瘦的腰身,脑袋瓜子朝地,视线来回摇晃。

等入殿门,被太子连人带鞋,扔在柔软的被褥里。

挺拔的身形消失宫门外,紧接着寝殿的大门被锁上。

女娘快速从床榻爬下来,小跑到门口,不停敲打门窗,叫嚷着“开门,快开门,我不要,不要关禁闭。”

娇软的声音连续不断唤着“太子哥哥”,依旧没动静。

女娘仰着白嫩的脸,下巴抵在门框,像半死不活的河鱼,顺溜的滑落在地。

精致华丽的衣裙铺在金砖上。

书房檀香烧过一轮圈,窗外高阳日照。

冷眸自案牍移开,落在黄金刻漏 ,手掌合起绢布。

到了午膳的时辰,他不能再留,若是平常只他一人,也不会这般准时。

自六方椅起身,太子面色平淡,惯常凉薄,眉宇没有丝毫的温情。

玄袍背影只余淡漠矜贵,透着威严睥睨之态。

书房空无一人,连贴身侍奉的青德也没入内,全因防着女娘。

她就是个小滑头,鬼点子甚多,一来多次,太子不得不防。

狭长的眼眸微低,太子鼻梁高挺,俊美的脸庞完美无瑕,挑不出瑕疵,淡粉色的薄唇轻抿着。

修长手指打开门闩,入目便是坐在圈椅上的赵若薇。

她双手交贴置于腹部,透亮的水眸像是会说话般,直勾勾望着开门的元策。

太子微愣,看向一旁的青德,“她是如何出来的?”

青德躬身道:“寝殿放着娘子心爱的斧头,关了没半个时辰,娘子就砍破门窗....从里面跳出来的。”

太子垂眸看女娘,狭长的眼睫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听青德话,心上许是不善,竟呼气为难,喘不上气息。

女娘从圈椅起身,仰着娇嫩的脸颊看太子,连脚下路都不看,水眸一个劲瞅着他。

“太子哥哥...”娇软的嗓音仿佛沾着蜜糖,细白的手指勾在太子两边手掌,哪个都没放过。

白腻的脸颊贴在太子腹部衣袍处,女娘左右来回的摇晃,连带着挺拔的身躯也轻轻晃起来。

女娘蹙眉,撒娇道:“我不要关着,我不想离开你,我想跟太子哥哥在一处。”

软糯的声线夹杂委屈哭腔,“寝殿里面好黑,我好害怕。”

严日当照,赵若薇说黑。

青德偷偷瞥了眼太子,俊美的脸庞没有丝毫变化,可冷眸却一直望着女娘,看她如何撒娇讨人。

“我不去伴读呐,我听话,听太子哥哥的话,不要赶我走,我不想走....”

女娘可怜巴巴仰着脸。

宽肩倾斜,大掌放在女娘腿弯处,将她抱起来。

女娘乖乖坐在硬实的长臂,将脑袋靠在宽肩。

雪腕上金镶玉双响镯贴在太子胸膛,发出轻轻的响音。

“没有赶你走,这是东宫,无人能赶你走,包括孤。”

微凉的嗓音好似雪山之巅盛开的冰莲,神秘而悠长,伴着若有若无的花香。

水眸半垂,女娘软软道:“我不想被关起来....都看不到你了。”

太子微顿,低声道:“娇娇乖乖的,太子哥哥再不关你。”

午膳后,元策坐在床沿,望着熟睡的女娘,漆黑的眼底全是柔意,连他自己都未察觉,

将女娘哄睡后,太子出了寝殿,吩咐宫人不要靠近,勿要吵醒女娘。

东宫仪仗去了坤宁宫,虽说东宫同后宫有些距离,却不见太子唤辇。

宫人传唤时,韩皇后正挑选着入宫伴读的世家贵女,堂下还坐着韩月灵。

历朝历代为公主择伴读是常有之事,多是女官先筛选家世,官员品阶,再到琴棋书画骑射等考核,最后由皇后过目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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