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房车,驶入当初的婚房。
车子停下,司机没敢看后头,直接打开车门离开了。
隔了一会儿,陆骁用西装包裹着女人,抱出来。女人长裙拖曳在地,在灯光照射下闪着流光溢彩,但是这些都不及那一张倾城脸蛋,此时带着一抹醉人的薄红。
佣人看见了,又惊又喜:“太太回来了。”
她是个不开窍的,竟然说:“先生,要不要煮点儿醒酒茶,送到楼上去?”
醒酒茶?
陆骁想要的,就是叶倾城的醉,一会儿他还有话想要盘问。
陆骁一脸矜贵拒绝了。
佣心心里默默腹诽,先生一点也不疼太太,难怪当年太太执意要走,这边陆骁鞋也未换,直接抱着女人拾阶而上。
楼梯上方,水晶灯光璀璨,映在人脸上。
竟生出一种错觉。
像是初见,像是他们几年前错乱的一晚,也是叶倾城喝醉了,也是她要求带她回去,也是那么伏在他怀里,软声说她想要。
陆骁低头看她,声音很低带着一抹温柔:“倾城,若是你清醒着,你会想要我吗?是陆骁这个人。那天你问我爱不爱你,可是你爱我吗?哪怕有一点喜欢,有过吗?除了公关与联姻,你对我有过一秒的心动吗?”
女人无法回答他。
酒后劲上来了,她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只觉得身子不停地晃荡着,她努力地睁开眼睛,发现是熟悉的吊灯,好像是婚房的起居室,那盏吊灯还是她亲自挑选的。
女人身子,跌进柔软的英式沙发。
——仰躺着。
男人覆身而上,轻巧地撑在她身侧,一手轻抚她温热的脸庞,有太多的话想问她,但是第一句是嘶哑的试探:“叶倾城,我是谁?”
叶倾城不舒服透了,脸蛋辗转在沙发上,来回晃了几下停下来看着上方的男人,半梦半醒地说着醉话:“是要一起睡觉的男人。”
陆骁气笑了,又不甘心:“旁人带你回去,你也这样软在他身上,由着他为所欲为吗?”
女人彻底地搂着他,隔了一会儿,小声说:“可是你是陆骁啊。”
这几个字,像是触动了什么开关。
陆骁一下子疯掉了。
他血气方刚正值壮年,身体素质又强悍,碰上喜欢的女人那直接很疯,控制力又强。
大半个夜晚,叶倾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直疯到凌晨一两点,男人又如珍似宝了起来,新一轮细细的折磨。
天微微亮,陆骁总算松开了女人,抱着一起胡乱冲了个澡,紧紧地搂着一起睡觉,但是陆骁太兴奋了,舍不得睡,一直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
叶倾城的素颜,要显得年纪小些,看着二十四五的样子。
房事后,脸蛋透着薄红,眉目如画。
陆骁忍不住拍了一张照片,留着自己偷偷欣赏,他又捧着她的脸细细地啃了一会儿,这才满足地睡去。
一楼,佣人不敢睡,又惊又惧。
……
天光亮,叶倾城一下子坐起来。
隔了好一会儿,她低头看着身上的黑色衬衣,认出是陆骁常穿的牌子。
背后传来陆骁的声音:“你不会不认账吧?”
叶倾城拍拍头,将昨晚的事情过了一遍,猜了个七七八八。
她掀开被子起来,很直接地问:“认什么账?陆骁你还是处?要我负责?”
她走进洗手间里,洗漱。
一双结实的手臂,从身后搂住她,扳过她的脸细细地亲吻,叶倾城蛮无语的,她还没有刷好牙,陆骁也不嫌弃,陆骁盯着她的眼:“那我就被你白嫖了?”
叶倾城挣开他,拿水冲脸:“你没舒服?”
耍流氓,是男人的拿手好戏。
陆骁侧坐到黑金台面上,一脸兴味:“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