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的许大茂,把事情说了一遍,三大妈颓然的坐着。
这时,闫解成从外面匆匆的赶了回来。
“妈,怎么回事?解旷跑我那去说爸被抓了,什么情况?”
三大妈也没隐瞒,把事情说了一遍,本以为闫解成会愤怒,想着让他冷静一下的,可接下来闫解成的话让她愣住了。
“啊?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完了完了,不知道会不会牵连到我,妈,要真出什么事儿,你就说跟我断绝关系了,就当我没来过。”
说完,闫解成拔腿就跑,刚好撞到了跑回来的闫解旷。
“大哥,你干什么去啊,是要去救爸吗?我跟你一起去。”
可闫解成并未理会他,在院门口骑上自行车就跑。
三大妈回过神来,一拍大腿。
“呜呜呜,这是做了什么孽啊,生了这么个东西。”
闫解娣连忙来安慰三大妈,同时把事情告诉了进来的闫解旷。
闫解旷听后一脸的气愤。
“这什么人啊?简直不配为人子,妈,你在家歇着,我去跟爸送点吃饭,再问问情况,看看能不能再点让他回来。”
三大妈抹了抹眼泪,心里得到一丝安慰,最起码小的还有点靠谱。
“你等着,我这就去准备吃的。”
没一会儿,三大妈包了几个窝窝头拿了出来,递给闫解旷之后又掏出十块钱。
“解旷,这十块钱你悄悄给刘海中,看看能不能让他先把你爸放出来,其他以后再说。”
闫解旷收好钱,拿着窝窝头。
“知道了妈,你就在家等着吧,解娣,你在家陪着妈,知道吗?”
闫解娣点了点头,挽着三大妈的胳膊陪在旁边。
闫解旷走后,三大妈叹了口气。
“老大算是废了,以后我们就靠你们了。”
闫解娣一脸的认真。
“妈,你放心,不管出什么事儿,你们都是我爸妈,以后我还要给你们养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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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轧钢厂门口的闫解旷被拦住了,说明来由之后,保卫科通知了刘海中,让让带了进去。
进了仓库,闫解旷把窝窝头给了闫埠贵。
“爸,你先吃饭,一会儿我去问问,看看能不能把你带出去。”
闫埠贵是真饿了,午饭就没吃,一直到现在。
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闫解旷连忙去倒了一碗水递给他。
喝了水,闫埠贵好了一些。
“解旷,怎么是你来了,你大哥呢?他不知道我被抓了吗?”
闫解旷也没隐瞒,把闫解成的事情说了一遍,气的闫埠贵破口大骂。
“畜牲,老子还没定罪呢,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撇清关系,亏我还给他弄工作,帮着他娶媳妇分房子,简直是畜生。”
不远处的刘海中心里突然平衡多了,他家也有两个逆子,但老大是不错的,比闫解成可好太多了。
闫解旷也没说什么,走到刘海中身边。
“刘队长,咱们一边说话?”
看着这个半大小子,刘海中点了点头,跟着他走到一根柱子后边。
“有什么话就说,一会儿我还要继续审呢。”
闫解旷掏出十块放在刘海中手里。
“刘队长,咱们都是一个院的,这么多年的邻居,也没有什么冲突,至于小业主,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惩罚惩罚算了,让我爸回去过夜吧,要不然我妈肯定一夜睡不着啊。”
看着手里的十块钱,刘海中心里高兴,能从闫家拿到钱,他怎么也算是头一份了,但是十块钱又太少了,他有点不甘心。
似乎看出来刘海中的想法,闫解旷连忙说道。
“刘队长,你可别忘了,我爸跟梁浩关系还可以,他要是豁出去求梁浩,梁浩顾着面子也会帮一把的,到时候可得不偿失。”
刘海中愣了一下,心里突突起来。
“大茂是骑着梁浩的摩托车来的,他肯定知道了,但他没开口,就说明不想管,你少拿他吓唬我。”
闫解旷笑了笑。
“你怎么知道梁浩不是在给你机会呢?他是希望你有自知之明,在外面随便你怎么威风,但是在院里,你应该安分一些。”
说着,闫解旷已经眯起眼睛,样子有些吓人。
刘海中突然有些害怕这个半大小子了,思考了一会儿。
“行,看在这么多年的交情,我就放老闫一马,你带他回去吧,但明天扫大街可不能少,明白吗?”
能有这样的结果,闫解旷已经很满意了,别看他刚才扯虎皮,其实自己心里也慌的很。
“行,那就谢谢刘队长了,我带我爸回去了。”
拱了拱手,闫解旷回到闫埠贵身边,帮他解开脚上的绳子。
“爸,我跟刘海中说好了,今天带你回去,明天去扫大街,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闫埠贵不可思议的看着闫解旷,以前只觉得他喜欢到处跑,到处玩,没想到还有这个本事,就好像一瞬间长大了。
“解旷长大了,都能来救爸爸了。”
其实这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自从上次有人来院里闹事,找闫埠贵的麻烦,闫解旷躲在家里,事后虽然闫埠贵没说什么,但他自己觉得羞耻,懊悔,恨自己软弱。
通过几天的自责,他的心态也慢慢变了,就好像突然间长大了。
“你是我爸,我不救你谁救你,走吧,咱们回去了。”
此时的闫埠贵无比庆幸听了梁浩的话,要是再按照他的方法教育下去,闫解旷和闫解娣恐怕也会变成闫解成那样,至于闫解放,恐怕也悬了。
离开之前,闫埠贵看了一眼冉家,对于他们投来求救的目光,他也无能为力,只能叹了口气。
至于旁边的刘海中,闫埠贵看都没看一眼,直接从他身边走过。
回家的路上,闫埠贵并未咒骂发泄不满,反而满怀欣慰,至于十块钱,就当是儿子成长的资金了。
回到家,三大妈又是一阵哭诉加咒骂,闫埠贵连忙安慰他,同时把闫解旷的表现说了出来,路上他可是问了过程的。
第二天,闫埠贵没有去学校,而是拿着扫把去扫大街了,还满脸笑容的跟人打招呼,好像受罚的不是他。
轧钢厂破旧仓库。
昨天闫埠贵走后,冉家彻底崩溃了,刘海中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们一概认下。
凌晨的时候,刘海中满意的找了个地方去睡觉了,一大早又起来带着冉秋叶去扫大街了,冉父冉母则继续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