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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松抬起满是疲惫与警惕的双眼,望着那忽明忽暗的手电光,微微皱起眉头。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挤压着身体里仅存的力气。身旁的何晨光也同样紧绷着神经,目光随着那些手电光的移动而微微转动,眼神里满是戒备。

“这帮家伙还不死心呐。” 梁松声音低沉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昨夜逃亡的艰辛。何晨光哼了一声,回应道:“他们肯定不甘心就这么让咱们跑了。” 说话间,一阵寒风吹过,两人不由得裹紧了湿透的衣衫。

梁松没有再多说,再次望向远处的黑暗。此时,天边已经隐隐泛起了一抹鱼肚白,黎明的曙光正悄然驱散着夜色的浓重。他心中清楚,天快亮了,这短暂的喘息即将结束。一旦天亮,敌人必定会更加疯狂地搜寻,而且很可能会封锁下游,切断他们最后的逃生之路。

“天快亮了,咱们得赶在敌人封锁下游之前离开这里。” 梁松说着,艰难地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水珠和沙石。

于是,两人强忍着浑身的疲惫与伤痛,再度踏入那依旧奔腾不息的河流,顺着水流往下游漂去。

冰冷的河水如无数根冰刺,瞬间穿透他们湿透的衣衫,刺进骨髓。水流裹挟着他们的身体,每一次颠簸都让他们浑身颤抖。梁松紧紧抓着一根浮木,那浮木在湍急的水流中就像一片飘零的树叶,随时都可能被吞没。他的右腿伤口在河水中浸泡着,丝丝寒意与疼痛交织,伤口的皮肉早已泡得发白,泛着令人心悸的浮肿,每一次水流的冲刷,都好似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伤口,钻心的疼让他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何晨光就在梁松不远处,他努力挥动着双臂,试图让自己在水中保持平衡,然而河水的力量太过强大,一次次将他冲得偏离方向。他的嘴唇冻得青紫,牙齿也止不住地 “咯咯” 打颤,每说一句话都带着浓重的颤音:“梁…… 梁哥,这水…… 水太他妈冷了,咱…… 咱还得漂多远啊。”

梁松紧咬着牙关,目光坚定地望着下游,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沉稳:“晨光,咱只能顺着水流走,敌人肯定在岸上布了不少人手,水里暂时安全些。坚持住,下游说不定能找到上岸的好地方。” 其实梁松心里也没底,他清楚这样在冰冷的河水里漂下去,体力会很快耗尽,伤口也可能会感染恶化,但目前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

“梁哥,你伤口咋样了?看着都肿得厉害。” 何晨光担忧地问道,眼神中满是关切。

梁松强装轻松地笑了笑:“小伤,死不了。

两人在冰冷刺骨的河水中不知漂流了多久,梁松只觉意识渐渐模糊,右腿伤口的疼痛仿佛也变得遥远,每一次抬手划水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身旁的何晨光同样精疲力竭,动作越来越迟缓,在汹涌的水流中摇摇欲坠。

天空中,阴沉沉的乌云开始逐渐散开,一丝微弱的光亮从云缝中透了出来,天,终于蒙蒙亮了。就在这时,水流的冲击力突然减弱,梁松恍惚间感觉到身体被一股力量往岸边推去。他强打起精神,定睛一看,原来他们被冲到了一个浅滩。

“晨光,快!上岸!” 梁松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不远处的何晨光喊道。他松开手中那根已经被握得满是汗渍的浮木,双脚在水中胡乱地蹬踏着,向着岸边游去。何晨光听到喊声,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挥动着麻木的双臂,跟在梁松身后艰难地朝着浅滩靠近。

两人终于挣扎着爬上岸,像是两条被扔到岸上的鱼,瘫倒在铺满鹅卵石的滩涂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梁松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把破碎的肺叶重新拼凑起来。何晨光则平躺在地上,双眼紧闭,嘴唇毫无血色,身体还在止不住地颤抖。

过了好一会儿,梁松稍稍缓过神来。他看了看身旁同样狼狈不堪的何晨光,强撑着坐起身,开始检查他们的装备。他的手先摸到了别在腰间的枪套,心中一沉,抽出一看,枪里早已没有了子弹,那沉甸甸的空枪握在手里,仿佛是一种沉甸甸的无奈。他又在身上摸索了一番,终于在裤腿的暗袋里找到了那把匕首,刀刃在微弱的晨光下闪着冰冷的光。

