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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说…把翅膀糊得最漂亮…”林昼甩了甩头,把游乐场的喧嚣甩回记忆里。他捏着银链的末端穿过布洞,指尖在连接处用力按下去——这次没发抖,布料的纤维像有了生命,顺着银链缠紧,连最细的线头都没翘起来。看着桌上的翅膀,斗柄末端的三条银链垂着,像三条闪着光的小尾巴,他忽然笑了,拿起邹善留下的荧光胶。

胶水在软管里“咕叽”响了声,挤出来时泛着淡绿的光,像刚从竹节里渗出的汁。他沿着竹骨边缘慢慢涂,胶水滴在布面上,顺着银线的纹路漫开,却没弄脏那些闪亮的银线——他记得林夜说过,涂胶要像给蝴蝶翅膀刷粉,轻了粘不住,重了会压坏纹路。涂到最后一片竹骨时,他的动作慢得像在绣花,连胶水上的气泡都用指尖轻轻戳破了。

城西,“集雅斋”邮票店。

窄小的巷子飘着旧纸张的霉味,混着墙角垃圾桶的酸馊气。“集雅斋”的卷帘门锈得发褐,像张闭紧的铁嘴,门楣上的“集”字掉了最后一笔,露出里面的木茬。夏侯杰蹲在对面小面馆的塑料凳上,宽大的旧夹克罩着外骨骼,肩膀处的布料被撑得发亮。他吸溜着阳春面,汤里的葱花飘到鼻尖,眼睛却没离开邮票店——那卷帘门的缝隙里黑沉沉的,像只盯着人的眼睛。

“队长,后窗的铁栏是实心的,焊死在墙里,强行拆会有动静。”耳机里传来队员的声音,压得很低,“后门是老式挂锁,但门轴锈死了,一推就会‘吱呀’响。”

夏侯杰把最后一口面汤喝干,碗底的葱花粘在瓷面上。“知道了。”他掏出烟盒——是枫离送的,黑檀木壳子,其实是特制的热成像仪。假装点烟时,他把烟盒对着邮票店晃了晃,屏幕上跳出团模糊的橙黄:二楼后间,热源缩成团,像只受惊的老鼠,偶尔动一下,幅度很小。

“守着。”他把烟盒塞回口袋,指尖在桌沿敲了敲——节奏是安全局的暗号,告诉队员“保持警戒”。眼角的余光扫到巷子口,三个修水管的工人蹲在墙根,工具包敞着,露出里面的扳手——其实是改装的破门器。夏侯杰朝那边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对方其中一人摸了摸鼻子,算是回应。

城北,老机械厂钟楼。

废弃工厂区的铁锈味像团化不开的浓痰,呛得人喉咙发紧。巨大的钟楼歪斜着,墙皮剥落得露出里面的红砖,像位淌血的老人。顶层暗室的窗口被撬开道缝,透出点昏黄的光,像只半睁的眼睛。邹善带着特工贴着管道阴影移动,军靴踩在碎铁屑上,“嘎吱”响被他压到最轻。

林夜跟在他身边,小小的身影几乎被邹善的影子裹住。腰间的“萤火虫探测器”绿光闪得急促,像只受惊的萤火虫在扑腾。“能量波动在涨,不稳。”他的声音透过耳机传来,冷静得不像个孩子,“他们在驱动基座,能量频率和铜板指针跳的时候像,但更野——像没驯好的马。”

邹善打了个手势,特工们立刻散开,有的贴在钟楼墙根,有的爬上旁边的废弃机床,枪口都对着暗室窗口。他抬头看那道缝,光比刚才亮了点,隐约能看见里面晃动的人影。“枫离在里面?”

“在。”林夜闭了闭眼,指尖在探测器侧面摩挲——那里有个他刻的小符文,能增强感应。一丝银芒悄无声息地渗进去,“他的能量场很稳,但位置在基座核心旁边,像是在挡什么。”

就在这时——

“嗡——!”

一声沉闷的震动从钟楼里钻出来,像地底有头巨兽在低吼。地面的灰尘被震得跳起来,邹善脚边的块碎玻璃“咔”地裂成两半。暗室窗口的光突然亮得刺眼,从昏黄变成暗红,像块烧红的铁。

“萤火虫探测器”的绿光闪得连成一片,几乎要炸开!林夜的脸色白了点:“他们在强行‘敲钟’!能量过载了!基座在反吸他们的力!会炸!”

