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何大清就像想起什么似的拍了拍手。
只见何大清若有所思地继续讲道:“柱子,婉君妹子,估摸过不了多久,这院子里新搬进来的那些住户们就会登门拜访、相互结识一番,只是不知道搬进来的这些都是什么人。”
此时此刻,一旁的李婉君柔声劝慰道:“大清哥,咱们也不用这样纠结了,咱们还是先吃饭吧?”
话音未落,李婉君就已经率先移步到了餐桌旁坐下。
没一会儿,何家四口就围坐在饭桌旁大快朵颐起来,一家人其乐融融,尽享晚餐之美味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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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忙碌一天的人们纷纷回到家中,享受着温馨宁静的家庭氛围。
而此刻的何家一家人早就吃完了晚饭刚,围坐在饭桌前闲聊家常。
正当何家几口闲聊的时候,一阵轻微的敲门声突然传来,打破了这份平静。
原来是院子里几个新来的住户前来串串门,也算是提前认识一下。
由于目前彼此之间并不熟悉,也没有什么矛盾,何大清及家人对待这些新邻居自然也是格外礼貌周到。
经过一番寒暄客套之后,众人互相认识了解,气氛融洽和谐。
然而,这些新住户显然十分懂事知礼,他们并没有过多纠缠打扰,而是稍作停留后便主动告辞离去,转而前往别家拜访问好去了。
眼看着这些住户离开了,何家屋里再次恢复了安宁。
没过多久,一阵急促有力的敲门声再度响起,仿佛要将何家整个正屋震得摇晃起来。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动静,何大清不禁眉头微皱,但还是迅速反应过来是还有人来。
只见何大清看向身旁的何雨柱,轻声吩咐道:“柱子啊,快去看看是谁来了?这么晚了还敲门……”
何雨柱听到何大清说得之后,当即站起身来,迈步走向屋门,并顺手拉开了门上的门闩。
随着门轴发出一阵轻微的“嘎吱”声,门外的景象展现在何雨柱眼前。
只见阎埠贵正一脸笑容地站在那里,而他身旁则是紧紧抱着孩子的杨瑞华和静静立着的阎解成。
有上一世记忆的何雨柱虽然知道阎家这些人,但是由于他们阎家刚搬进来,何雨柱只好装作不认识。
只见何雨柱对着阎家几人说道:“你们好,快进来吧。”说完就侧开身让开了门口,留出足够宽敞的空间供阎家人通过。
阎埠贵两口子人对视一眼后,报以友善的笑容,然后就鱼贯而入似的走进了何家。
阎埠贵刚走进何家屋子就径直朝坐在椅子上的何大清走去,边走边自我介绍道:“您好,这位师傅,久仰!我叫阎埠贵,今日刚刚搬到这个院里住,过来认识一下。”
说话间,阎埠贵又抬手一指身后的杨瑞华等人,继续介绍道:“这几个是我的家眷,那位怀抱孩子的是拙荆杨瑞华,怀里的是我的二儿子;这个则是我的大儿子阎解成。”
听完阎埠贵这番介绍之后,何大清微微点头,表示回应道:“幸会幸会,阎师傅大驾光临,我们家真是蓬荜生辉啊!”
听到何大清喊自己阎师傅,阎埠贵心中不由得一沉,感觉到他这个读书人被侮辱了,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不悦之色。
只见阎埠贵皱起眉头,语气生硬地对何大清说:“何师傅,请您称呼我为阎老师,我可是娄氏铁厂厂办小学新聘请来的老师!”
何大清听到阎埠贵这么说,愣了一下之后就感觉到有些失言。
接着,何大清就连忙陪笑道:“真是抱歉啊,阎老师,我之前并不知道您的身份啊,还误以为您也是铁厂里的工人呢。”
阎埠贵听到何大清道歉了,脸色稍稍缓和下来,但仍显得有些矜持,淡淡地回应道:“何师傅,不碍事,您不必放在心上,我刚才也是有些失礼了。”
何大清见气氛略有尴尬,赶忙转移话题,热情地介绍起来:“阎老师,我叫何大清,是丰泽园的一个厨子,这是我的老婆李婉君;还有那边那两个孩子,大的叫何雨柱,小的叫何雨楹。”说话间,他用手指向站在一旁的家人们。
阎埠贵听到何大清的介绍之后脸上顿时露出笑容,心里也充满了算计。
只见阎埠贵开口说道:“何师傅,真没料到您竟然是丰泽园的大厨呢。”
话音刚落,阎埠贵的目光就顺势落在了何家桌上摆放着的东西上面。
面对阎埠贵的夸赞,何大清显得有些谦逊,连忙摆手回应道:“哪里哪里,我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厨子,讨碗饭糊口罢了。”
就在这时,何大清注意到站在旁边的阎解成正用一种渴望的眼神盯着桌上的那些零食,都快流出哈喇子了。
于是,何大清主动拿起一块香甜的沙琪玛,走到阎解成面前递给他并温柔地说:“来,快拿去尝尝这块沙琪玛吧。”
阎解成见此情形,毫不迟疑地伸出小手接住了那块沙琪玛,然后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
或许是因为沙琪玛实在太好吃了,阎解成甚至都忘记了跟何大清道谢。
紧接着,何大清再次从桌上挑选出另外一块香脆可口的锅巴,转身将它送到了杨瑞华怀中的孩子(阎解放)手中。
此时阎埠贵瞧见何大清正往自家孩子手里塞吃食!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死死盯着何家桌上摆放着的那些诱人的零食。
说实话,此时阎埠贵心里头也是馋得要命,但毕竟身为一个成年男人,实在拉不下这个脸面去讨要食物。
或许此时的阎埠贵还没有被逼到那种需要按根儿来分咸菜的绝境吧?此时此刻的阎埠贵多少还是有点儿羞耻之心的。
阎埠贵就这样干巴巴地等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阎埠贵始终未见何大清有半点要邀请自己品尝美食的意思。
再瞧瞧一旁吃得狼吞虎咽、毫无形象可言的阎解成,阎埠贵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烫,就好像能煎熟一个鸡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