“晨光,咱们现在就剩这把匕首和一把空枪了。” 梁松声音沙哑,透着一丝疲惫与忧虑。

何晨光缓缓睁开眼睛,艰难地坐了起来,看向梁松手中的装备,苦笑了一声:“好歹还有把匕首,关键时刻能防身。

只是没了子弹,这枪就跟烧火棍差不多了。”

就在这时,一阵隐隐约约的引擎声从远处传来,像是沉闷的雷声响在耳边。梁松瞬间脸色一变,眼神中闪过警觉,他一把抓住何晨光的胳膊,压低声音急促地说:“不好,有情况,快躲!”

何晨光还没来得及问个究竟,顺着梁松的目光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心里便 “咯噔” 一下。他立刻反应过来,两人慌而不乱地猫着腰,拼尽全力朝着不远处的芦苇丛奔去。每一步都踏得急促而沉重,脚下的鹅卵石咯得脚底生疼,但此刻他们哪顾得上这些。

这芦苇丛长得极为茂盛,一人多高的芦苇密密麻麻地簇拥在一起,像是一道天然的绿色屏障。两人一头扎进芦苇丛中,芦苇叶划破了他们的脸颊和手臂,留下一道道细微的血痕,但他们毫不在意,只是拼命往深处钻,试图把自己彻底隐匿在这片绿色的海洋里。

梁松和何晨光背靠背紧紧地贴在一起,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梁松的心跳如鼓,震得胸膛发疼,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何晨光也在紧张地颤抖着。他微微侧过头,在何晨光耳边轻声安慰道:“别怕,沉住气,别弄出动静。” 何晨光微微点了点头,双手死死地捂住嘴巴,生怕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会暴露他们的踪迹。

不一会儿,一队敌军的巡逻车沿着河岸轰隆隆地开了过来。那车身在晨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轮胎扬起阵阵尘土。

车上的士兵们一个个荷枪实弹,神色警惕。他们端着枪,眼睛像恶狼一般四处张望,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角落。

带队的军官站在车头上,眉头紧锁,一脸阴沉。他双手叉腰,用那鹰隼般的眼睛扫视着河岸两边。突然,他的目光似乎在芦苇丛的方向停留了片刻,梁松和何晨光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那边的芦苇丛,给我仔细搜!” 军官大声吼道。几个士兵立刻从车上跳下来,端着枪小心翼翼地朝着芦苇丛走来。他们一边走,一边用枪拨开芦苇,每一步都充满了戒备。

梁松和何晨光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何晨光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梁松的衣角,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梁松则紧紧地握住那把空枪,关节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他在心里暗自祈祷:“千万不要发现我们,一定要撑过去。”

随着士兵们一步步逼近,芦苇叶被拨弄得沙沙作响,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他们的心上。梁松能感觉到何晨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再次轻声说道:“稳住,只要我们不暴露,他们就找不到。”

就在士兵们距离他们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巡逻车上的对讲机突然响了起来。“发现新线索,立即前往下一个地点!” 听到命令,带队军官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喊道:“走,先去那边!” 士兵们如释重负,转身匆匆回到车上。

巡逻车的引擎声渐渐远去,梁松和何晨光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待巡逻车的引擎声彻底消失在远方,只留下隐隐约约的回音在空气中飘散,梁松和何晨光才缓缓从芦苇丛中直起身子。

他们警惕地环顾四周,确定暂时没有危险后,便猫着腰,脚步轻缓却又急切地朝着东边前行。

何晨光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觉,目光在地面上来回扫视。突然,他的脚步猛地一顿,眼神瞬间聚焦在地面上那几道显眼的车辙印上。

他心中一紧,连忙伸手拉住梁松,压低声音说道:“梁哥,你看,这车辙印还挺新鲜的。”

梁松立刻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车辙,眉头微皱,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他用手指轻轻摩挲着车辙边缘,感受着泥土的湿度,沉声说道:“没错,看样子车刚走不久,这痕迹应该是朝着那片树林去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谨慎与期待。在这危机四伏的逃亡路上,任何新的发现都可能意味着新的转机,也可能潜藏着更大的危险。