耳机里同时传来夏侯杰的急喊:“老邹!邮票店有动静!王海的热源在抖!像抽风!是不是钟楼那边——”

“动手!”邹善的声音像把刀,劈开了那令人牙酸的嗡鸣,“强攻钟楼!夏侯,破门!拿邮票!”

命令刚落,技术部里,林昼刚好把最后一滴荧光胶涂完。胶水在晨光里凝住,淡绿的边把星光布和青竹粘得严丝合缝,银线顺着竹骨的弧度流,像真的把银河铺在了翅膀上。他长长舒了口气,小脸上的紧绷终于松开,拿起块软布,小心翼翼地擦翅膀——其实上面没灰,他就是想摸摸那顺滑的布面。

“糊好了…”他轻声说,声音在空屋里荡开,温柔得像在哄一只刚睡着的小猫。

几乎就在他话音落地的瞬间——

“轰——!!!”

一声巨响从城北滚过来,像头巨兽在咆哮。技术部的窗户玻璃“哗啦啦”地抖,桌上的刻刀被震得跳起来,“当”地撞在金属台面上。那对刚完成的星光翅膀也跟着颤,斗柄末端的银铃相互撞在一起,发出“叮铃叮铃”的急响,像在喊,又像在哭。

林昼脸上的笑瞬间僵住,小脸煞白。他猛地扭头看向城北,窗外的天还是灰的,但远处的钟楼方向,一道暗红色的光柱正刺向天空——那光扭曲着,像条受伤的巨蛇,搅得云层都在抖,还发出“滋滋”的响,听得人头皮发麻。

他攥紧了手里的软布,指腹蹭过星光布的银线,凉得像冰。翅膀还在颤,银铃还在响,可他总觉得,那声音里藏着点别的——像林夜的声音,像邹善的声音,像夏侯杰的声音,在说“别怕”。

城北钟楼那道暗红的光柱像从地狱深处伸来的巨爪,指甲缝里还沾着灰黑的云絮,“刺啦”一声撕开铅灰色的天空。“滋滋”的电流爆裂声裹在低频嗡鸣里,像无数根生锈的铁丝在互相摩擦,即使隔着十几条街,也能钻进骨头缝——林昼觉得耳朵里像塞了团冰,又麻又疼。技术部的窗户还在“嗡嗡”颤,玻璃上的裂纹又多了几道,桌上的铜铃铛被震得在台面上打转,“叮铃叮铃”地撞着刻刀,像只慌得找不着窝的鸟。那对刚糊好的星光翅膀斜斜地歪着,银线被震得松了几根,垂下来的银链缠在一起,颤音里带着哭腔,听得人心头发紧。

林昼的小脸白得像刚揉好的面团,攥着软布的手指关节泛青,指腹都被布纹硌出了红痕。他死死盯着窗外那片被暗红浸染的天,瞳孔里映着光柱扭曲的影子,像把被掰弯的刀。刚才说“糊好了”时的轻松早被震飞了,现在心里像揣着块冰,顺着脊椎往上爬,冻得他指尖发麻。他想起游乐场那次——聚光灯下的尖叫也震耳,但那是暖的,是粉丝举着荧光棒喊“幻影双子”的热,是林夜在他耳边说“站稳”的稳。可现在这震动不一样,是冷的,是碎的,是从城北滚来的毁灭,连空气都带着铁锈味,压得人喘不过气。

“哥…老爹…夏侯叔叔…”他的声音抖得像片被风吹的叶子,刚出口就散在空气里。腰间的备用通讯器是块死铁,按下去只有“咔哒”的空响,技术部的内线频道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的,像敲在空桶上。巨大的无助感漫上来,比游乐场被粉丝围堵时还慌——那次至少知道林夜在身边,可现在,连那点熟悉的法力波动都摸不着。他猛地扑到工作台前,小手在抽屉里乱翻,把林夜改的旧对讲机翻了出来。对讲机壳子上还贴着片荧光布星星,是上次表演后粉丝送的,边角都磨卷了。他抖着手按下呼叫键,带着哭腔喊:“哥!老爹!你们在吗?钟楼是不是炸了?回答我啊!”

