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可是有工作的人,和院里的这些个妇女不一样!
虽然工作不是很体面,但好歹每个月能赚到钱,每个月都可以多一些定额。
“那你也不能......”
前院的这位老嫂子话说到一半,突然咦了一声,旋即便转头朝门口看去。
紧接着,一个穿着轧钢厂工作服的汉子顶着满头大汗跑了进来。
“谁是贾东旭.......你就是贾张氏吧?”
来的这名工人是钳工车间的一个钳工,他曾经远远地见过贾张氏和郭大撇子互殴,脑子里还有些印象。
“咋啦?你谁啊!”
贾张氏很是不满的瞪着钳工一眼,这哪冒出来的汉子,居然认识自己?
这要是被院里妇女们一顿宣传,指不定传成什么样呢!
“我是贾东旭之前的同事,贾东旭在厂里出事了。”说完,这名钳工努力的咽了口唾沫,这一路撒丫子跑回来,可把他累够呛。
“啥玩意??我儿东旭怎么了???”
听说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出事了,贾张氏顿时便乱了阵脚,脑海里不由得回想起当初老贾出事的场景。
几乎和这一幕一模一样!
当初老贾出事,是易中海跑回家报的信。
“你可不能胡说啊!”贾张氏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整个贾家全靠贾东旭撑着呢,他要是没了,贾家可就只有棒梗一个男丁了,贾家的大梁谁来扛啊。
听到动静的秦淮茹也急匆匆的抱着孩子走了出来。
“人伤的严不严重,还有......”
秦淮茹原本想问还有救嘛,但话卡在嗓子眼没说出来,她害怕贾东旭直接没了。
“严重,非常严重,贾东旭不按安全手册搬东西,直接把仓库的货架扒拉倒了,那货架上可都是没有加工的工件,老沉老沉了!”
“医务室说情况太严重,直接送医院了。”钳工用最快的语速把事情简述了一遍。
被货架给砸了??
听完这些话的秦淮茹和贾张氏直接懵了。
什么工件,什么仓库,贾东旭不是在食堂上班吗?
“你是不是刘海中派来恶心我们的?”贾张氏上前一步,紧紧攥住那名钳工的衣领,反手就是几巴掌。
“啪啪!啪啪!”
挨了巴掌的钳工直接恼火了,一把推开贾张氏,没好气的说道:“你这人好不讲理,我好心帮你们传达消息,你怎么还打人啊!”
“我儿东旭在食堂上班,他怎么可能去仓库搬工件!”贾张氏叉着腰说道。
“爱信不信,谁知道他怎么想的,放着好好地食堂不待,非得来仓库当苦力。”
“反正消息我已经传到了,你们爱去不去,不爱拉倒!”
说完,那名钳工朝贾张氏啐了口唾沫性子,没好气的走了。
贾张氏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秦淮茹则猛拍大腿,冲着贾张氏喊道:“快去追啊,问清楚东旭在哪个医院!”
说完见贾张氏没反应,便自己抱着孩子追了出去。
很明显,秦淮茹觉得刚刚那个钳工不是来逗乐子的,贾东旭是真的出事了。
不然谁吃饱了撑得,翘班来四合院散布谣言啊。
这不是妥妥的有大病嘛。
“哎,你等等我!”反应过来的贾张氏也提溜着大脑袋追了过去,留下一众大妈面面相觑。
与此同时,轧钢厂食堂。
去外头找人的冯春急匆匆的跑到了后厨,找到了正在指点傻柱做凉菜的陈钧。
“陈主任,不好了,贾东旭出事了。”
嗯?
陈钧闻言忍不住眉头一皱:“别着急,慢慢说。”
今天上班的时候贾东旭没来,但傻柱又看见贾东旭出门上班了,于是陈钧便派出冯春出去找人,看贾东旭是没来,还是说躲到什么地方偷懒了。
“我刚刚去猪圈和另外两个食堂找了一圈,没找到贾东旭,我寻思着他是从钳工车间调过来的,有可能去钳工车间找朋友偷懒了。”
“可等我到了钳工车间,郭主任正在车间门口骂街,我站着听了一会,这才知道贾东旭在搬工件的时候出了意外,现在人已经送去医院了。”
哈??
听完冯春的话,后厨的这些人都不由得沉默了。
贾东旭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啊??
明明是食堂的人,却翘班去钳工车间搬工件??
咋滴,钳工车间救过你命啊,舍得这样帮忙!
“人怎么样了?”傻柱也凑过来问道。
他虽然很不喜欢贾东旭,但好歹是一个院里长大的,这要是噶了,傻柱心里多多少少也会不舒服。
“不清楚。”冯春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打听到。
得!
既然冯春不知道,那说明情况还不明确,等下班回四合院便知道具体的结果了。
.......
距离轧钢厂最近的医院。
贾张氏和秦淮茹风风火火的赶到了急诊室,一番打听加寻找,很快便寻到了地方。
抢救室外站着两个穿工作服的男人,其中一个居然是易中海。
贾张氏刚想上前质问,便瞧见抢救室的门吱的一声被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从眉眼间看,这名医生似乎挺年轻的。
“谁是病人家属?”
年轻的医生扫了一眼,紧接着便看到贾张氏举手走了过来。
“我是我是!”贾张氏感觉腿有些发软,紧张的问道:“我儿东旭怎么样了?”
医生一听是患者的母亲,便开口说道:“病人的情况有些严重,目前有两个治疗方案可以选择。”
“第一个是保守治疗,患者不用太遭罪......”
“选第一个,我们选第一个!”贾张氏不等医生说完,便抢先打断。
有不太遭罪的方法,为什么还要选第二个?
而且保守治疗一听就比较省钱,他们家现在比较穷,能省一些是一些。
可医生只是看了她一眼,继续说道:“但保守治疗后期有恶化的可能,患者会有生命危险。”
听到有生命危险,秦淮茹的头便摇成了拨浪鼓:“大夫,还有没有更稳妥些的,我丈夫是家里的顶梁柱,他要是没了我们就没法活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