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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先生,您可回来了!县衙的张捕头和仵作已经到了,正在后院验尸呢!”

“好,我们过去看看。”魏坤心中一紧,加快了脚步。

柳府后院的一间偏房被临时用作停尸之所,气氛肃穆而压抑。张捕头,一个三十多岁,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的汉子,正站在门外,眉头紧锁。见到魏坤过来,他微微点了点头。

“魏先生。”张捕头与魏坤也算有过几面之缘。魏坤并非官场中人,只是城中一位略有名气的读书人,平日里靠给人抄写、写信为生,偶尔也帮人看看账目,为人正直,心思缜密,曾在几次邻里纠纷或失窃小案中,凭借细致的观察和逻辑分析,给过捕快们一些有用的提示。张捕头对他,倒也有几分客气。

“张捕头,情况如何?”魏坤问道,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屋内。

“还在验。”张捕头声音低沉,“死者是柳府的二公子,柳乘风。今晨被发现死在自己的书房里,房门反锁,窗户紧闭,初步看……像是密室。”

“密室?”魏坤心中又是一沉。柳乘风,年方二十,是柳员外的独子(柳员外原配早逝,续弦未育,柳乘风实为独子,称“二公子”或为行文习惯或有其他早夭兄弟姐妹背景,此处暂按原文),虽不算才华横溢,倒也性情温和,在城中并无什么仇家。好端端的,怎会死于密室之中?

他定了定神,问道:“柳员外呢?”

“柳员外年事已高,听闻噩耗,急火攻心,已经晕过去了,现在内堂由郎中看着。柳夫人……正在里面陪着,情绪也很不稳定。”张捕头叹了口气,“这柳府,怕是要乱一阵子了。”

正说着,屋内一个略显尖细的声音传了出来:“张头儿,可以进来了。”

说话的是县衙的仵作,姓刘,五十多岁,干瘦精明,一双眼睛总是滴溜溜地转,对尸体的了解,整个县城无人能出其右。

张捕头对魏坤做了个“请”的手势,魏坤略一拱手,便随着他走了进去。

屋内光线有些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草药混合的奇特气味。一张木板床上,覆盖着一块白布,布单下隐约勾勒出人体的轮廓。柳乘风的书房原本雅致,此刻却因这场突如其来的死亡而显得凌乱而诡异。桌椅歪斜,几本书散落在地上,一支毛笔掉在砚台边,墨汁泼洒出来,在桌面上晕开一片乌黑,如同凝固的血迹。

刘仵作正收拾着他的工具箱,见两人进来,便直起身,脸上带着惯有的职业性严肃。“张头儿,魏先生。”他对魏坤也点了点头,显然也认识这位“编外顾问”。

“老刘,说说吧,什么情况?”张捕头走到床边,目光落在白布上。

刘仵作清了清嗓子,开始汇报:“死者,柳乘风,男,二十岁。初步判断,死亡时间在昨晚子时到丑时之间,也就是深夜十二点到凌晨两点左右。”

他伸手掀开了白布的一角,露出了柳乘风的脸。柳乘风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却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青紫色,双目紧闭,眉头微微蹙着,似乎死前经历了某种痛苦或惊吓。

“死因是什么?”张捕头沉声问道。

“这个是关键。”刘仵作指着柳乘风的颈部,“你们看这里。”

他用戴着薄手套的手指,轻轻拨开柳乘风颈部的皮肤。在死者的右侧颈部,靠近下颌的地方,有两个细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针孔状伤口,伤口周围的皮肤呈现出轻微的青黑色。

“针孔?”张捕头凑近了些,“是被什么东西扎了?毒针?”