但他们别无选择,只能小心翼翼地顺着车辙印的方向,朝着那片树林摸去。

越靠近树林,他们的心跳就越快,神经也绷得越紧。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响。当他们终于接近树林边缘时,透过稀疏的枝叶,隐隐约约看到一辆吉普车静静地停在那里。引擎还在微微颤动,发出轻柔的嗡嗡声,表明车并未熄火。

梁松和何晨光互做手势,示意保持安静,然后各自找好掩护,慢慢向吉普车靠近。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动从树后传来,紧接着是一阵舒缓的水流声。原来是司机正在树后解手,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悄然逼近。

梁松心中暗喜,这无疑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但他也清楚,稍有不慎就可能打草惊蛇,让到手的机会溜走。他看了一眼何晨光,眼神中传递着坚定的决心,然后深吸一口气,猫着腰,脚步轻盈地朝着司机的方向摸去。

每一步都踏得小心翼翼,生怕踩断一根枯枝或者踢到一块石子。他的手心微微出汗,紧紧握住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当距离司机只有几步之遥时,他猛地加快脚步,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抬起右手,狠狠一记手刀砍向司机的后颈。

司机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呼喊,便双眼一翻,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梁松迅速伸手抱住他,尽量不让他发出太大的声响,然后轻轻地将他放在一旁的草丛里。

何晨光见状,急忙从藏身之处跑了出来,脸上既有兴奋,又有紧张。他压低声音说道:“梁哥,没想到这么顺利,这下咱们有车了,

他们迅速俯下身,七手八脚地开始扒下司机的制服。那制服上还残留着司机身体的余温,布料带着汗渍的湿气。

梁松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他扯下衣扣时用力过猛,扣子 “啪” 地一声弹飞出去,在寂静的树林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的心猛地一紧,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警惕地张望四周,确定没有异常动静后,才长舒一口气。

何晨光将自己身上湿漉漉、满是褶皱且血迹斑斑的衣服脱下,随手扔到一旁。

当他套上那身敌军制服时,忍不住皱了皱鼻子,嘟囔道:“这衣服一股子味儿,真难闻。” 说着,他用力抖了抖衣服,试图驱散那股令人作呕的汗臭味。

梁松换好衣服后,对着车窗玻璃匆匆整理了一下衣领,目光在镜中与何晨光交汇,说道:“先别嫌弃了,这衣服能帮咱们混过不少关卡。

” 他的眼神里透着冷静和果断,心里清楚,这身伪装是他们眼下逃亡的关键依仗。

两人迅速钻进吉普车,梁松熟练地转动钥匙,引擎发出一阵低沉的轰鸣后,欢快地运转起来。他双手稳稳地握住方向盘,轻轻踩下油门,车子缓缓驶上了土路。车轮扬起一阵尘土,在身后留下两道长长的痕迹。

何晨光坐在副驾驶座上,小心翼翼地将狙击枪藏在座位下面。那把狙击枪是他们的重要武器,是在关键时刻能扭转局势的保命家伙。

他的动作轻柔而谨慎,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暴露了他们的行踪。藏好枪后,他拍了拍座位,像是在安抚一个沉睡的伙伴,低声说道:“委屈你先待这儿,等需要你的时候再出来。”

梁松则抬起自己缠着沾血绷带的右腿,那绷带因为长时间浸泡在河水中,又沾染了伤口的脓血,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

他眉头微皱,打开车窗,用力将绷带扔了出去。

何晨光扭头看向梁松,关切地问道:“梁哥,你伤口咋样了,还疼得厉害不?” 梁松强装轻松地笑了笑,说道:“老样子,死不了。

咱们得抓紧赶路,别让敌人发现咱们偷了车。”

梁松紧握着方向盘,目光紧紧盯着前方蜿蜒的道路,何晨光则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他们清楚,在这布满敌人眼线的区域,每一个检查站都是一道生死考验。

远远地,第一个检查站的标识映入眼帘,几个荷枪实弹的敌军士兵正懒散地站在路中央,对过往车辆进行盘查。看到车子驶来,其中一个士兵扬起手,示意停车。梁松的心猛地一紧,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陡然加快,额头上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他迅速镇定下来,深吸一口气,缓缓将车停在检查点前。

