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贺时年那晚踢了贝毅,贝毅极为愤怒,甚至是前所未有的耻辱。
按照贺时年的猜测。
贝毅一定会动用所有可以动用的关系,给他制造麻烦,甚至将他彻底按死。
但结果是,沉寂了半个月,却没有动静。
虽然只是见过一次贝毅,但贺时年对他的个性基本可以判断得七七八八。
半个月没有动作。
以贝毅的个性,这太不正常了。
通过今晚和狄璇的谈话,贺时年想到了一些东西。
那就是贝毅极大的可能憋着大招。
准备关键的时候给他迎头一击。
让贺时年再无任何的翻身之力。
贝毅会动用自己的家族势力吗?
贺时年不知道。
但一定会通过省里的关系,然后从州一级,或者县一级层面给贺时年制造麻烦,这是必然的。
就是不知道贝毅什么时候会动手,会怎么动手。
当然,贺时年既然敢踢他,就已经做好了迎接贝毅报复的准备。
想到这些,贺时年又想到了苏澜。
他心里一热,萌生出了回宁海的想法。
“易师傅,掉头,我们回宁海。”
老易点头:“贺书记,着急吗?要不要开快一点。”
贺时年点头,道:“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可以。”
从安蒙市到宁海县,正常情况五十分钟就到了。
老易开得比较快,比正常情况快了十分钟。
回到星月望景。
贺时年下车:“易师傅,你找个酒店休息,明早六点半来接我。”
“好的,贺书记!”
等老易离去,贺时年点燃一支烟,抬头看了一眼21栋16楼。
一梯两户,那里是贺时年和苏澜的家所在的楼层。
让贺时年微疑的是,苏澜家竟然也黑着。
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晚上九点四十,苏澜不至于睡了才对。
那么说明苏澜应该还没有回家。
她会去哪里呢?
应该只会是工作上的事。
毕竟,这个女人是个工作狂。
回到家,贺时年想了想,拨打了左项的电话。
左项接通电话的时候,声音有些打结,显然是有点喝大了。
但还是很激动道:“贺书记,不,班长,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你回宁海了吗?”
“我还寻思着抽个时间去勒武县看你!”
“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
左项说了很多,等他说完,贺时年才道:“最近工作还顺利吧?”
“嗯,挺顺利的,现在青林镇都按照你离开时的规划和计划在高效高进度推进工作。”
“对了,今天县里几个部门联合视察,州上也来了几个领导,还在喝酒呢!”
贺时年询问:“视察什么,你们都哪些人呀?”
左项道:“视察白家村的搬迁项目还有青林镇水库的项目进展情况,对了,还有矿业技改。”
接下来,左项说了很多领导名字,贺时年都不关心。
当他最后说到苏澜也在的时候,贺时年才眼睛一亮。
“那么多人呀,少喝点,效果到位就行,别喝醉了。”
“哎,班长,没办法,酒量就是工作量,不陪领导喝高兴不行呀!”
贺时年突然觉得,之前让左项给自己开车,是不是压制了他的酒瘾?
“那行,我就想起你,问问你情况,既然还在应酬,就先去忙吧,等改天再聊。”
“班长,你等着,等我忙顺了,一定抽时间到勒武看你。”
贺时年未置可否,应付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等待的过程是煎熬的,贺时年在家中走来走去,苏澜还是没有回来。
他将地板拖完,卫生打扫好,已经满身大汗,冲了凉,看了时间已经十点半。
苏澜还是没有回来。
拿出手机,想要拨打过去,这时,他听到了外面有动静。
贺时年连忙透过猫眼向外看。
果然,一身松青色职业装,高跟鞋的苏澜提着一只白色的包从电梯走了出来。
苏澜掏出钥匙,正要开门。
贺时年家的门开了。
苏澜吓了一跳,身躯微微一颤,下意识回身,四目相对。
只见贺时年站在门口正打量着她。
苏澜的心跳猛然加速,脸上却保持淡定。
“你······你怎么回来了?”
贺时年并未言语,走了出去,关上了自家的门。
随着贺时年脚步向她靠近。
苏澜下意识后退一步,一颗心脏狂跳得厉害。
饶是想要控制,但她发现,她的脸上渐渐滚烫起来。
似乎已经在耳根处弥漫了一层红晕。
距离苏澜还有一米多的时候,贺时年停住了脚步。
“我是专门回来感谢你的。”
“感谢你为我考虑得面面俱到,安排得妥妥当当。”
苏澜强忍慌张,尽可能保持着优雅和从容。
“不用谢,我知道你为了工作。”
贺时年又上前了一步,苏澜后退一步。
“晚了,我累了,要休息了,你回去吧!”
说完,苏澜再不敢和贺时年的眼睛对视。
转身慌忙掏出钥匙,正要开门。
贺时年却从后面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
伴随着苏澜啊的一声惊呼,一个完美的芭蕾旋转。
她纤细充满弹性,柔软如棉花,滑如凝脂的娇躯已经被贺时年抱在怀中。
贺时年坚硬挺拔的胸口狠狠贴近那里,变形了都。
苏澜大惊,一颗心脏愈发狂跳得厉害。
“你······你放开我,放开!”
苏澜下意识挣脱,但她的力量在贺时年面前犹如螳臂当车。
她越是挣扎,贺时年抱得更紧。
最后,他竟然还可耻地将头埋在了她的香肩和脖颈之间的波浪卷秀发中。
似乎在贪婪吮吸着她的味道。
鼻息中吐出的气息透过卷发扑在她的玉颈之上。
那是一种酥麻却又很奇怪的感觉······
苏澜脸红了,整个娇躯不受控制地变得绵软无力。
“贺时年······你······你放开我,那里有摄像头。”
苏澜挣扎着,但这个男人的两只手就像是钳住她的螃蟹。
怎么也挣脱不开。
贺时年搂着苏澜的手臂缓缓松了一丝,却没有松开。
“我不怕!你······是不是怕了?”
苏澜是要强的,也是高傲的,是从来不服输的主。
她能说怕吗?能服软吗?
可是,如果不服软,任由这个男人就这样紧紧搂着自己。
成何体统。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亦或者是贺时年的体温影响。
苏澜发现自己渐渐变得热起来。
“你放开我,我喘不过气来了!”
说完,又是用力一挣,银牙紧咬,做出嗔怒之状。
这次贺时年总算放开了。
或许因为刚才挣扎的缘故。
苏澜前面的秀发被拨乱了几缕,她的脸上依然红霞密布。
她微微嗪首,贪婪地吮吸了一口空气,身上的芬芳混合着酒精在空气中肆意弥漫着。
这愈发让高贵优雅的她显得异常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