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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头都没有回一下,看似随意的抬手。

鞭子仿若像有了神识那般,一下下抽打在那斗笠男的身上。

只是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脚步不停。这一刻,他调整了方向调头向小道的方向刺去。

少女的眉终于皱了起来,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又天真的笑。

下一刻,她已只身挡在小道身前。小道的神情依旧肃穆,未见半点不安。

女人心,海底针。果然对小道是在乎的啊……

小道神色不改,颇有些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素养。

少女身形暴起,幻化出青蟒的巨大身躯。

当短刀刺向她的青鳞时,像是刺到了钢铁,刀刃寸寸皆碎,刀柄甚至被震飞了出去。

巨蟒霎时张开血盆大口。

仅一下。

斗笠男便被她咬掉了半个身躯。

只是那意料之中的血雨并没有落下。

那斗笠男的半个身子竟化作一张扁平的白纸,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湿透后便碎了。

巨蟒见状也干呕了一下,将那另外半个身躯吐了出来。

果不其然,那一半也是一张人形白纸。

白光一闪,少女又再次化作人形出现在我们面前。

首当其冲,她去看了看那颗滚落在地上的头颅,那颗头也化作了纸片。

毫无生气的躺在湿漉漉的石板路上,似是在嘲弄我们的愚蠢。

“师傅,这是刍灵吗?”

小道望向萧商羽问道。

“是刍灵纸人术。本体已经逃了。”

少女捏紧鞭子,不依不挠,一鞭子又一鞭子的将地上本身已碎得差不多的纸人抽的稀烂。

她面无表情的持续在干着这件事。

良久,小道终于伸出手,握住了她细巧如瓷的手腕。

“青懿,好了。”

少女手上的动作终于停了,她的目光又一次移到了我的身上。

“你又是谁?”她淡淡的问道。

“人有相似,物有雷同。她是贫道的道侣,暂住在观中。”

未等我开口,萧商羽直截了当的说破了他与我的关系。

少女闻言,并不看萧商羽,而是问小道:“真的?”

小道点了点头:“真的。”

“可是你不是人,你是妖。”

“妖与人,怎么能在一起?”

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疑惑,又问了一次。

“妖与人,能在一起吗?”

顾星灿抢答道:“能,妖与人都是芸芸众生。何必非得分个楚河汉界不可?”

我心知他是想到了他与我。

少女忽然低垂着双眼,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世道变了。我修炼到现在,只有你们才说妖与人是能在一起的。”

“罢了,不要来打扰我。便随你们去了。”

说罢,她摆摆手仿佛是困倦了,就要离开此处往往锁龙井方向走去歇息。

“你辛苦修炼,究竟所为何事?是为了得道成仙吗?”

我脱口而出的问道。

我很想多了解一些三百年前的“我”。

少女的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终究还是回答了我这个问题。

“修炼便是为了做人。否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她接着答非所问道:“你进过锁龙井?”

“你的身上有我的气息。”

“为何你进得去我的洞府?”

萧商羽又一次开口:“锁龙井乃太清观风水之眼,去那边修炼事半功倍。的确她不慎落入井中一次……”

这次,少女青懿却不买账,闪现到了我跟前。

近距离看着与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像是照镜子一般,真是奇妙的感受。

她探出头嗅了嗅我的气味,眼神顿时锁定在我的右臂上:“你中了咒?”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我木讷的点点头。

在她面前,什么都不用说,她好聪明。

“还缺了魂,你的气味很淡,再下去就快要散了。”

我又用力点点头:“已经在找下咒之人了,相信很快便会有眉目。”

少女摆摆手:“你已经等不到那个时候了,今日他被我毁了道行,想必会歇息很久。你又要去何处寻他?”

听她的意思,斗笠男便是给我下咒的那个人吗?

“对了,你叫他泥鳅,他是泥鳅成了精吗?”

少女的嘴角抽搐了几下:“痴儿。”

她抬手点算了一次,歪着头问道:“你是他方世界的人?”

