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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陛下驾到”的高呼,如石子投入静水,瞬间打破了厅中的松弛氛围。

众人闻声皆顿住话语,连指尖的小动作都收了去。

通报的宫人已快步走到厅门旁,躬身垂首,一身浅灰宫服衬得腰间的银质腰牌愈发显眼,声音还带着未散的颤意,显然是刚一路小跑过来传讯。

紧接着,议事厅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 不是寻常臣子的轻缓,而是每一步都似踏在人心上,带着帝王独有的厚重气场。

卢斯帝国的皇帝撒拉哈大步走入厅中,五十岁上下的年纪,卷发如墨瀑翻涌,浓须匝地,金色王冠嵌着蓝宝与鹰形纹饰,眸光沉邃如渊,每一寸面容都刻着帝王的威仪。

猩红长袍华光流转,蓝红织带交织出繁复纹路,胸前金饰与颈间珠链熠熠生辉,腰间蓝带束出雷霆气度,配剑隐于袍褶。

右手金权杖雕着鹰翅神兽,杖身金辉与红袍交映,腕间指上的宝石、金属饰件寒光流转,整个人如一尊行走的权力图腾,只需一眼,便叫人慑于他那席卷一切的帝王气场。

“陛下!” 众人连忙躬身行礼,声音整齐划一。

乌拉德亲王虽为皇帝亲弟,却也规矩地弯下腰,黑须垂落在前襟,垂下的脸看不清神色;撒卡拉马双手交叠于腹前,腰弯得恰到好处,神色依旧从容,只是眼底多了几分敬意;

伊万德鲁曼哈德的高傲收敛了大半,垂首时,黑色高冠的银线扫过肩头;

哈米尔则弯着腰往前凑了半步,脸上的谄笑更甚,几乎要贴到地面;

诺斯德身为武将,行礼时腰背依旧挺直,只是动作恭敬,链甲的铜片轻轻碰撞,透出几分刚正之气。

撒拉哈鹰隼般的目光扫过阶下众人,只淡淡一声 “恩”,便转身走向御座。

那步伐沉稳如钟,周身目空一切的威严似无形气场,待他稳稳落座时,御座上雕刻的雄鹰纹样仿佛都随之一亮。

“方才听闻你们谈论商人之事,我正好也有话要问。” 他粗重威严的声音在厅内响起,连厅门挂着的三层天国丝绸帷幕都似被震得轻轻晃了晃。

话音落时,手中黄金权杖往地面一敲,“笃” 的一声闷响,似重重敲在众人的心尖上。

撒拉哈脸色沉了几分,沉声发问:“这些中土大陆来的商人究竟是什么底细?如今帝国内到处都是他们的商品,咱们自己的货却被挤得没了出路。我还听说,连帝都集市都快被他们的货品填满了 —— 长此以往,我卢斯帝国的商人该如何生计?”

“陛下!这些该死的天国商人确实可恶!” 国师伊万德鲁曼哈德见皇帝对天国商人不满,当即趋步上前躬身,语气里满是嫌恶,“他们就像仓库里的老鼠般贪婪,抱着货品四处兜售,而咱们许多愚昧的国民还对那些东西趋之若鹜,这简直是祸乱民心,太危险了!”

诺斯德斜睨了眼这借神造势的家伙,指节悄悄攥紧了链甲,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似在琢磨如何让他难堪。

可刚要开口,却对上撒卡拉马递来的眼神 —— 那目光带着几分劝阻,他悻悻地撇了撇嘴,终究按捺下来,只闷声盯着地面。

“陛下,臣倒有不同看法。” 撒卡拉马缓步上前,语气平和却条理清晰,“据臣所知,这些中土商人来自天明帝国 —— 他们自称‘天国’,乃是中土大陆最强大的国度,国力鼎盛,军力雄厚。其商贸不仅覆盖中土全域,还远及跨海相对的北方德玛拉大陆,许多国家都与他们有通商往来。

此次他们远渡重洋而来,带着本国商品踏入卢斯,实则是想与我朝建立通商关系。若能借此契机,与天国互为商纽,对充盈帝国府库、提振民生,未必不是件好事。”

“好事?” 伊万德鲁曼哈德猛地抬头,脸上怒意毕现,死死盯着撒卡拉马,声音都拔高了几分,“这些连神明都不供奉的野蛮人,怎会带来好事!我的神啊,首相大人,快停止你这荒谬的论调吧!”

