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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漆大门“吱呀”一声被拉开,像老物件发出悠长的叹息。门内立着位灰袍老者,手里把玩着串星月菩提,颗颗珠子被摩挲得油光锃亮,泛着温润的包浆。他是藏书楼的执事刘老头,刚到藏书楼三天,眼皮子比楼里的铜锁还沉,寻常弟子见了都要敛声屏气,恭恭敬敬喊一声“刘执事”。

刘老头的目光像筛子似的扫过五人,最后在张天命身上打了个转,眉头拧成个疙瘩,比菩提子上的纹路还密:“外门弟子?”他嗤笑一声,手里的菩提子串“啪嗒”撞在掌心,“藏书楼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要进可以,每人五个积分,否则……”他故意顿了顿,用鞋尖碾了碾门槛缝里的青苔,“都得从这儿给我滚回去。”

寒冰见状,心中一紧,连忙解释道:“刘执事,这几位师弟师妹都是初来乍到,对宗门的规矩不太了解,还请您高抬贵手,通融通融。”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令牌往前又递了递,那上面的灵光在他的手中微微颤抖着,仿佛也在为他求情。

然而,刘老头却不为所动,他依旧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手中的菩提子串有节奏地敲击着令牌,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在敲打寒冰的心脏。

“宗门规矩就是规矩,任何人都不能例外。”刘老头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如果都像你这样随意代缴积分,那宗门的秩序岂不是乱套了?”

他的目光如鹰隼一般,紧紧地盯着寒冰,似乎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的想法。

寒冰被刘老头的气势所慑,不禁有些退缩,但他还是咬了咬牙,继续说道:“刘执事,我知道这样做违反了宗门的规定,但是这几位师弟师妹确实是有困难,我也是出于好心……”

“好心?”刘老头突然打断了寒冰的话,冷笑一声,“你这是在纵容他们犯错!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好心,那宗门还要规矩干什么?”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寒冰,让寒冰顿时语塞。

他突然提高了嗓门,声音在门廊里撞出回声:“之前我管宗门物资的时候,你们这些毛头小子还在穿开裆裤!那时候别说五个积分,就是五十个,也得看我老人家的脸色!”话里的酸气混着菩提子的檀香味漫开来,像打翻了陈年的醋坛。

寒冰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地拽了一下张天命的衣袖,他的指尖仿佛带着冰系灵力所特有的微微凉意。他的声音压得极低,仿佛生怕会惊飞那在门檐下啄食的麻雀一般,轻声说道:“这刘执事……可不是什么善茬啊。”

他的目光迅速扫过刘老头腰间那串过分油亮的菩提子,那珠子圆润得如同被油浸泡过一般,在阳光下泛着微弱的光泽。寒冰的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冰魄剑的鞘,那鞘上的木纹已经被他摩挲得光滑无比,显然是经常这样做的结果。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去年冬天的时候,外门弟子们的寒衣迟迟没有发放下来。那北风刮得跟刀子似的,好多人都被冻得手指都握不住剑,更别提练功了。后来经过一番追查,才发现原来是他在物资司里把上等的棉絮偷偷换成了芦花,而省下的那些灵石,自然就全部进了他自己的腰包。”

寒冰的声音略微有些低沉,似乎对这件事情还耿耿于怀,“不仅如此,他还常常克扣新进弟子们的灵石和其他修炼资源。不过,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最终还是东窗事发了。”

说到这里,寒冰的喉结微微一动,像是想起了什么让他颇为感慨的事情。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那时候,有个新来的小师弟,因为没有厚衣服穿,被冻得发起了高烧,差点就烧坏了灵根。”

张天命的星力在指尖微微流转,像细碎的银沙,映着刘老头那张因激动而涨红的脸,眼底的星芒渐渐沉了下去。

“执法堂的魏长老亲自审的案,”寒冰的声音更轻了,带着点后怕,“当时魏长老气得把戒尺都打断了,木茬子飞了一地,说要按门规把他逐出去,永不录用。还是掌管丹堂的柳长老念着旧情,说他早年替宗门采过几味稀世药材,立过功,才求下情来——面壁思过一个月,贬到这藏书楼守着,永不许碰物资差事。”

