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毒瘾发作了?想来两口?”
“只要你告诉我们镇海关的地图,我就让你风风光光的离开这里。”
见状,松井萧山稍微蹲下些身子,伸起穿着防护服的手臂,紧紧掐着她皱纹与虚汗直冒的老脸。
打量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样,毫无将军的骨气。
不过……
他不明白,这般弱女子,为何要逞强呢?
若是她早点屈服,交出镇海关的地图,又怎会遭受如此折磨?
着实让他瞧着都有些想怜香惜玉!
但他是衵倭帝国最优秀的谋士,才不会与中原贱民苟合。
思及此处,他垂眸“唉”的轻叹一息,抿唇冷漠的声音反问她一句。
却传来“呜呜呜”的挣扎声。
而她恨不得立刻爬起来,将这个倭寇碎尸万段。
或者将他活生生咬死也能出一口恶气!
可是……
她拼尽全身力气,怎么也站不起来!
她被手铐绑住了手脚,怒目而视的松井萧山,心里早已骂他的祖宗十八代千万次。
如此卑鄙的手段,真以为她会害怕吗?
也许只有倭寇这种畜生,才会害怕这么小的折磨。
而她,可是战功赫赫的泰文公主,一生披铁甲,灭敌寇,从来不知道‘输’字怎么写。
想让她认输死都不可能!
“公主殿下,您放心,我们不会打您。”
闻声,松井萧山口罩遮掩下的唇角轻抿,手臂举止温柔的边说边将她的脸松开。
他答应过师妹,可不会怠慢了中原女人,也不会杀害中原的女子。
“公主殿下,那萧医生在给您来点,您一定会舒服的。”
说着,他将手伸向白大褂,从右侧口袋里面又掏出个注射器。
他将针头上的塑料帽打开,解开她的黑色护腕。
又将她的黑色宽袖掀起来,往她的大动脉上注射了一支。
[怎么回事?]
[为何会这么舒服?就如身轻如浮云般舒爽?]
[方才我感觉全身如蚂蚁撕咬般难受的很,为何会他注射后我会这么舒服?]
瞧着他注射完后,她愤怒的视线泛起疑惑 ,身形也不自觉的放松了几分,轻蹙花白的眉眼思量。
她不懂,为何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
“公主殿下,奴才伺候您时舒服吗?”
待他注射完后,将注射器递给一名士兵手里,又与她笑意温和的询问。
泰文公主:……
问声,她疑惑的神色顿了顿,不做答应。
对……
她感觉很舒服,又怎能与倭寇屈服?
想到这里,她选择闭口不语,紧闭视线不与其多言。
“即便是您不说,我也知道您很舒服,快活的就像天上飞燕,飘上九霄云外。”
瞧见她如此逞强。
他冷“哼”一声,站起身伸出修长的手臂,闭上眼睛与她幻想般说。
“谋士,您快押送她吧。”瞧见谋士手舞足蹈两个士兵无奈道。
此处细菌泛滥,没准多待一刻都会被传染,还不如速战速决。
“嗯,那走吧。”闻此言他抿唇点了点头说。
不一会儿,又押送着她走了大概五十米远,只见玻璃所建的室内透明无尘。
这才侧目,与士兵冷说,“将她嘴上的手套解开,扔进去。”
“你们要干什么?”
而她被扔进去时,却被松井萧山撕掉了身上的衣裳。
她狐疑视线出言质问,却看到许多牲畜走进来,恐慌的趴在地上挣扎。
她看着越发逼近的牲畜,着急的想要逃出去。
“公主殿下,我们都是读书人,有礼貌,只要您说出……”
“你说出镇海关的薄弱之处,嵌国护你离开。”
瞧见他如此墨迹!
嵌国太子不屑的侧目瞥了他一眼,又抬眸与泰文公主言归正传。
他可不想与倭寇这么害人!
若是泰文公主落到他手里,虽然嵌国不像?国一样有男女之分,却也不会这么折辱女人。
审问不出泰文公主什么,赏给军中将士不好吗?
为何要丢给牲畜?
他今日见到如此残忍的一幕感觉眼睛脏了!
一会儿,他得沐浴更衣,去缙鞅的泰山上,拜一拜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