“我算不到你的前世今生。你定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你为何要来我的地盘?”

这一下,气氛又开始剑拔弩张起来。她好似对自己的地盘看的特别紧。

一双大眼带着杀气看着我。

答错,就是死。

我不能说谎,也不能透露未来,扰乱命数。

便只能定了定心神,道出部分真相:“我的确是他方世界来的人。”

“我的救命恩人在这个世界,我要去找她,改变她未来的命运。”

“改变命运?”

她先是嗤笑了一声,后笑声渐大,好似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

“逆天改命?你才真是活腻了。”

“若是对你很重要的人,今日要死了,你会坐视不理吗?”

我目光灼灼的望着她,而后目光瞟向了小道士。

少女看着我的举动,叹了一口气:“你长得与我相似,没想到脾性竟也与我相似。”

“告诉你们也无妨,我留在此处,全因此处不日将有一场浩劫。”

“我在此盘踞修炼百年,不忍独自逃离。”

这句话倒是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此地不日有大灾?

这个大灾会不会与她化蛟有着什么联系?

至此她再不愿透露什么。

“这咒,我解不了。”

“我不用杀你,你都快烂了,就等死吧。”

闻言,我的太阳穴直抽抽:三百年前我说话这么冲的么……

小道终于听不下去,开了口:“青懿,这可是我师母,你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若你有什么法子,还是快快说出来……”

这一句“师母”,把我呛的连连咳嗽。

“我在此处占山为王时,你们都不知道还在谁肚子里等着投胎。”

“尤其是你,区区稚子,别以为给我送些果子,便能使唤我。”

少女眼角一抬,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

“生死皆有定数,若你真是命不该绝,机缘迟早会出现。”

“此地不宜久留,你们还是快些离去。”

说罢,她化作一缕青烟,飘向了锁龙井。

小道在她身后跟着,嘴里还啰里八嗦的与她说话……

这场闹剧终于落下了帷幕。

入夜。

我与萧商羽说起了洛城的事情,也说起了子献的症状与我很是相似,想问他是否有法子可以联系上子献。

“子献当初如此症状,是因她乃旱神,根本受不住避水珠的力量。”

“你虽与她症状类似,却根源并不相同,你是被人下了咒术。”

“事已至此,暂时也没有其他办法。再等一日。”

“若还是无法,你与我魂魄共生,这苦让我来受。我魂魄齐全,比你好太多……”

我伸手捂住萧商羽的唇,笑道:“我命不该绝,你放心。”

“我有预感,一定会有法子。”

“对了,青懿说这地方不日会有一场浩劫,你知道究竟是什么?”

萧商羽回忆起了什么,有些沉默,他摇了摇头:“我并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的确,我们几人在此处法术也受到诸多限制,点算占卜也屡屡无法占得根本。

顾星灿与符玺早就说过,此地有异。

只是我们究竟还要在此耗多久?三百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究竟会不会死在这里?

种种疑问盘踞在我的心中,让我十分不安。

即便是与萧商羽阴阳双修时,我都屡屡走神。

“阿懿,别担心。有我在。”

“我在这里总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什么?”

“我们像这里的鬼魂……或者说,这里的人才是鬼魂?我们几个是唯一的活人?……”

我勾着他的脖子,慢吞吞说道。

萧商羽光着上身,俯身在我耳边低声道:“看破不说破。说破,万事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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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今日照旧还是顾星灿陪我去医馆换药,符玺这几日不知道在鼓捣什么,总是不与我们在一处。

顾星灿与我说,他问萧商羽要了些银钱,今日我们换完药便去教坊司见见那怀风娘子。

医馆。

晚凝姑娘娴熟的替我刮骨、换药,不住的叹气:“这真是治标不治本。”

我顶着一头虚汗,已经说不出话来。

自然我也发现了,这一天比一天刮去的肉多,一天比一天疼。

顾星灿在一旁干着急。

见我们都愁眉惨雾,殷司霁探头进来开口道:“这咒,我曾经见过类似的。”

“你不早说!”