“八九不离十。”刘仵作肯定地说,“这两个针孔间距很小,边缘有轻微的出血和组织坏死,颜色发乌,符合中毒的特征。我刚才初步检查了一下,死者瞳孔散大,口唇、指甲都有紫绀现象,这是典型的窒息或中毒死亡的体征。但他口鼻处没有明显的扼痕或捂压痕迹,也没有挣扎造成的严重外伤,结合颈部的针孔,我推断,他极有可能是被某种带有剧毒的针状物刺中,导致迅速死亡。”

“剧毒?有多快?”魏坤在一旁问道,他的目光没有停留在死者脸上,而是在仔细观察着整个房间。

刘仵作看了他一眼,回答道:“看这症状,应该是见血封喉的烈性毒药。从中毒到死亡,恐怕撑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甚至更短。”

“这么快?”张捕头吃了一惊,“那他岂不是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

“正是。”刘仵作点头,“你看这房间里,虽然有些凌乱,但并没有激烈打斗的痕迹。那些桌椅倾倒、书本散落,更像是死者中毒后,身体失去控制,挣扎或跌倒时碰倒的,而非与人搏斗所致。”

魏坤的目光扫过书桌、书架、地面,最后落在紧闭的窗户和那扇从内部插着插销的房门上。“门窗都是从内部锁死的?”他问道。

“是。”张捕头接口道,“我们赶到的时候,房门是从里面用插销插上的,窗户也关得严严实实,窗栓都扣好了。我们是撞开门才进来的。”

“钥匙呢?书房的钥匙在何处?”魏坤追问。

“在……在死者的左手边口袋里。”张捕头指了指柳乘风的尸体,“刘仵作检查的时候发现的。”

魏坤走到门边,仔细观察着那根木质插销。插销是完好的,没有被撬动或损坏的痕迹。他又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看了看外面。窗户外面是柳府的后院,种着几棵大树,地面是夯实的泥土,因为昨晚没有下雨,所以并没有留下什么脚印。窗户的插销也同样完好。

“一个完全封闭的密室,死者死于剧毒,凶器不明,钥匙在死者身上……”魏坤喃喃自语,眉头渐渐拧了起来,“这案子,棘手了。”

张捕头也是一脸愁容:“是啊,若是密室,凶手是如何行凶,又是如何逃脱的?难道是……自杀?”

这个念头一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太可能。柳乘风正值青春年华,家境优渥,无病无痛,为何要自杀?而且还是用如此痛苦且诡异的方式,在自己的书房里,反锁门窗,服下剧毒?

刘仵作也摇了摇头:“不像是自杀。若是自杀,他从何处得来如此烈性的毒药?又为何选择用针刺这种方式?再者,死者脸上的表情,虽有痛苦,却也带着一丝惊愕和不解,不像是一心求死之人该有的神情。”

魏坤表示赞同:“刘仵作所言极是。柳乘风之死,绝非自杀。这是一起谋杀案,一起发生在密室中的谋杀案。”

“谋杀?那凶手是怎么做到的?”张捕头追问,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凶手总不能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吧?

魏坤没有立刻回答,他再次将目光投向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到任何被忽略的线索。他走到书桌前,拿起那支掉在地上的毛笔,笔杆光滑,没有什么异常。砚台里的墨汁泼洒出来,在桌面上形成一片污渍,旁边还散落着几张写了一半的信纸,内容似乎是给某位朋友的寻常问候。

他又蹲下身,仔细查看散落在地上的书籍。都是些诗词文集,并无特别之处。他甚至检查了书架,发现有几本书的摆放位置似乎有些松动,像是近期被人动过,但这也可能是柳乘风自己翻阅所致。

“刘仵作,”魏坤忽然开口,“死者身上除了颈部的针孔,可有其他伤口?或者,可有发现类似毒针的凶器?”

