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人影绿油油的眼睛盯着鄂东:“你是武神四阶没错,可你在我的棺材阵里就是一头大一点儿的蚂蚁。”
“你是束手就擒,还是我费点儿力气,把你骨头都给碾碎了,让你屈服?”
“记住,你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
鄂东呵呵一笑:“处理我?”
“你在入口这么多年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苗家人,你巫蛊天门的身份我早就知道了,不过是修炼邪术的一个小小的隐世家族罢了。”
“若不是山上的人懒得理你们,你们早就被蚂蚁一样被碾碎了。”
他语气冷冽:“报上你的名字,省得等下子你死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刀下不死无名之人!”
他虽然对几名学生说话语气柔和,可对巫蛊天门的人说话却完全成了另外一副模样。
唰!
他从袖子里取出一把两米长的银色长刀,整个人的气势几乎在瞬间变得凌厉无比。
银色长刀的边缘有银芒闪烁,空中隐约有一道百米长的银刀虚影!
“哈哈哈!”
苗家人大笑:“告诉你也无妨,省得你死了还不知道杀你的人是谁。”
“我乃巫蛊天门外门守卫使,苗大奎。”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昆仑山隐世家族的弃子,因为不满世家的作为你跑了出来,躲到这里行善事。”
“你所谓的善事其实就是恶事,你阻碍那些人寻死,逆天而为,注定不得好死。”
“你可能看不出来,我都看出来了,你身上有着一道道的黑气,这是你逆天而为造成的反噬。”
“开始的时候你直接动手将那些人赶了出去,现在你不敢了,你一直以为是这艾罗山阻止你,或者我们阻止你。”
“其实不是,是你做的逆天之举太多了,阻断了人的死路,对你造成了巨大的反噬!”
“我启动了棺材阵,之所以没有立刻动手杀了你,就是看你可怜,给你一条生路。”
“你只要臣服于我,让我用巫蛊天门的秘术控制你,我会用棺材把你体内的反噬之气吸出来,帮助你恢复实力。”
苗大奎其实早就看鄂东不顺眼,早就想动手了。
不过他的修为境界跟鄂东差不多,还有鄂东身上的阳气太盛了,不好出手。
现在情况不同了,鄂东被严重反噬,阳气下降厉害。
不过奇怪的是,鄂东虽然被反噬,身上混合着的气息却是很强大,他不敢轻易出手。
现在机会终于来了,鄂东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他第一时间启动了棺材阵,也就不怕鄂东了。
鄂东闻言微微一愕:“想不到你早就知道了,我很不满家族对世俗界的作为,一直努力改变他们的想法。”
说到这里他轻叹了一口气:“只是可惜,我怎么劝说都没有用,根深蒂固的想法,除非是遇到了生死危机才会改变。”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长老,逆转不了大局,只能出来跟家族分裂。”
“这些世俗界的人一茬一茬来这里送死,我看不过去就阻止他们。”
“而你自然很利益看到他们来送死,他们死了对你来说是好事,可以借机修炼你的阴毒功法。”
“苗大奎,我劝你还是收手吧,你我拼命只会两败俱伤,让那些半野人重新捡了便宜。”
鄂东观察过了。
叶凌云神情自若应该是有什么宝贝护身,他才是武帝境界根本不是苗大奎的对手。
他和苗大奎打得两败俱伤,最后捡便宜的还是半野人。
那样几名学生还是逃脱不了被杀的命运。
叶凌云则是微笑看着他们两人,不做任何动作。
他对这个鄂东产生了兴趣,觉得鄂东是个妙人。
身为隐世家族的人竟然不满隐世家族对世俗界人的作为,还为此不惜跟家族翻脸,一个人出来做善事。
看来隐世家族中不都是把世俗界都当成蝼蚁看待。
只是这个鄂东的做法有些费力不讨好,估计应该是被家族气得不轻才做出这样不智的行为。
“哈哈哈!”
苗大奎大笑:“两败俱伤?已经没有这个可能了!”
他冷眼看着半野人首领:“你们鬼鬼祟祟来这里,是我默许了你们来这里的。”
“因为你们来这里祭祀杀人,能够给我的棺材增加力量,省得我亲自动手祭祀了。”
“你们这次祭司能让你们的境界突破到武神,然后你们就不来了。”
“如果你们不是这么着急突破,我也不会对你们动手的,你们都是我的猪崽子,我怎么可能舍得杀了你们呢?”
“可现在你们已经没用了,都给我去死吧!”
说话间,他伸手一指其中的一个野人。
“啊!”
这个野人大叫一声,身体不由自己地飞了起来。
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是挣脱不了束缚。
与此同时,一口棺材咣当一声打开了棺盖,棺口对准了野人,一股极强的吸力从棺材里诞生,嗖的一下将野人吸了进去。
嘭!
一声爆响,野人在被吸进棺材里的那一刻,浑身的血肉就爆炸开来,只剩下了一具骷髅骨架。
而这口棺材在吸收了野人的血气后,赫然变成了血红的颜色,气息猛然增大了两倍不止。
咣当一声,棺盖盖上了!
鄂东冷哼一声:“这些野人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进山的人,死了也是活该!”
“苗大奎,就算你祭祀多少野人都没有用,我这六阳刀专门克制阴邪鬼物,你杀了所有人都没有用的。”
若是一般人就会去阻止苗大奎杀人壮大实力。
可鄂东是个杠头,恨透了野人才不去出手阻止,而且觉得无论苗大奎怎么祭祀都不是他的对手。
因为他对自己的六阳刀有着绝对的自信,足够可以斩碎一切阴邪鬼魅。
苗大奎大笑:“你这个蠢货,我就知道你不会阻止,将来要说你鄂东是怎么死的,你是蠢死的!”
他再次控制棺材,把其中的一个野人吸了进去,吸收了血肉,只能骨头。
他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鄂东,忽然觉得跟这样的人做对手,很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