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西装领口处多了一道水印。
林思栩发疯似的擦着西装，但擦不干净，西装领口处多了一道水印，别人看到会怎么想？
林家少爷是个智障，口水流到西装上？
智障做出来的第一企划能有希望吗？
林思栩骂骂咧咧去换衣服了，临走之前还放了不少狠话。
“少爷，你别难过，我请你喝威士忌！”小吴掏出一个塑料瓶子递给寒弈，小吴的任务就是看好寒弈，小吴背后跟着几十个膘强体壮的保镖。
他们全部的目标只有一个，不是保护寒弈不被别人欺负而是预防寒弈闹事。
虽然林家三口已经拿到了第一企划的详细书，但他们害怕中间出问题，所以需要寒弈在现场呆着，有了问题也好当场解决。
“这是冰红茶不是威士忌。”寒弈指着塑料瓶子上面大大的冰红茶三个字说，真是搞不懂为什么全天下都要拿他当傻子？
“少爷，这里面真的装的是威士忌，我只是换了冰红茶的瓶子。”
小吴拧开红色的塑料盖子，递给寒弈，小吴是寒弈的司机，林家的秘密他知道的不少，但少爷是个疯子，他是个打工的，他们都不能改变什么。他只能请可怜的少爷喝真正的威士忌了。
不过好在少爷是傻子，如果是正常人面对这样的人生更难以接受吧。
寒弈喝了一口威士忌整个人都舒展起来了，果然暗夜之王还是要喝暗夜之酒啊。
寒弈一口气吹完了一整瓶威士忌，将瓶子朝着旁边的垃圾桶丢了进去，对着小吴道，“我不难过，等一下林茶要难过了。”
“林茶？”
“林思栩啊~你不觉得他很绿茶吗？”
寒弈笑了笑，下一刻，扑通一声栽倒了。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小吴拍了拍寒弈的肩膀又掐他的人中，折腾半天也没把人给弄醒，小吴扭头对着后面的保镖道，
“来人啊，少爷喝醉了，来两个人把少爷叉下去！”
保镖：“不能叉下去啊，老爷夫人说了要确保少爷在场，万一第一企划出问题了怎么办？”
保镖：“少爷怎么了？不就喝了一瓶冰红茶吗，不会是冰红茶过敏了吧？”
小吴沉默不说话，一群保镖只能叉着寒弈，让他端端正正的坐在座位上，戴上墨镜伪装正常的样子。
8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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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企划的发布会开始了。
林家三口端坐在聚光灯下，其他公司人员与合作伙伴坐在嘉宾席位上，直播设备也架好了，瞬间这场巨大的直播发布会开始了。
不到三分钟，网络上就破了千万观看量，并且还在呈指数增长。
林伟业拿着话筒寒暄了几句，简单介绍了一番第一企划，下一秒对着镜头露出灿烂的笑，
“现在就让大家看看第一企划的初步成果，来人啊把美人鱼歌姬推上来！”
一声令下！
两个工作人员推着推车缓缓进入会场，推车上盖着一层厚厚的红色绒布，看不清布下面的东西。
林伟业看着企划一号两眼放光，捏着寒弈给的资料，兴奋道，
“企划一号，代号美人鱼歌姬一号，外形设置为一条有着蓝色尾巴的美人鱼，颜值十分堪比娱乐圈女星，智商超群约等于10个理工科博士，能歌善舞歌声美妙，吊打全球最火歌唱家…………”
林伟业念着886撰写的第一企划详细资料，越念嘴越大，越念笑越深，这个美人鱼歌姬可比他们十年前预期的目标好上不止十倍啊，简直是超预期完成，他已经设想到待会儿美人鱼歌姬会震惊全世界了。
慷慨的陈词，让所有人眼热的盯着推车！
直播间观看人数破十亿！
弹幕都将直播间给淹没了，
【真的假的，这也太厉害了吧。】
【这种发明太逆天了，还要我们人类干什么？】
【……如果是真的，我也要制定一个属于我的机器人！】
“儿砸！掀开红绒布让全世界看看你的作品！”林伟业大声道。
林思栩笑着用力扯开绒布！
绒布之下没有美人鱼。
只有一个猪头滚筒洗衣机！
机器人的躯干是滚筒洗衣机，头小猪猪摇摇车上的猪头，四肢插着两只扫把，两只脚上套着两个巨大无比的圆形弹簧，就是电视遥控板后面放电池里的弹簧的放大版。
……
……
……
发布会瞬间安静下来，陷入一种怪异的寂静，直播页面上的弹幕也跟网卡了似的停住了。
所有看这场直播发布会的人都沉默了，就连台上的林家三口也愣住了。
林思栩一脸震惊的望着林伟业，林伟业一脸震惊的看着手里的资料书，
说好的美人鱼呢？
说好的歌姬呢？
这玩意是什么？
摇摇车和滚筒洗衣机的结合体？
林伟业给台下戴着墨镜的寒弈使眼色，眼睛都快眨抽了，寒弈都没理他。
“少爷，少爷，你醒醒啊！”
“少爷，少爷，直播出事故了！”
“掐人中，灌水，少爷都不醒啊，少爷不会被冰红茶给毒死了吧？”十几名保镖疯狂摇晃寒弈的肩膀，又是掐又是泼凉水，就差直接动手扇巴掌了，寒弈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要不是还有呼吸，他们都要怀疑人没了。
在一众慌张的保镖里，小吴往地上缩了缩，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
十分钟后
……
“哈哈哈……刚刚我说的也不全是真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你们都被我骗到了吧？”林伟业扯着面皮尬笑，面前这玩意儿和美人鱼的外形没有半毛钱关系，但他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这不是普通的美人鱼，这是新概念美人鱼，……有多新呢？就是新到它看起来不像美人鱼……你们懂的吧？”
林伟业话刚落，直播间直接炸了。
【什么新概念美人鱼，说好的颜值堪比娱乐圈女星呢，你这是什么玩意？一个塑料猪头加滚筒洗衣机？】
【这有可比性吗？……林家企业不会是娱乐圈女星黑粉吧？】
【不是，这玩意儿它看起来是女的？不是，说它像男的也不像啊，根本就不是人好吧？】
【十年啊，十年啊，这就是林家花了十年制造出来的，惊天动地的能推动人类科技创新的人工智能？】
【啊~自己吓自己~】
……
……
网上骂声一片，现场和林家有过合作的公司以及商业伙伴也是一脸震惊，但介于还有工作他们不能直接骂。
林伟业摸了一把汗硬着头皮道，“哎呀！网友们不要这么肤浅嘛，这科技产品重要的是看核心技术嘛，来来来，现在我们看看歌姬的功能。”
林伟业自动将美人鱼二字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