这话刚落,刘老头恰好又在嘶吼,声音粗得像砂纸磨木头:“要不是魏沧澜那老东西多管闲事,我能来这鬼地方?”唾沫星子溅在青石地上,混着他方才碾碎的青苔,晕开一个个肮脏的小水点,看着格外刺眼。

刘老头的目光像浸了胶的蚂蟥,死死黏在张天命和林妙妙他们身上,怎么也扯不掉。手里的菩提子转得飞快,线绳勒得指节发白,几乎要转出残影,珠子碰撞的“嗒嗒”声里全是咬牙切齿的火气:“魏沧澜?他算个什么东西!当年要不是他多事,我现在还在物资司坐着,喝的是灵茶,穿的是锦袍,用得着在这破楼里喝西北风?”

他突然往前凑了半步,灰袍下摆扫过积着薄尘的石阶,带起一阵呛人的土味。枯瘦的手指猛地伸出三根,指节因为常年捻珠子而泛着不正常的红,像浸过血:“你们不是想进楼吗?可以。”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每人三百中品灵石,少一个子儿,就别想进去!”

这话一出,连最沉得住气的丁浩然都皱紧了眉,土黄色的灵力在袖中轻轻翻涌。三百百中品,相当于外门弟子三年的修炼资源,这哪里是要灵石,分明是抢劫呀。

范通的性子最急,第一个忍不住了,只见他眉头紧皱,两眼冒火的盯着刘执事说道:“你这老东西是疯了!明摆着找茬是不是?真当我们新进外门弟子好欺负?”他往前踏了半步,脚下的青石板被火灵力烤得微微发烫。

“找茬?”刘老头冷笑一声,突然抓起脚边的扫帚,竹制的扫帚柄带着毛刺,“啪”地戳向范通的鼻尖,“我告诉你们,今天要么乖乖滚蛋,要么就拿出灵石来——不然我现在就去执法堂告你们冲撞藏书楼执事,让魏沧澜那老东西来评评理!看看是你们这些外门崽子有理,还是我这入宗三十年的老人有理!”

他算准了这些新进弟子怕执法堂,更怕魏沧澜那等铁面无私的角色。反正自己早已是破罐子破摔,能把这股憋了十年的怨气撒在这些“走了运”的外门弟子身上,哪怕被魏沧澜再罚面壁一月,也算出了口恶气。他盯着张天命平静的脸,心里竟盼着对方动手——只要动了手,他就有理由把事情闹大。

林妙妙气得指尖的水丝都在发抖,透明的水丝悄无声息缠上扫帚柄,却被刘老头猛地甩开,扫帚上的灰尘溅了她一脸。“小丫头片子还敢动手?”刘老头的声音更厉了,“你可知道对执事动手的后果吗?我看你们是真不想在宗门待了!”

张天命的目光冷得像观星台腊月的寒夜,星力在指尖凝成细不可见的光丝,带着碎冰般的锋芒。正欲发作时,眼角余光瞥见刘老头盯着范通的眼神——那里面没有半分愤怒,只有一种近乎饿狼见了肉的贪婪期待,仿佛正等着他们挥拳动手,好顺理成章抓住把柄撒泼打滚,把事情闹到执法堂去。

他忽然改了主意,嘴角勾起抹极淡的弧度,像冰封的湖面乍然裂开一丝微光,转瞬即逝。

“不就三百中品灵石吗?”张天命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种奇异的穿透力,像投入沸水中的冰珠,瞬间压过了范通的怒喝,“可以。”

刘老头一愣,抓着扫帚的手猛地松了半分,竹柄在掌心硌出深深的红痕。他本以为对方会暴怒反驳,会跳起来指着他鼻子骂“老东西敲诈”,没料到竟是这般云淡风轻的反应,心里那点算盘突然落了空,像卯足了劲一拳打在蓬松的棉花上,浑身力气都泄了。

