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还多亏了方大夫,咱们院子才能去掉这两大祸害。”
刘海中朝着方别拱了拱手。
刘海中这句话倒是没有说错,整个四合院里,除开贾家,易中海和聋老太绝对是最大的祸害。
要没有这两个人在四合院里搅风搅雨,也不会有原剧中那么多事儿了。
就拿被坑的最惨的娄晓娥来说。
老聋子是一开始就算计上了娄晓娥,要不然娄晓娥做的鞋,能到傻柱一个单身汉的脚上穿着。
老聋子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往轻点说也是影响夫妻感情,要是传到外面,那娄晓娥的名声直接就坏了。
到后来更是演都不演了,直接把娄晓娥和傻柱两人锁到了一个屋里。
就这两件事,足以见得聋老太的心思歹毒。
至于易中海,那就更不用多说了。
为了养老,偏帮贾家和傻柱,搞出了许多是非,明面上是为了整个四合院,背地里的算盘,比闫埠贵还打的更响。
............
随着聋老太越走越远,胡同里也没有那么拥挤了。
方别招呼上自家媳妇儿,骑上摩托车就离开了四合院。
摩托车的速度很快,没多久便到了同仁堂。
虽说已经决定好让乐瑶不在同仁堂继续工作,但报告还没打上去,交接的流程也没走,还是要再坚持一段时间才能脱手。
乐瑶从摩托车上下来,方别叮嘱道:
“媳妇儿上班别太累了,该休息就休息。”
乐瑶笑道:“我又不是第一天上班,倒是你整天忙着那么多病人,你才该多注意休息。”
方别也笑了笑:“好,我一定记着。”
说了一句,方别这才骑着车重新出发。
乐瑶这头进了店里,店里的人就开始议论了起来。
“嚯,乐店长真是嫁了个好男人啊,每天早晚她男人都是亲自接送。”
“可不是嘛,要是我男人能做到一半儿就好了。”
“哈哈,别说是一半,就算是再分一半我也乐意。”
众人的议论声虽小,但还是被乐瑶听进了耳朵,虽说是被人议论,但这样的议论听的乐瑶不由的嘴角微微扬起。
羡慕去吧......
乐瑶哼着小曲儿,进了自己办公室。
第一件事便是想起昨晚上方别说的那些话,拿了一张纸便写起了报告,现在就等着她爸跟她两个叔叔商量个结果之后,便可以正式辞职了。
......
方别这头,也没花多长的时间便到了医院。
按照往常一样,方别把车停好之后,便上了门诊。
一进门,郑敏手上抱着一本医案,就朝着方别打了个招呼,完事后她又接着说道:
“老师,您昨天看的那位病人,我刚才去住院部看了看。”
方别点了点头,问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郑敏回道:“他昨天第一副药喝下去之后,有排便感,但没拉出来,直到下午五点之后又喝了一剂药,昨晚上连泻了三次咖啡色颗粒状的大便,排出大便之后便感觉疼痛减轻了。”
“排便后疼痛减轻,你有什么看法?”方别问道。
郑敏思考一阵之后回道:“我想老师您想说的应该是痛则不通,通则不痛。”
“不错。”方别夸赞了一句,接着说道:
“气血是维持生命活动的物质基础,经络是气血运行的通道,若外感六淫,内伤七情或饮食劳倦导致气血运行受阻,局部便会形成“瘀”或“滞”,引发疼痛。”
郑敏点了点头:“我明白了,老师,您是想说咱们不能头疼医头,脚疼医脚,而是应该从根源着手,这样才能给病人最好的治疗方案。”
方别见着郑敏领悟到了他的意思,也就笑着点了点头。
郑敏又直接说道:“另外您之前治疗的那个重症血痢患者已经康复出院了,患者家属说是等两天会来给您送锦旗。”
郑敏所说的重症血痢患者方别还印象深刻。
但是那名患者一昼夜之间,腹泻近百次,到医院都是被家属给抬过来的。
当时要是再慢慢上一点,估计今天都办完了丧事。
所以患者家属想要送锦旗,方别倒也是十分坦然。
方别坐回了自己的问诊桌。
乐瑾,周守诚,郑敏三人跟着方别也有些日子了。
这三个这些天进步飞快,一般的疾病现在也用不到方别出手了,至于更重一点的还有元雅在。
只有在元雅都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才会轮到方别出手。
所以现在方别的日子倒也过的十分悠哉。
喝着茶,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快到中午,方别也就接诊了一个患者。
给患者开完药之后,诊室里一连走进了好几个人。
“亲爱的达瓦里氏,我们又见面了。”
一道热情的声音响起。
不用多想,方别认识的人里面,能喊出这种称呼的没有第二个人。
“维亚切斯拉夫同志,好久不见。”方别抬头回应道。
“方先生。”站在维亚切斯拉夫身旁的安娜也朝着方别打了个招呼。
“老师。”
“老师。”
又是两道招呼声响起,是维亚切斯拉夫和安娜的孩子达莉娅和伊万。
“安娜女士,你好。”
方别笑着回应了一句,又看向达莉娅和伊万。
“达莉娅,安东,有些日子没见,又长高了啊。”
方别这句话倒不是客套,伊万也不过十三岁,看起来就跟十七八的小伙一般。
至于十五岁的达莉娅,更是看起来和成年人没什么两样。
而何雨水和元雅的女儿陈妙妙,看起来则是比她体格小多了。
达莉娅笑着回道:“老师,您给我和弟弟的那本书,这些天我都有认真在看。”
伊万也同样回应道:“老师,那本书上的内容我都已经可以背下来了。”
方别笑了笑,“伊万,那本书上的内容,你不仅仅要背下来,更要理解上面的含义,知道了吗?”
达莉娅和伊万都点了点头。
这时维亚切斯拉夫有些埋怨的说道:
“方别同志,听说你已经结婚了,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咱们可是好朋友。”
维亚切斯拉夫的消息倒还挺灵通的。
方别解释道:“我们当然是好朋友,我现在只是领证办手续,还没办婚宴。”
“那你到时候可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要参加你的婚礼。”维亚切斯拉笑道。
“那是当然,等确定好之后,我一定会邀请你参加的。”方别回道。
维亚切斯拉夫接着说道:“那咱们一言为定,我这次可是费了老大的劲儿,给你准备新婚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