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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官军见状,更是激发了凶性,纷纷挺枪刺来,挥刀砍去。
李莫愁身形灵动,在刀光枪影之中穿梭跳跃,如同穿花蝴蝶般游刃有余。
她的动作迅捷而优雅,每一次出手都恰到好处,绝无半分多余。
只见她时而玉指轻点,点向官军的关节要穴,被点中的官军无不手麻脚软,兵器脱手,或疼得抱臂蹲身,或捂着膝盖倒地不起;
时而掌风拂过,看似轻飘飘的一掌,却蕴含着柔中带刚的力道,打在官军的胸口、腹部,让他们如同被重锤击中,闷哼一声,倒飞出去,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口中连连吐着酸水。
她所使用的手法,多是卸力、点穴、擒拿,尽量避免下杀手。
虽然出手极快,力道也恰到好处,足以让这些官军失去战斗力,却又不会伤及他们的性命。
转眼间,又有七八名官军惨叫着倒地,非伤即痛,失去了战斗能力。
剩下的官军见李莫愁如此厉害,如同鬼魅,一个个脸上露出了惊惧之色,脚步也开始犹豫起来,不敢再像之前那般悍不畏死。
张衙内见状,气得暴跳如雷:“废物!都是废物!连个臭丫头都拿不下!”他亲自挥舞着马鞭,想要上前督战。
李莫愁眼角余光瞥见张衙内的举动,心中冷笑一声。
她身形一晃,避开一名官军刺来的长枪,顺势一脚踢在那官军的小腿胫骨上,那官军惨叫一声,抱着腿倒在地上。
同时,李莫愁借力向前一蹿,如同离弦之箭般射向张衙内。
张衙内没想到李莫愁来得如此之快,吓得脸色煞白,连连后退:“你……你要干什么?来人!快来人保护本公主!”
他身边的两名亲兵慌忙上前阻挡。
李莫愁岂会给他们机会?只见她玉掌翻飞,“啪啪”两声脆响,那两名亲兵还没看清李莫愁的动作,便已惨叫着被扇飞出去,嘴角溢出血丝。
李莫愁瞬间便已欺近张衙内身前,在他惊恐的目光中,右手一伸,如同铁钳般抓住了他的手腕。
“啊!疼!疼!”张衙内只觉手腕像是被钢箍夹住一般,骨头都要碎裂开来,疼得他面容扭曲,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哪里还有半分先前的嚣张气焰。
“我再说一遍,不要再来惹我。”李莫愁眼神冰冷,手上微微加力。
“不敢了!不敢了!女侠饶命!饶命啊!”张衙内痛得魂飞魄散,连声求饶,“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女侠,求女侠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我再也不敢了!”
李莫愁看着他这副丑态,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她手上用力一甩,将张衙内狠狠掼在地上。
张衙内摔了个七荤八素,半天爬不起来,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像散了架一般。
李莫愁不再看他一眼,也不去理会那些吓得呆若木鸡、再也不敢上前的官军。
她转身走到自己的黄骠马旁,安抚了一下受惊的马儿,翻身上马。
“驾!”
马鞭一扬,黄骠马发出一声嘶鸣,四蹄翻飞,再次朝着中都的方向疾驰而去。这一次,再也没有人敢上前阻拦。
只留下满地呻吟的官军,以及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心有余悸的张衙内,还有那渐渐远去的倩影,和一路扬起的尘土。
待李莫愁走远之后,张扬内朝地面吐了一口唾沫:“我呸,居然敢得罪我,这次我让我爹出马,看你还敢嚣张!”
说完了,他看了一眼倒地的士兵随即冷哼一声:“一群废物,还躺在地上干嘛?赶快护送我去寻找大夫!”
一群士兵连忙,相互搀扶爬起身来,随后又有几名士兵过来搀扶着张衙内,向着丛林之中走去。
待到他们的身影消失之后,李沧海抱着小龙女以及淋浴,从一棵大树之上飘然而落:“看到了吧,龙儿,这边是除恶务尽。”
“像是这种二世祖,你放过了他,他不会感恩,还会接二连三的找你麻烦,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一下子将他们打疼,让他们闭嘴!”
小龙女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沧海姐姐!”
李沧海吹了一声口哨,两只马匹便从远方跑了过来,李沧海和林玉二人翻身上马,继续追着李莫愁而去。
不出林玉所料,张衙内回到府中,并亲自写了一封书信,然后绑在一个一只信鸽的腿上,将其放飞了出去。
远在十数里之外的青州府衙,正是暮春时节,庭院中那几株上了年岁的海棠开得正盛,粉白的花瓣随风簌簌飘落,给肃穆的衙署平添了几分旖旎春色。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便被打破了。
一名身着灰布长衫,头戴方巾,颔下留着三缕山羊胡的师爷,约莫五十上下年纪,步履匆匆地穿过庭院,手中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封火漆封口的信函。
他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精明算计的脸上,此刻却透着一丝凝重。
穿过几重回廊,来到知府大人日常理事的“明镜堂”外,师爷整了整衣衫,恭敬地对着门内唱喏道:“启禀知府大人,门房刚刚收到一封来自公子的快信。”
堂内传来一个略带威严的声音:“进来吧。”
师爷推门而入,只见青州知府张大人正端坐于公案之后,手中捧着一卷卷宗,眉头微蹙,似在思索着什么。
他年约四十余,面容方正,一身红色知府袍服,不怒自威。
“知府大人,您公子的信。”师爷趋步上前,将信函双手奉上。
张知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暖意,随即放下卷宗,接过信件。
他认得信封上儿子那略显潦草却又带着几分张扬的字迹,右下角还画了个小小的狼头标记,那是文远儿时顽劣,给自己取的绰号“小狼王”。
他微微一笑,小心翼翼地捻开火漆,抽出信纸,仔细阅读起来。
起初,张知府的脸上还带着几分舐犊情深的微笑,然而,随着目光下移,他的面色渐渐沉了下来,眉头越皱越紧,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信上,自己的儿子极尽煽情之能事,将自己如何在落马坡偶遇一名女子。
如何“好言相劝”却被对方“蛮横无礼”地辱骂,甚至“动手动脚”抢走了他身上携带的一枚据说是西域进贡的玉佩,让他“颜面尽失,受尽屈辱”。
信中措辞激烈,充满了委屈与愤懑,字里行间都在催促父亲为他“做主”,“严惩恶妇,以消儿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