张天命抬手拂过腰间的纳戒,那枚毫不起眼的黑玉戒指突然亮起温润的微光。他并未完全打开戒面,只留了道指宽的缝隙,却已有数不清的灵石从缝隙里溢出来——不是寻常中品灵石那种暗沉的黄,而是泛着莹白光泽的上品灵石,堆在青石板上像座小小的银山,阳光一照,晃得人睁不开眼。灵石堆里还混着各色灵材:千年雪莲的花瓣上凝着细碎的冰珠,仿佛刚从极寒之地采来;火灵晶的棱角闪着流动的红光,像困着团小小的火焰;甚至还有块人头大的星辰铁,在晨光里泛着冷冽的金属色,质地精纯得能映出人影。

这哪里是“海量”,简直是把半个宗门宝库亮在了眼前。

刘老头的扫帚“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竹枝散了一地。他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死死盯着那道缝隙里流转的流光,瞳孔都在微微颤抖。他管了十年物资司,见过的灵石加起来都没眼前这么多,尤其是那块星辰铁,光是看质地就知道能让炼器堂的长老们抢破头——他这辈子克扣的所有资源,在这枚纳戒面前,连尘埃都算不上。

“你……你这……”刘老头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像被狂风卷过的残烛,枯瘦的手指下意识往前伸,指尖的菩提子串“啪嗒”掉在地上,红的、棕的珠子滚得满地都是,有的撞在石阶上弹起老高,他却浑然不觉。眼底的怨毒早已被狂喜冲刷得一干二净,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灰袍上洇出深色的痕迹,连自己原本是来撒气的都忘了。

范通看得目瞪口呆,他悄悄拽了拽丁浩然的袖子,声音发飘:“老大啥时候藏了这么多宝贝?上次我借块火玉都跟我念叨半天……”

丁浩然也是一脸诧异,眉头却很快舒展开来——张天命哪是要给灵石,分明是在钓这贪心的老东西,用他最看重的宝贝,打他最狠的脸。他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小声说道:“我估计老大是这段时间没出观星台,现在又看这老家伙不顺眼,所以要调戏他一下了,你就安心看热闹吧!”

张天命缓缓合上纳戒,那道微光瞬间消失,仿佛刚才那座银山只是晨光里的幻觉。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刘老头,刘老头则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失魂落魄地呆立当场。

张天命的星力如同一股刺骨的寒风,裹挟着丝丝寒意,直直地钻进刘老头的耳中,冷冷地问道:“这些,够不够买我们五人进楼的资格?”

刘老头像是被这句话惊醒,猛地回过神来。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嗬嗬”的声音,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喉咙,让他难以顺畅地呼吸。

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张天命那张平静无波的脸,脑海中突然闪过自己刚才说的“三百中品灵石”这句话。与那堆上品灵石相比,自己的勒索简直就像是一个乞丐对着金元宝讨饭,寒酸得令人发笑。

刘老头的喉结开始疯狂地上下滚动,仿佛里面藏了一只活物,正急于挣脱束缚。他的嗓子眼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燎得他的舌尖都有些发麻。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张天命合拢的纳戒上,那枚原本毫不起眼的黑玉纳戒,突然就变得发烫了,烫得他眼睛发疼,连带着太阳穴都突突直跳。

“你……你耍我?”刘执事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高亢,仿佛被人狠狠地踩了一脚,发出了一种极其刺耳的尖叫,就像一只被踩住尾巴的老猫,那声音尖锐得足以刺破人的耳膜。

就在刚才,他的目光还紧紧地黏在纳戒上,充满了贪婪和渴望,然而此刻,这些贪婪瞬间凝结成了淬了毒的怨毒,如同一两把锋利的小刀子,直直地刺向张天命的脸庞,仿佛要将他的脸皮生生地剜下来一般。

“一个外门崽子,竟然也敢如此戏弄老夫!”他怒不可遏地吼道,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和鄙夷。

话音未落,刘执事猛地向前扑去,速度之快犹如闪电。他那枯瘦如柴的手指如同鹰爪一般,凶狠地抓向张天命的手腕。这一抓,他显然用足了全力,灰黑色的灵力在他的指尖急速凝聚,形成了一团雾状的能量,其中还隐隐散发出一股陈腐的腥气。

这股腥气,正是他在物资司时偷偷修炼的一种阴损功夫所特有的气息。这种功夫专门用来趁人不备时捏碎修士的灵脉,手段极其残忍。当年,不知有多少想要讨个说法的弟子都在这阴毒的手法下吃了大亏,甚至有人因此断送了修行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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