刘仵作摇头:“全身上下,就只有颈部那两个针孔是明显的外伤。至于凶器,我们已经仔细搜查过整个房间,包括床底、书架缝隙、甚至房梁上,都找遍了,连根像样的针都没找到,更别说沾着剧毒的毒针了。”

“奇怪,奇怪。”魏坤眉头皱得更紧了,“凶器不翼而飞,凶手凭空消失……这简直不合常理。”

他站起身,走到床边,目光再次落在柳乘风那张苍白而惊愕的脸上。他似乎在努力从死者最后的表情中,解读出一丝线索。

“柳公子昨晚可有会客?或者,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魏坤转向张捕头。

“这个……我们还没来得及细问。”张捕头有些无奈,“柳员外晕倒,柳夫人崩溃,府里的下人一个个吓得瑟瑟发抖,语无伦次。我已经让人先稳住他们,等下就要一一盘问。”

“当务之急,确实是询问府中众人,了解柳乘风昨晚的行踪和接触过的人。”魏坤沉吟道,“另外,这剧毒从何而来,也必须查清楚。如此烈性的毒药,寻常人家不可能拥有。”

张捕头点了点头,对门外喊道:“小李,小王!”

两个年轻的捕快立刻走了进来,躬身听令。

“你们两个,”张捕头吩咐道,“立刻去把柳府所有的下人,包括管家、丫鬟、仆役、厨子、门房,全部集中到前院的花厅,一个不许漏掉!我要挨个问话!另外,去查查城中最近有谁购买或私藏剧毒之物,特别是能制成毒针的那种!”

“是!”两个捕快领命而去。

张捕头又对刘仵作说:“老刘,尸体先抬回县衙义庄,你再仔细查验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线索,尤其是那毒药的成分,如果能化验出来源最好。”

“好嘞,张头儿。”刘仵作应下,开始招呼外面的人进来抬尸体。

白布重新覆盖上,柳乘风的身体被小心地抬了出去,仿佛带走了房间里最后一丝生气。

房间里只剩下魏坤和张捕头两人。

“魏先生,”张捕头看着魏坤,眼神中带着期盼,“您见多识广,心思缜密,对这案子,可有什么看法?”

魏坤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一股清新的空气涌了进来,稍稍驱散了屋内的沉闷。他望着窗外摇曳的树影,缓缓说道:“张捕头,你相信这世上有真正的密室吗?”

张捕头一愣:“魏先生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所谓的密室,往往只是凶手制造的假象。”魏坤转过身,目光锐利,“凶手一定用了某种我们尚未察觉的手法,在杀死柳公子后,从内部锁好门窗,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可是……这门窗都从里面锁死了,插销和窗栓都好好的,凶手怎么离开?”张捕头还是想不通,“总不能穿墙而过吧?”

“穿墙自然是不可能的。”魏坤微微一笑,“但或许可以通过某种机关,或者利用某些我们忽略的细节。张捕头,可否让我再仔细检查一下这门窗和房间?”

“当然可以!魏先生请便,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张捕头连忙说道,他知道魏坤的本事,此刻正是用人之际。

魏坤点点头,不再说话,开始了他细致的检查。他先是再次仔细检查了房门。门是实木的,做工精良,没有明显的缝隙。插销是常见的那种木质插销,插销座也很牢固。他反复插拔了几次插销,感受着插销与插销座之间的摩擦力。

接着,他又检查了门框和门缝。在门的下沿,他似乎发现了一些细微的木屑,但并不明显。他又蹲下身,检查地面,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比如微小的药粉、特殊的纤维,甚至是凶手不小心掉落的东西。然而,地面虽然有灰尘,但似乎被人打扫过,或者本身就很干净,除了柳乘风挣扎时掉落的物品,几乎没有其他可疑之物。

他又来到窗边,同样进行了细致的检查。窗户是木制的,玻璃(或为糊纸,视时代背景而定,此处暂按常见木质窗格糊纸处理,或为更早期样式)完好,没有破损。窗栓也是木制的,扣得很紧。他甚至用手指敲了敲窗棂和窗框,试图找到中空或者松动的地方,但都一无所获。

难道……凶手真的是凭空消失了?

