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锋躺在床上,目光有些迷离地望着桌上的早餐,嘴里喃喃自语道:“马欣啊,希望你可别让我失望啊,为了你,我可是花了不少钱呢……”话音未落,他的眼皮便越来越沉重,最终缓缓合上,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他睡得格外香甜,一直睡到了中午时分,醒来时只觉得浑身舒畅,仿佛所有的疲惫都在睡梦中消散了。
中午时分,我简单地应付了午餐,便开始在家里进行一番简单的布置。首先,我将新买的酒瓶随意地摆放在屋子的各个角落,让它们显得散乱而自然,仿佛这里一直就有这样的习惯。
随着下班时间的临近,我紧张地往身上倒了一些白酒,还不忘喝上几口,力求营造出一种我已经喝了一整天白酒的假象。就在我刚刚布置完毕,一切看似就绪时,马欣的脚步声在我的门口响起。
马欣原本打算直接推门而入,但门竟然没有如她所愿地应声而开。她看到我趴在桌子上,于是改变了主意,开始敲门:“何锋,我是马欣啊,给我开门。”我知道自己不能这么急于回应,于是我耐心地等待了一会,然后慢慢悠悠地打开了门。
马欣一进门,就闻到了我身上浓重的酒味,还有地上散落的酒瓶子。她注意到我买的早餐还完好无损地放在桌上,显然我没有动过。我看着她,带着一丝戏谑地说:“你来的正好,给我去买几瓶酒回来,今天喝的酒已经见底了。”
马欣目光复杂地望着何锋那颓废不振的样子,那副神情显然不是装出来的。正当马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何雨柱恰好下班经过,他一脸关切地问道:“叔,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啊,有什么心事吗?”
马欣心中明了,现在并不是说话的时机,于是他将目光转向何锋,语气中带着一丝失望和无奈:“我真的瞧不起你,我先走了。”话音刚落,他转身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何雨柱一头雾水,不明所以,他转头看着何锋,语气中满是关切:“叔,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喝这么多酒,有什么事不妨和我说说。”
何锋内心涌起一丝暖意,他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何雨柱还能展现出一点人情味。他心想,或许这是一个不错的时机,可以让何雨柱将这个消息传出去:“柱子,你是不知道,我现在已经不是公安局的局长了。”
何雨柱眉头紧锁,急切地追问:“叔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这样呢?”
何锋露出一丝苦笑,仿佛在自嘲:“谁知道呢?你来得正好,陪我这个失意人喝一杯吧。”他环顾四周,发现酒瓶已经空空如也,于是对何雨柱说:“柱子,给我去买瓶酒,我们叔侄俩好好聊聊。”
何雨柱看着何锋那副醉醺醺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担忧。他早上明明看到马欣买了早饭过来,可那早饭却还摆在桌子上,原封未动。这显然意味着何锋连早饭都没吃,就这么一直喝了一整天的酒。
“叔,你真的不能再喝了。”何雨柱苦口婆心地劝道,“你都已经喝了一天了,这样对身体不好,得吃点东西才行啊。”
然而,何锋虽然确实感到饥饿,但他绝对不能让何雨柱知道自己要吃饭。毕竟,如果马欣来了之后,不小心说漏嘴,那可就麻烦了。于是,他瞪着何雨柱,没好气地说道:“行了,我吃不吃关你什么事?我要的是酒,你赶紧给我滚出去!”
说完,何锋毫不客气地将何雨柱推出了房间,并迅速关上了门。他心想,晚饭都已经送来了,自己当然要吃一点,总不能真的饿上一整天吧。
何雨柱被推出来后,一脸无奈地站在门外。这时,秦京茹走了过来,关切地问道:“柱子哥,你怎么被推出来了?何锋这是怎么了?他都喝了一天的酒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何雨柱也是一头雾水,他摇摇头,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啊,我正愁呢。”
秦京茹今天白天的时候特意过去查看情况,结果却看到何锋正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酒。
然而,秦京茹并不知晓的是,她所看到的场景其实只是表象而已。实际上,何锋手中拿着的并不是真正的酒,而是一个装着水的酒瓶子。毕竟他们无法进入屋内,所以何锋自然不会傻到真的喝一整天的酒。
何雨柱同样忧心忡忡地说道:“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啊?他肯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秦京茹心里也琢磨着要不要过去瞧一瞧,毕竟还是得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行。万一何锋真的遭遇了不测,那自己也好提前有所准备。
就在这时,秦淮茹兴高采烈地走了过来。要知道,何锋已经一整天都没有出门了,而听秦京茹的描述,似乎他还喝了一整天的酒。
如此一来,秦淮茹不禁暗自思忖,说不定现在的何锋已经不再是公安局的局长了呢?若是如此,那自己又何须惧怕他呢?
秦淮茹面带微笑,看着正在与何雨柱交谈的秦京茹,开口问道:“京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秦京茹站在原地,沉默不语,秦淮茹见状,随即将目光转向了何雨柱。
何雨柱现在对秦淮茹的态度还算友善,毕竟她给自己介绍了秦京茹这么一个好对象。当秦淮茹询问关于他叔叔的事情时,何雨柱如实回答道:“秦姐,我真不知道啊,我只晓得叔叔他已经喝了一整天的酒了。”
然而,秦淮茹似乎还想问些别的,可就在这时,秦京茹却毫不犹豫地直接把何雨柱拉进了屋里。秦京茹心里很清楚,秦淮茹可不是个善茬儿,所以她才会如此果断地采取行动。
秦淮茹看着秦京茹的这番举动,并没有显得特别着急。她心里暗自琢磨着,等到许大茂真的惹出什么麻烦事来的时候,秦京茹自然就会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