“伊万德!该停止荒谬论调的是你!” 诺斯德本就憋着火,见他对撒卡拉马出言不逊,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向前一步,厉声呵斥。

老将军久历沙场的煞气瞬间弥漫开来,猛虎般的眼眸迸出两道慑人精光,连周身链甲都似因怒意微微震颤。

这一声怒喝如惊雷炸响,厅内的呼吸声仿佛都骤然停了。众人或怔或默,连空气都似凝固了一般,一时落针可闻。

“诺斯德!你竟敢在我面前呵斥国师!” 撒拉哈的怒吼骤然炸响,脸色涨得通红 —— 他素来强势,何曾有人敢在御前会议上如此放肆,当着他的面咆哮同僚?

怒火瞬间冲昏了理智,他将手中黄金权杖狠狠往地面一顿,“啪” 的脆响震得厅内丝绸帷幕簌簌作响,连桌案上的青釉瓶都微微晃了晃,帝王的权威在这一声里尽显,议事厅内的空气仿佛都凝住了。

“陛下!他……” 诺斯德被皇帝的怒火惊得心头一跳,瞬间清醒过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不仅在御前失仪,更呵斥了代表神权的国师。

那可是帝国 “君权神授” 的象征,是统治根基所在。即便他打心底鄙夷伊万德鲁曼哈德的虚伪,可此举确实触了逆鳞,犯了大错。

可沙场多年养出的桀骜哪能轻易压下?他仍梗着脖子,手指指向伊万德,想辩解几句,话未出口,却被身旁的撒卡拉马厉声打断:“诺斯德!你疯了不成?是昨晚的酒还没醒吗?还不快给陛下赔罪,然后滚回家去清醒清醒!”

此刻的撒卡拉马早已没了往日的沉稳,脸色涨得通红,眉头拧成一团,牙关紧咬,双眼迸着凛冽寒芒,仿如一尊怒目金刚,连声音都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

这突如其来的暴怒让诺斯德都愣了愣 —— 他从未见撒卡拉马如此失态,那股慑人的气势竟让他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陛下…… 臣昨晚饮酒过量,至今昏聩,方才出言不逊,还请陛下恕罪!” 诺斯德怔了片刻,猛地反应过来撒卡拉马是在给自个儿递台阶,当即单膝跪地,垂首俯身,语气里没了方才的桀骜,多了几分恭顺。

撒拉哈的目光扫过一旁的撒卡拉马,眼底飞快掠过一丝异样,连眼角都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一下 —— 他怎会看不出这是撒卡拉马的缓兵之计。

但诺斯德既已认错,再追究下去反倒失了分寸。他压下余怒,盯着跪地的诺斯德厉声呵斥:“哼!我现在不想见你!滚回家闭门思过,没有我的旨意,不准踏出府门半步!”

诺斯德的脚步声刚消失在议事厅门外,伊万德鲁曼哈德还维持着伸手指向门口的姿势。他脸上的血色尚未恢复,方才被诺斯德当众詈骂的惊惶仍凝在眉梢,眼底还浮着几分愕然 —— 显然没料到皇帝只让诺斯德闭门思过,而非更严厉的惩戒。

“陛下... 这...” 他张了张嘴,话音刚起,下意识侧身转头,却正对上撒拉哈那张铁青的脸。皇帝的眉峰拧成一团,眼底翻涌的冷冽寒光像淬了冰,直直落在他身上。伊万德的心猛地一沉,喉结不自觉滚了滚,把后半截想争辩的话生生咽了回去,连指尖都悄悄蜷起。

他慌忙收回手,垂下头颅,声音放得又轻又细,带着几分刻意的恭顺:“多... 多谢陛下为臣做主。神定会感应到陛下维护神权的决心,以无上荣光护佑陛下,护佑卢斯帝国...”

话语渐渐弱下去,到最后几乎细若蚊蚋。伊万德垂着眼帘,盯着自己靴尖的鎏金纹,连他自己都分不清说的是祷语还是应付的场面话。

方才皇帝眼底的冷意太过慑人,让他连多余的念头都不敢有,只盼着能尽快熬过这沉默的时刻。

见厅内气氛仍沉滞,撒卡拉马缓缓上前一步,垂着眼帘,语气平缓得似在说邻里琐事:“陛下,请息怒。诺斯德年事已高,性子是倔了些,偶尔昏聩失度,但他终究是沙场出身的军人,骨子里耿直不掺假。臣敢担保,他绝无半分对陛下不敬的心思。”

撒拉哈抬眼扫了他一眼,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嗤,指尖却无意识摩挲着黄金权杖上的宝石,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的熟稔:“我若不知他的忠诚,怎会这般轻易饶过他?这个老东西……” 话到末尾,他紧绷的脸色忽然一霁,竟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厅内的冷意瞬间散了大半。