只有电流的“沙沙”声从耳机里钻出来,像有人在暗处冷笑,把他的声音嚼碎了吐掉。

城西,“集雅斋”邮票店。

“轰隆——!!!”

城北的巨响刚滚到巷口,夏侯杰已经撞开了邮票店的后门。朽烂的木门轴发出“嘎呀”的惨叫,像被生生扯断的骨头,门板“啪”地拍在地上,扬起的灰尘里混着旧书的霉味,呛得人直咳嗽。

“安全局!都别动!”夏侯杰的咆哮撞在狭窄的后厨墙壁上,又弹回来砸在自己脸上。外骨骼的液压装置“嘶嘶”响,给他的胳膊加了力,撞翻堆在墙角的旧报纸时,纸堆“哗啦”散成雪,露出下面的集邮册——封面印着“1986”,边角都磨白了。两名特工的战术手电光柱像两把刀,劈开昏暗,扫过沾着蛛网的货架,扫过积灰的磅秤,最后停在通往二楼的木梯上——梯级缝里嵌着点暗红,像没擦干净的血。

热成像仪里的热源就在二楼。夏侯杰两步并作一步跨上木梯,梯级在他脚下“咯吱”呻吟,像随时会散架。他冲到二楼小房间门口时,门虚掩着,一条缝里透出点腥甜,不是血腥味,是像水果烂透了的甜,混着铁锈味,钻得人鼻腔发疼。

“砰!”他一脚踹开门。

眼前的景象让夏侯杰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狭小的房间里,王海(或者说张海)像只被揉烂的纸鸢瘫在床边,右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着,脚踝骨戳破了裤管,白森森的。他双目圆睁,眼球上蒙着层灰,像是死前看到了什么极可怕的东西,脸上的肉都僵着,嘴角还扯着,是极致惊恐的表情。左手死死捂着喉咙,指缝里渗的血已经半凝,变成暗褐,在地上积了小半滩,边缘还在微微发颤——像刚死没多久。

最让人头皮发麻的是他的右手。虎口那道十字疤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个血肉模糊的坑,深得能看见白色的骨碴,周围的肉翻卷着,沾着点碎布屑。而他大张的嘴巴里,塞满了花花绿绿的纸片——是撕碎的邮票,有红的、蓝的、印着火车的、印着人像的,边缘还沾着血沫,从嘴角溢出来,糊在下巴上,像没嚼完的碎玻璃。

桌上摊开的集邮册缺了一页,留下的空位边缘还沾着点胶水,旁边用血画了个扭曲的“Ω”符号,像条被踩烂的蛇,符号末端的血珠刚滴在桌面上,晕开个小小的红圈。老式保险柜的柜门歪着,锁芯被暴力撬开,边缘还挂着点金属屑,里面空空的,连层灰都没有——显然被翻得干干净净。

“操!”夏侯杰低骂一声,靴底碾过地上的邮票碎片,蹲下去探王海的颈动脉——冰得像块铁,连最后一点余温都没了。死亡时间绝不会超过半小时。他猛地扭头看向临街的小窗,推开积灰的木窗时,“吱呀”声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后巷的泥地上有道拖拽的血痕,像条红蛇钻进巷子深处,尽头扔着把钥匙——黄铜的,柄上刻着小帆船,船帆上的“冰”字被血糊了一半,正是黄铜表盘上缺的“船锚”部件!

“枫离的人!追血痕!封死巷子两头!”夏侯杰对着通讯器吼,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他盯着王海嘴里的邮票碎片,盯着那被剜掉的疤痕——这不是灭口,是仪式。凶手在找那张错版票?还是用这种方式“回话”?他突然想起林夜说的“校准器核心缺失”,心里一沉:难道凶手是为了这个“船锚”部件来的?

城北,老机械厂钟楼。

暗红色的光柱像煮沸的血浆,从钟楼顶层的破口“咕嘟咕嘟”往外冒,溅在天上,把云都染成了紫黑。狂暴的能量乱流像无形的鞭子,抽得周围的废弃管道“哐当”乱响,有的被拧成麻花,有的被拦腰截断,铁屑像下雨似的往下掉。地面在低频震动中裂出蛛网般的缝,缝里还冒着白气,是地下的水汽被烤热了。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臭氧味,混着金属烧熔的腥甜,吸一口都觉得嗓子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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