魏坤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这不仅仅是一桩命案,更是对他智力和观察力的挑战。

他走到书桌旁,拿起那张被墨汁污染的信纸。信纸是柳乘风常用的那种,上面的字迹确实是柳乘风的笔迹,写了一半,内容是关于邀请一位朋友下月同游城外青山的。墨汁泼洒的范围很大,显然是砚台被打翻后造成的。

他放下信纸,目光落在书架上。书架很高,上面摆满了各种书籍。他注意到,书架最上层的几本书,似乎比其他的书要新一些,摆放的位置也略显突兀。他踮起脚尖,将那几本书取了下来。都是些常见的诗集和史书,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他翻看了一下书页,里面也没有夹带什么东西。

当他把书放回原处时,手指无意中碰到了书架的顶板。他心中一动,用手按了按顶板,似乎……有些松动?

他加大了力气,轻轻向上一抬。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那块看似固定的顶板,竟然被他抬了起来,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魏坤和张捕头同时一惊!

“这是……”张捕头凑了过来,眼中充满了惊讶,“书架后面有暗格?”

魏坤没有说话,他从书桌上拿起一盏油灯,凑近洞口照了照。这是一个不大的空间,约莫有两个巴掌大小,里面空荡荡的,似乎并没有放置什么东西。

“空的?”张捕头有些失望。

魏坤却没有放弃,他将油灯举得更近,仔细观察着暗格的内壁和底部。忽然,他的目光停留在暗格底部的一个角落,那里似乎有一点微弱的反光。

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指伸进去,摸索了片刻,指尖传来一丝冰凉坚硬的触感。他屏住呼吸,将那东西取了出来。

那是一个极小的,约莫只有手指长短的金属管,通体乌黑,两端都封死了。看起来像是某种……吹箭?

“这是……”张捕头眼睛一亮,“难道是凶器?”

魏坤没有回答,他仔细检查着这个金属管。管身很光滑,没有任何标识。他轻轻晃动了一下,里面似乎没有东西。他又对着光亮处看了看,也没有发现什么。

“难道毒针是从这里面发射出来的?”张捕头猜测道,“凶手用吹箭射杀了柳公子,然后把吹箭藏在了这个暗格里?”

“有可能。”魏坤点了点头,这似乎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释,“可是,这个暗格如此隐蔽,柳乘风自己知道吗?如果知道,他为何会让凶手有机会使用这个吹箭?如果不知道,凶手又是如何知道这个暗格,并且在杀人后从容将凶器藏进去的?”

更重要的是,“即便凶器找到了,但凶手是如何在杀人后离开这个密室的?”

这个金属管的发现,解开了凶器的谜团,却并没有解开密室的核心难题。

魏坤将金属管小心地收了起来,打算稍后交给刘仵作查验,看看里面是否残留有毒药痕迹。他将书架顶板恢复原状,仔细看了看,不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绽。这个暗格,显然是柳府中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个暗格,必须问问柳府的老人,比如管家,是否知道它的存在。”魏坤说道。

“没错!”张捕头立刻道,“我这就去花厅,看看他们问得怎么样了,顺便把管家叫来问问!”

张捕头急匆匆地走了出去,房间里再次只剩下魏坤一人。

魏坤没有停留,他再次审视整个房间,试图将所有的线索串联起来:密室、毒针、吹箭、暗格、凌乱的现场、死者惊愕的表情……

他总觉得,自己似乎漏掉了什么关键的细节。

他的目光再次回到了那扇门上。插销,对,插销!他之前检查过插销是完好的,没有撬动痕迹。但是,如果凶手根本不需要撬动呢?

他走到门边,再次拿起那根木质插销。插销是圆柱形的,一端固定在门框上,另一端是活动的,可以插入门内的插槽中。他反复插拔了几次,感受着那种顺畅的滑动感。

等等!顺畅?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来说,木质插销使用时间久了,多少会有些磨损或者变形,插拔时或多或少会有些滞涩感。但这根插销,似乎……太过顺畅了?

他凑近了,仔细闻了闻插销和插槽的位置。一股极淡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油脂味,飘入了他的鼻腔。

是了!是润滑油!

有人在插销和插槽上涂抹了润滑油!目的是什么?为了让插销更容易插上和拔下!

魏坤的心脏猛地跳动起来!一个大胆的猜测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形!

凶手在行凶后,根本不是从门或者窗户离开的!他\/她是在门外,用某种特殊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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