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弃了维持树界壁,身影化作一道黑色的闪电,直接冲向了那几艘试图登陆的突击舰!
“龙影大人!”所有看到这一幕的龙影村忍者都惊呼出声。
“你们的对手,是我!”赢逸冰冷的声音在空中回荡。他凌空而立,俯瞰着下方那几艘如同蚂蚁般的突击舰,以及船上那些惊骇抬头望着他的雾隐忍者。
他缓缓抬起了覆盖着龙鳞的右手,掌心之中,漆黑的、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黑暗能量开始急速凝聚、压缩……
“暗黑……咆哮!”
一道粗壮的、纯粹的黑暗能量光柱,如同毁灭的死神之镰,从赢逸掌心喷薄而出,带着湮灭一切的气息,朝着那几艘突击舰横扫而去!
光柱所过之处,海水蒸发,空气扭曲,那几艘突击舰连同上面的雾隐忍者,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便在绝对的力量下,瞬间化为了虚无,连一点残渣都没有剩下!
一击之威,恐怖如斯!
整个战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无论是龙影村的忍者,还是雾隐舰队上的敌人,都被这超越常识的一击彻底震慑住了!
赢逸悬浮在半空,周身缠绕着黑色的能量气流,如同降世的魔神。他冰冷的目光,穿透了空间,再次锁定了那艘指挥舰上的黑袍指挥官。
“现在,轮到你了。”
海风似乎都在赢逸那惊天一击下凝滞了。战场上只剩下海浪拍打礁石的单调声响,以及无数道或惊恐、或狂热、或难以置信的目光,聚焦在半空中那道如同魔神般的身影上。
那几艘突击舰连同上面的上百名雾隐精锐,就这么……没了?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这已经超出了他们对“忍术”的认知范畴!
龙影村防线在短暂的死寂后,爆发出更加狂热的欢呼,许多忍者甚至激动得热泪盈眶,看向赢逸的目光如同仰望神只。这就是他们的龙影!拥有着守护一切的力量!
而与这边的士气高涨相反,雾隐舰队则是一片压抑的死寂。普通忍者面露恐惧,下意识地后退,连手中的苦无都在颤抖。那艘巨大的指挥舰上,黑袍指挥官兜帽下的猩红光芒剧烈地闪烁了几下,周身那冰冷的查克拉也出现了明显的波动,显然赢逸这一手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怪……怪物……”一个雾隐忍者失神地喃喃道,声音虽小,却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清晰。
赢逸对下方的反应置若罔闻,他悬浮在空中,龙化的特征并未完全消退,额角的龙角和皮肤上的鳞纹让他平添了几分非人的威严。他缓缓转动视线,那双蕴含着无尽黑暗与冰冷的眸子,再次牢牢锁定了指挥舰上的黑袍人。
“现在,轮到你了。”
同样的话语,此刻却带着令人骨髓都要冻结的杀意。
黑袍指挥官沉默着,似乎在评估,在权衡。过了好几秒,那沙哑冰冷的声音才再次响起,试图维持镇定,却难掩一丝细微的震颤:“没想到……涡之国的龙影,竟然隐藏着如此……非人的力量。看来,情报失误得很严重。”
赢逸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现在才知道?晚了。”
他不再废话,身影再次化作黑色闪电,这一次,目标直指指挥舰!擒贼先擒王,只要拿下或者斩杀这个指挥官,雾隐军心必乱!
“保护水影大人!!”(注:此处雾隐忍者误将指挥官称为水影,可能是其身份伪装或是习惯性尊称)
指挥舰上的雾隐暗部精锐反应极快,虽然心中恐惧,但还是硬着头皮结印。
“水遁·水阵壁!”
“水遁·水龙弹!”
“秘术·千杀水翔!”
数道强大的防御和攻击忍术瞬间在指挥舰前方形成,试图阻挡赢逸的脚步。
“哼,螳臂当车!”
赢逸甚至没有动用强大的恶魔果实能力,只是将黑龙查克拉覆盖全身,速度再次暴涨,如同撕裂布帛般,轻易冲破了层层水遁防御!那些水龙和水千本撞击在他覆盖着龙鳞的身体上,发出金铁交鸣之声,却连一丝痕迹都无法留下!
“什么?!”指挥舰上的雾隐暗部们骇然失色。
眼看赢逸就要突破最后一道防线,直接降临指挥舰,那一直沉默的黑袍指挥官终于动了!
他猛地抬起头,兜帽被汹涌的查克拉气流冲开,露出一张苍白、布满诡异黑色纹路的脸,以及一双……如同毒蛇般冰冷的竖瞳!那不是人类的眼眸!
“冰遁·魔镜冰晶!”
咔嚓!咔嚓!咔嚓!
以指挥舰为中心,海面上瞬间凝结出无数面光滑如镜、坚硬如铁的冰镜,层层叠叠,将整艘战舰包裹在内,同时也将疾冲而来的赢逸困在了冰镜迷宫之中!每一面冰镜都倒映着赢逸的身影,虚实难辨,散发着森森寒气。
“冰遁?”赢逸悬浮在冰镜迷宫中央,环顾四周,眼神微动,“看来,你就是三代水影身边那条擅长冰遁的忠犬了。”他通过辉夜骨岳的情报,对雾隐高层的一些知名强者有所了解。
“狂妄!”冰镜迷宫中回荡着黑袍人冰冷的声音,来自四面八方,无法分辨真身所在,“能死在我的冰镜秘术之下,是你的荣幸!冰遁·燕吹雪!”
霎时间,无数冰晶凝结而成的千本,如同暴风雪般从四面八方的冰镜中爆射而出,密度之高,几乎覆盖了迷宫的每一寸空间!而且这些冰千本并非直线飞行,而是在冰镜之间不断折射、加速,轨迹刁钻诡异,威力惊人!
面对这无处可躲的绝杀,赢逸却只是冷哼一声。
“雕虫小技。”
他甚至没有做出任何防御或闪避的动作,只是心念一动。
“木遁·木锭壁!”
砰砰砰砰!
在他周身,厚重的木质盾牌瞬间从虚空中生长出来,形成一个完美的球形防护,将他牢牢护在其中。密集的冰千本撞击在木锭壁上,发出雨打芭蕉般的脆响,却无法穿透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