陆晚凝“啪——”的一声,重重在他胸口捶了一拳。

殷司霁轻而易举的握住晚凝姑娘的手,正色道:“相传,女魁子献为父与应龙对决。”

“而应龙麾下有一大将,名唤烛龙,他口中衔烛,居于西北无日之处照明于幽冥。”

“烛龙极善下咒,中咒之人会全身溃烂,日渐白骨化,血肉尽毁。”

“故由烛龙对上了子献,害的她一身血肉尽毁,后来不知所踪。”

“此咒无解,只是幽冥中人传说,烛龙口中那烛火可解此咒。此烛是烛龙的精魄所在,开眼为昼,闭眼为夜。”

陆晚凝完全不给面子的调侃道:“你说什么神话故事呢?这烛龙在何处?要去哪儿找这烛火?他若是下咒之人,他还能把解药给你?”

“相传南海龙宫的宫灯,便是由烛龙的烛火与鲛人的鲛烛交相辉映……”

我心下一沉,如无意外,我已猜到解药在哪……

“都是没边的事儿。依我看,还是早早找到下咒之人,杀了他,以绝后患。”

“陆晚凝,跟你说了多少次,姑娘家打打杀杀的不好……”

他俩又开始旁若无人的拌嘴。

我的眼眶一酸:“殷先生,你听过万水之神,计蒙吗?”

殷司霁转头看了我一眼:“自然是听过的。”

“他,有什么故事吗?”

“他本居于光山,后来好似被招安到南海去了,怎么了?”

南海,又是南海。

我吸了吸鼻子:“无事了。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多谢!”

顾星灿这次扶着我走出了医馆:“计蒙,是谁?”

“万水之神。”

“我是说,你为何好端端的问起他来。”

“只是想到了,好像有谁与我说过这些神话故事。”

顾星灿笑了笑:“肯定是唐嬷嬷以前睡前哄你时闲话来着。”

说罢,他忽觉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便与我说些有的没的,想扯开话题。

今日我感到虚弱很多,走路需要靠着顾星灿的力量,走了没多久便觉得很是疲惫。

他贴心的将我背起来。

“顾星灿,谢谢你。”

“我要听这个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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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坊司。

好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们如今已端坐在二楼,等着一睹怀风娘子的芳容。

随着玉佩在腰间碰撞的声音越来越近,我意识到是怀风娘子来了。

果然她已抱着琵琶,立在我们眼前。

今日我们点的是她的成名曲《琵琶记》。

她微微欠身行礼,接着落座在我们对面,自顾自开始调试琵琶弦调。

我迫不及待的说道:“怀风娘子,你日后若是要与人动手,切记不可要他人性命。”

怀风娘子抬起头,微微一笑:“客官说笑。”

见她不将我的话放在眼里,我十分着急:“真的,我是为你而来。你千万记得,若与一个叫孟姜的人动手,切不可伤她性命。否则你也会……”

“客官,是奏《琵琶记》对吗?”

她十分有技巧的打断了我的话茬,我只得怏怏点头称是。

当乐曲如流水般向我们倾泻,我心中反而更觉郁闷。

忽然顾星灿在桌下握了握我的手,接着他出声道:“不瞒怀风娘子,我与师妹乃是太清观道长的徒儿。今觉有不详笼罩娘子,便特来告知。”

“还望珍重。”

不知是否顾星灿干惯了这一行了还是怎么的,他一开口,怀风娘子虽然手中拨弄琴弦的手不停留,却抬起了头。

“若你们有真能耐。我可引荐两位去见一见大公子,大公子正有事发愁。若是能为大公子分忧,我便信你们的话。”

闻言,我们对视一眼。

有戏。

“那便有劳怀风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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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

刍灵,即束草为人马。源于生祭奠文化,后由草扎动物或人的形态,代替祭祀。

烛龙,中国古代神兽,人面龙身,口中衔烛,有一子名为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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