“罢了,不提这个老家伙了。” 撒拉哈收住笑,话题陡然转回正事,眉头又微微蹙起,黄金权杖在地面轻轻一顿,“天国商人的事还没个定论 —— 他们既然是来谈通商的,为何连正式的觐见请求都没有?就这般自顾自在帝国境内售卖货品,眼里到底有没有我卢斯帝国的官员,有没有我这个皇帝!恩?” 最后一个 “恩” 字从鼻腔重重哼出,眼底的怒意又重新翻涌上来。

一直静立在旁的乌拉德亲王此时缓步上前,先微微躬身,才抬手轻轻整理了一下肩头的丝绒披帛,语气平和却条理分明:“陛下,据臣所知,这批天国商人是从北部自治城市入境,沿商路往帝都而来,至今已有一年多。虽不知他们为何未第一时间来帝都拜见陛下,但沿途各地的奏报里,并未提及他们有违法犯禁之事。”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臣听闻,他们的货品不仅价格公道,做工也精细,连帝国不少贵族都青睐有加,并非只有普通民众购买。

如今已有不少商户与他们谈妥合作,甚至有人拿下了几座城市的独家代理权。依臣之见,此事若陛下能下令进行正规管辖,制定明确的通商章程,未必不能为帝国带来收益,还请陛下考虑给他们一个合理公平的待遇。”

其实天明帝国的卢雪娥等人,何尝不想尽早赶赴鲁普哈城,觐见卢斯帝国皇帝?

只是自他们从阿布城登陆后,繁杂事务便接连不断:先是主持阿布城港口的建设,前前后后耗了数月;

接着又需联络天明帝国中枢,协调物资调拨;还要细致筹备通商所需的各类章程文书 —— 这般忙碌下来,时间已悄然推进到 “宸域” 二年三月。

直到此时,卢雪娥才率通商团队从阿布城启程南下,目标直指帝京。

途中经过多座城市,她不愿错过任何获取卢斯帝国情报的机会,每到一处都会停下脚步,细致考察当地的市集供需、民俗风貌,行程也因此稍缓。

可待五月初来临,团队却发现了异常:按常理本该步入暖春的时节,天气非但没有回温,反而日渐寒冷。

众人满心不解,向当地居民询问后才恍然大悟 —— 原来卢斯大陆的气候极为独特,从中北部一线往南,气候与北部截然相反,季节划分更是特殊:九月、十月、十一月为春季,十二月、一月、二月为夏季,三月、四月、五月为秋季,六月、七月、八月则是冬季。

眼下五月,恰是卢斯南部的深秋季节,寒意渐浓本是常态。

这突如其来的气候差异让众人震惊不已,更让他们犯了难 —— 原本携带的货物与衣物,全是按中土大陆春季准备的,如今与当地季节完全不符,根本无法继续南下。

无奈之下,卢雪娥只得率团队在中北部的利亚城暂住,一边派人返回阿布城调拨适配秋冬季的物资,一边计划着先熬过六、七、八三个月的南方冬季,再动身前往帝京。

在此期间,她也没闲着,借着暂住的机会进一步巩固天明商人在北方的商贸地位,收集更多关于卢斯帝国朝堂与帝京的情报。

如此一来二去,行程便被耽搁下来,直到十月,团队才抵达离鲁普哈城已不远的库姆伊城 —— 距离他们最初计划觐见皇帝的时间,已过去了近半年了。

可撒拉哈皇帝哪里知道天明通商团队延误的缘由 —— 他只听出乌拉德亲王的话里处处透着回护天国商人的意味,心底的不悦瞬间翻涌上来。

他这位亲弟弟本就因皇位继承之事与他心存芥蒂,自他登基以来,撒拉哈更是处处提防打压。

虽按皇室传统保留了乌拉德亲王的头衔与御前大臣的名分,却始终不肯给他分配任何实权部门,连日常政务都极少让他插手,这份明晃晃的防范之心,满朝文武都看在眼里。

此刻听乌拉德竟隐隐暗示自己对天国商人的处置 “不够公正合理”,撒拉哈积压的不满瞬间爆发,脸色一沉,沉声质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先前的行事不够公平,多有偏颇?你既未曾深入了解过这些天国商人,为何处处为他们说好话?莫非…… 你暗中收了他们什么好处不成?”

这话字字带刺,既质疑了乌拉德的立场,更暗指他私通外邦,分量重得让人心头发紧。乌拉德亲王听完,嘴唇动了动,竟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来辩解。

他本是出于提振帝国商贸的心思进言,却没料到会被兄长扣上这样的帽子,一时哑口无言,只能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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