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四五十个小弟齐刷刷望向徐林峰，眼神里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像是在心里头无声念叨：老大这也太苦了，刚满月就被叔叔抱走，四岁才回趟家，没安稳两年——五岁还是六岁呢，又走了……
方才的议论声全歇了，几十双眼睛定定落在徐林峰身上，目光里裹着涩涩的同情，连周遭的空气都仿佛沉了沉，添了几分说不清的怅然……
冰柔抬眸望着徐林峰，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好奇追问：“哥哥，那抱走你的叔叔，是亲叔叔，还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呀？”
徐林峰听她这么问，指尖轻轻摩挲着衣角，沉吟片刻才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没有血缘的。不过……我总觉得，他跟爸爸好像是认识的。”
……
这一番话刚落，四五十个小弟顿时交头接耳起来，小声嘀咕着“到底咋回事啊”“这里面是不是有啥隐情”，嗡嗡的议论声又渐渐响了起来。
突然，一个女小弟往前挪了挪，忍不住开口问道：“那老大，您五岁还是六岁那次又走了，直到这学期才回来——当初为啥要走啊？是出了什么事吗？”
她话音刚落，其他小弟立刻闭了嘴，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盯住徐林峰，一个个都竖起耳朵，屏声静气地等着他开口。
人群中，只有谢可可、谢巧巧、谢悠悠、郑欣怡和郑欣蕾几人神色微动。她们下意识地对视一眼，目光掠过彼此手背上那枚主仆印记，眼底瞬间涌上复杂的情绪——那段尘封的记忆猛地翻涌上来：那天，主人为了救她们……
徐林峰听这小弟问得直白，下意识挠了挠头，指尖刚巧蹭过手背上的主仆印记，动作蓦地一顿。他眉头微蹙，张了张嘴又闭上，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那些过往盘在心底，翻涌着说不清的滋味。
片刻后，他抬眼看向众人，语气轻缓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笃定：“过程还需要细究吗？眼下我不是已经回来了？就站在你们面前呢。”
话音落时，他目光扫过人群，最后在谢可可几人身上稍作停留，眼底藏着一丝只有她们能懂的深意。
……
正这时，一个男小弟忽然眼睛一亮，目光在谢可可五人的手背和徐林峰手背上来回扫了几趟，猛地一拍大腿：“哎，老大！”他扬着下巴朝几人手背努了努嘴，嗓门亮得很，“你这手背上的印记，咋跟谢姐她们五个的印记这么像啊？”
这一声喊像投了颗石子，瞬间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拽到了几人的手背上。方才稍歇的好奇又被勾得老高，几十双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几处印记，连周遭的空气都仿佛凝了凝，透着股探根究底的劲儿。
“哟，我今天才瞅见！”旁边立刻有个小弟咋呼起来，眼睛瞪得溜圆，手指还忍不住往徐林峰手背上指了指，“老大手背上有这印记，谢姐她们五个也有！”
“可不是咋地，”另一个赶紧凑过来，语气里带着点恍然大悟的惊讶，“我也是今天才发现的！”
“我也是我也是！”好几个声音跟着叠上来，一群人伸长脖子，目光在徐林峰和谢可可五人手背上转来转去，眼里的疑惑像水泡似的，一个个冒了出来……
突然，一个男小弟猛地往前凑了凑，眼睛亮得像揣了两颗星星，又惊又奇地开口：“老大，这……这该不会就是主仆契约吧？就跟修仙小说里写的那种一样！”
他话音刚落，又飞快扫了眼谢可可五人，声音压低了些，却带着股按捺不住的探究：“再说了，谢姐她们五个平时喊您，从来都不叫老大，一口一个‘主人’——难道……她们五个真是您的……”
话没说完，却像根细针戳破了平静，人群里顿时起了阵小小的骚动。几十双眼睛里的好奇像潮水似的涌上来，齐刷刷钉在徐林峰身上，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徐林峰望着小弟们满眼期待的模样，耳根悄悄泛起红，张了张嘴又合上，支支吾吾半天，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背的印记，实在不知该怎么接话。
正窘迫间，谢可可五人默契地往前站了半步。谢可可抬眼看向众人，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护主的坚定：“你们别为难主人了。”她顿了顿，坦然迎上所有探究的目光，“的确像你们猜的那样，我们五姐妹，是主人的贴身女仆。”
话音刚落，徐林峰像是突然攒够了勇气，猛地抬眼，声音里带着点不自然的仓促，抢着补充了一句：“……兼女人。”
这话一出，周遭瞬间静得能听见风吹过的声音。几十张脸齐齐僵住，眼睛瞪得溜圆，惊讶像潮水似的漫上来，几乎要从眼底溢出来。
……
众人惊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目光在谢可可五人和徐林峰之间来回飞转，嘴巴半张着，半天合不拢。
谢可可她们五个却齐齐怔住，视线牢牢锁在徐林峰身上，眼底满是猝不及防的惊讶——万万没料到，主人竟会这般毫无遮掩地将“兼女人”三个字说出口，一时间连呼吸都忘了匀。
徐林峰没理会周遭的抽气声，长腿一迈，一步步走向她们。停在五人面前时，他抬手，指节微屈，轻轻捏住谢可可的下巴，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闪躲的强势。目光从她脸上扫过，又依次落在另外四人身上，声音压得低沉，带着几分沙哑的笃定：
“贴身女仆，兼女人。”
指尖在谢可可下颌线轻轻摩挲片刻，他语气陡然沉了沉，字字清晰：“我既然睡了你们，自然会对你们负责到底。”
……
然后，谢可可猛地挣开徐林峰的手，脸颊涨得通红，又急又窘地转向四个妹妹，声音都带了点发颤：“主人！您怎么能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啊？”
她飞快回头瞪向徐林峰，眼里满是焦灼：“以后您要是娶了正妻，人家知道我们五个是您的女人，那还了得？我们原以为……原以为您是想让我们做地下情人，那样我们也能受着。就算哪天被发现了，我们也能把责任全揽过来，绝不给您添半分负担。结果您倒好，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认了！主人您怎么能这么说啊？”
最后几个字里裹着点嗔怪的意味，她和谢巧巧四人索性一拥而上，伸手拉住徐林峰的胳膊轻轻晃着，眼底又急又气，指尖却不自觉放轻了力道，那点藏不住的暖意悄悄漫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