何晨光赶忙从口袋里掏出伪造好的证件,手却忍不住微微颤抖。他暗暗告诫自己要冷静,可越是这样,心里就越是紧张。他低着头,将证件递了过去,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长官,例行巡逻。” 声音虽平稳,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干涩得厉害。

一个满脸横肉的敌军士兵接过证件,随意地扫了一眼,嘴里嘟囔着:“行了,走吧。” 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梁松轻轻踩下油门,车子缓缓驶离检查点。直到车子开出一段距离,两人都还不敢放松警惕,何晨光小声说道:“梁哥,这第一关算是过了,可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麻烦。” 梁松咬了咬嘴唇,眉头紧锁:“别大意,后面的关卡只会更严。”

又行驶了一段路程,第二个检查站出现在眼前。这一次,检查点的规模明显更大,士兵们的神情也更加严肃。几盏探照灯将道路照得如同白昼,路中间还设置了路障。梁松和何晨光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紧张,但更多的是坚定。

车子缓缓靠近,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走上前来,他的目光锐利,仿佛能看穿一切伪装。梁松和何晨光再次低下头,将证件递了上去。军官接过证件,仔细地端详着,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证件的边缘,似乎在寻找破绽。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让人心如刀绞。

梁松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手心里全是冷汗,紧紧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他在心里默默祈祷:“千万不要被发现,一定要顺利通过。” 何晨光也屏住呼吸,心脏跳得仿佛要冲破胸膛。

过了许久,军官终于将证件扔了回来,冷冷地说道:“下一辆。” 梁松强忍着内心的狂喜,平稳地驾驶着车子通过了检查站。

等车子拐过一个弯道,何晨光长舒了一口气:“梁哥,这俩检查站都过了,他们还真没怀疑咱们。”

当车子开到一个岔路口时,梁松和何晨光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车载导航清晰地显示着,左边的道路蜿蜒通向敌军大本营,那里重兵把守,岗哨林立,宛如一头蛰伏的巨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而右边的道路则直指边境线,那是他们逃亡路上的一线生机,仿佛是黑暗中指引希望的灯塔。

梁松的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盯着导航屏幕,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何晨光也身体前倾,目光在两条道路间来回扫视,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梁哥,这可真是生死抉择啊。左边是龙潭虎穴,右边说不定能逃出生天。” 何晨光的声音有些颤抖,透着紧张与期待。

他心里清楚,这个选择一旦做出,便再无回头之路。

梁松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这一路的逃亡艰辛,无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战友的牺牲,敌人的追杀,像电影画面一样在眼前不断回放。他深知,敌军大本营就是一个死亡陷阱,一旦踏入,等待他们的只有无尽的折磨和死亡。而边境线那边,或许能找到真正的安全之所,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右边。” 梁松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经过了千锤百炼。他没有丝毫犹豫,果断地转动方向盘,车子向着右边的道路拐去。

“轰!” 梁松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吉普车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车身因为速度而剧烈震动着。

梁松眼角的余光忽然扫到后视镜里闪过两道刺眼的灯光,那灯光犹如恶魔的眼睛,透着冰冷的杀意。

他的心脏猛地一缩,迅速瞥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如铁,心中暗叫不好,脱口而出:“晨光,后面有两辆摩托追上来了!”

何晨光闻言,猛地回头望去,只见两辆摩托车如鬼魅般在夜色中飞速逼近。强劲的引擎轰鸣声震得空气都在颤抖,仿佛是死神的咆哮。

车上的敌军士兵身姿张狂,头盔下的脸庞扭曲而狰狞。他们手中的步枪在车灯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光,那寒光如同毒蛇的信子,让人不寒而栗。他们一边猛踩油门,摩托车的后轮扬起滚滚尘土,一边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声嘶力竭地叫嚷着:“停车!再不停车就开枪了!” 那嚣张的吼声被呼啸的风声裹挟着,断断续续地传进吉普车中,像是恶魔的诅咒。

梁松的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节深深陷入皮革之中。他咬着牙,腮帮子上的肌肉不停抽搐,说道:“这帮家伙追得紧,不能停车,一停就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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