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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婉凝的一番话,让我陷入沉思。人偶天生地养,能趋吉避凶,还对宝物必有非同一般的感知力,它岂不是了不得的宝物?

自灵车一别,我跟晁婉凝,再也没见过。

若非昨晚,黑白无常见到梅花印记,吓得差点儿丢了魂,我有时都觉得,灵车上的遭遇,是不是在做梦。

她突然出现,难道是因为这个人偶?

只可惜,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一系列的疑问,在脑海中升起,我试探性地喊道:“好姐姐,你在哪儿?”

她娇嗔道:“唉呀,笨呐!我在你手上,刚才说的话,只有你能听到,你这一声好姐姐喊出口,就不怕你媳妇回去拾掇你?”

晁婉凝的声音,依旧是千娇百媚。不仅如此,此时这声音中,还夹着些许慵懒的味道,仿佛才睡醒。

我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瞥了一眼徐瑶,果然变了脸色,望了望四周,见根本没人之后,才幽怨地盯着我:“怎么?又想你那个,给你天下第一好的好姐姐了?”

“……”

我有些无语,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这时,晁婉凝的声音,再次出现:“别找了,我在你手臂上,上次离开时,白狐不是咬了你一口吗?那是我正在修的最后一道魂,留在你身上,第一是日后好寻你,还有就是,危难关头可以出手一次!”

竟然是这样?

我很震惊,怎么也没想到,那条白狐,竟然是晁婉凝的一道魂身,而她就是手臂上的梅花印记,也就是说她一直跟着我!

就在这时,一条洁白的狐狸,出现在病房里。

这一幕,倒是把江兴国吓了一大跳。

白狐出现后,跳到我手上,扬起爪子就给了人偶一巴掌,后者缩了缩脑袋,畏惧地盯着晁婉凝。随后她不断嘤嘤的叫着,只见那人偶喜笑颜开,一个劲儿地点头。

说完,白狐又跳到我肩上,狐爪子指了指人偶:“行了,它已经被收服了!以后就跟着你,得到它之后,你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多谢啦,婉凝姐!”

却见白狐别过头去,哼哼唧唧地说:“哼哼,我要你喊好姐姐,而不是喊我婉凝姐!怎么,这才结婚多久,就怕媳妇怕成这个样子啦?”

一听这话,我顿时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转而。

她看向徐瑶,狐爪朝徐瑶勾了勾:“丫头,你过来!”

我很诧异,她叫徐瑶干啥?

徐瑶也是一脸震惊,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地走过来。

白狐伸出狐爪子,在徐瑶眉心点了一记,一道白光闪过,她才再次出声:“之前真不知道,你竟然背负着父母被杀的大仇,那臭道士留下的封印,手法粗鄙,散的差不多了,给你加一道封印,好弟弟成银符之前,封印一直会在,你也可以安心了!”

她竟然给徐瑶加了一道封印?

不仅如此,徐瑶原本的封印,可是茅山天师留下的,在晁婉凝嘴里,竟然是手法粗鄙?

不由得,我开始猜测晁婉凝的实力。

“多谢婉凝姐!”

徐瑶的表现,倒是让我非常意外。

晁婉凝听到需要叫她姐,满意地点头,轻笑道:“妮子,上次跟你说,帮你分担好弟弟的身子,你也别吃醋,他现在还没熟!”

“还没熟?”

徐瑶挑了挑眉毛,惊讶地说道。

晁婉凝意识到徐瑶误会了,挥了挥狐爪子,娇声道:“唉呀,我说的没熟,跟你想的没熟,是两码事!至少要等到他成为天师之后,我才会跟他双修,不是现在!”

徐瑶的俏脸儿,唰的一下就红了,连欣长的脖子,都隐隐发红。我在一旁偷笑起来,却遭她打了一巴掌,捏着分权幽怨道:“你再笑试试?”

突然,我想到了那诡异诅咒的事,晁婉凝身为千年狐妖,见多识广,知道的肯定比我多。想到这儿,我赶忙问道:“对了,好姐姐,有个事我想问问你!”

我脱下t恤,指着胸口的凸起:“这个诅咒,是怎么回事?”

咦?

她轻咦一声,狐眉微皱,好半晌才舒展开来:“你怎么沾上了这东西,这是两千多年前巫门的咒,那个年代的巫师,远比如今的术士恐怖!趁它现在还未成型,至少需要一年左右的时间生长,抽时间去趟苗寨,当年的巫术,就是从苗寨传出来的,在那儿或许能找到破解之法!”

本以为她见多识广,能帮我解决这诡异诅咒,而晁婉凝的一番话,让我有些失落。

想起老罗每年剜一次肉,我疑惑地盯着她:“没有别的办法吗?”

晁婉凝摇头:“除非一直不让它成型,除此之外,真没有别的办法,还有就是,一直将染上咒的器带在身上,即便咒成型,也能保证出事!这不是长久之计,咒成型后,施咒的人,随时都能要你的命,并且还会阻碍你实力提升,所以你尽快去一趟苗寨是最好!”

说完,晁婉凝就开始打哈欠,慵懒地说了句‘刚才施加封印,困了!’,一道白光闪过,她再次变成我手臂上的梅花印记。

徐瑶快步来到我身边,盯着胸口的凸起,关切地说道:“下午我就跟殡仪馆请假,咱们明天就出发,去一趟苗寨,看能不能把它给破了!”

我刚想说话,却听到病房外,传来脚步声。

我穿上衣服后,江平已经推开房门,手里拎着袋子,进屋后先喊了声嫂子,将奶茶递给徐瑶,又将咖啡递到我手上,才开口问道:“毛儿,陈胖子他们的死,你那有线索了没?”

我转身看了眼江平父亲:“叔,你先休息,没事了!”

他微笑着点了点头:“去吧,你们年轻人聊!”

说完,他又对江平说道:“儿子,记得把东西交给毛儿!”

出了病房,江平迫不及待地问道,等我将情况说完后,他气得一拳砸在墙上:“狗日的孙景山,他怎么敢,那可是在一个宿舍住了三年的室友啊!”

“行了,你现在就安安心心的,等叔叔把伤养好,别的事你别操心了!现在警局那边已经介入,陈胖子他们的仇,一定能报!”

“军儿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要去地府报到了,过两天咱们几个,再聚一次,算是最后的送别吧!”

江平表情凝重地点了点头,一副欲言又止地样子。

看到这儿,我在他肩头拍了一巴掌:“你小子,吞吞吐吐的干啥,有事就说,有屁就放!”

江平突然做出下跪的姿势,我赶紧将他扶住,沉声道:“江平,你这可就没意思了啊?咱们兄弟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非得搞这一出?”

他要跟我下跪,这着实吓了我一跳。

“毛儿,收我做徒弟吧,经历了这次的事之后,我已俨然发现,有些事根本就不是科学能解释的,像我爸这次,当时如果报警,等警察来了,估计我爸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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