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带颜色的书耽搁太久。
他们去看戏的时候，戏已经到白热化状态。
什么戏呢。
就是双方人马争夺赛，苏凝看见熟悉的几个人，她皱眉：“他们过来添什么乱？”
那几个熟悉的人。
就是杨承那几个，他们居然是来抢‘苏凝’的，在搞什么，之前无论她怎么样都不管。
就算入魔那时。
他们都没有什么举动，尤其是杨承还想劝她来着，而唯一有举动的，就是渡长临。
他现在是在装慈师吗？
觉得‘她流产’是受人威胁，不管又不好，自己的徒弟受人威胁不管，别人脊梁骨都会戳死他。
所以现在是来装样子，打扰他们计划来了？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登。
“好戏。”钟离海棠抱着胳膊，眼底的情绪微冷：“之前不管，现在管的还不是真人。”
搁着膈应谁呢。
杨承那个老东西，早该找一块豆腐撞死。
“那他们会不会打扰我们的计划？”
苏凝最担心这个。
而钟离海棠并不关心会不会打扰计划，他示意苏凝开过去：“看你老登师傅的操作。”
“他有什么好看的，不就……”
然而，苏凝好像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立马嘘声了。
老登放下宗主的尊严，拦住‘苏凝’的去路不让走：“乖徒儿，你就跟我回去吧。”
“算为师求你了。”
像是挽留被他伤透心的小女友的既视感。
卑微极了。
本以为这个老登会二话不说，当着黎云起的面将‘苏凝’拎回去，像之前那样式的。
可现在什么情况。
若非亲眼所见，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能够在有生之年，见到老登如此卑微求自己。
虽说不是本人。
但也是她。
‘苏凝’皱眉看着拦路的杨承，神情包括语气都学到精髓：“老登，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
问题谁都没有听出不对。
这才是牛逼之处。
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苏凝毫不吝啬夸钟离海棠：“海棠，连语气都一模一样。”
“夸奖要有夸奖的方式，嗯？”钟离海棠指了指脸颊，露出一个狐狸般奸诈的笑容。
苏凝瞬间了然，手轻轻拍一下他的脸。
不敢像打时星修那般用力。
还说：“海棠，你怎么有那么变态的要求。”
“……”
钟离海棠不知用什么情绪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反正他心情复杂。
不等他继续心情复杂，苏凝趁机一口亲在他唇上，奖励加倍，随后媚笑后退几步。
“满意吗？”
“不满意，太快了，感受不到一点**。”
苏凝：“……”有理由怀疑他在上高速。
而杨承那一边。
他继续说，甚至把实情说出来：“徒儿，你不跟为师回去，你师伯就要废了我。”
“不回，当初都不管我，现在管什么啊？把你能的。”‘苏凝’还会新仇旧账一起算。
“话不能这样说，为师是锻炼你的应付能力。”
“应付能力？别逼我在最开心的时刻踹你！”
“徒儿，踹师傅是不对的。”
“……”
而黎云起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话，就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看着，脸上没有什么情绪。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慕小御也加入劝人的队伍：“师姐，你就回来吧，你看师傅就差跪下来求你了。”
“我说过不回去。”‘苏凝’依旧坚持自己态度。
“是不是他威胁你了？”在她这里得不到好处，慕小御指着黎云起：“威胁不让你回来？”
肯定是。
这个人长得邪里邪气不是好人，最近还在修真界搞事情，想要把修真界变成他的地盘。
‘苏凝’不想说什么。
她直接离开。
看着她离开，慕小御对黎云起破口大骂：“你这个死男人，是不是你对师姐做了什么？”
黎云起看了他一眼。
随后，他略带戏谑点头：“该做的都做了。”
“……”
此话一出。
他们都沉默了，看着黎云起的眼神恨不得灭了他，慕小御也气得不轻，一张嘴跑火车。
“你这个烂*的玩意。”
“我诅咒你英年早逝，祖坟被别人刨！”
“……”
这一连串难听的话，并没有让黎云起生气，他扔下一句话：“你只会无能的怒吼罢了。”
“你个狗！”
随他骂。
黎云起跟上‘苏凝’的步伐，当面揽着人离开。
正在气头上的慕小御，无处发泄，杨承又遭殃：“还有你，什么破师，一点用都没有。”
“师姐不回，不知道强制性将人抓走吗？”
“咋了？是让那个死男人吓破胆了？还是吓尿了？都不敢当面带走自己的徒弟？”
“沙币师傅！”
“……”看着打不怕，骂不怕，非要骂他的慕小御，杨承头疼：“再骂把你舌头割了。”
“割了我还要骂你！”
“……”
不远处的苏凝，亲眼目睹慕小御一个人，从黎云起骂到杨承，还没有输，继续发挥。
她嘴角抽搐，这个师弟怎么变得暴躁了？
师傅都敢骂了？
“你这个师弟，排除对你怀有不好心思，还是可以的。”海棠为数不多欣赏一个人。
苏凝叹气。
“说起来，他是陪在我身边最久的一个。”
从穿书到现在。
无论去哪个地方，这小子像她的尾巴。
“那我呢？”钟离海棠就是这样随口一问，绝不是吃醋：“我与你相识也挺早的。”
苏凝看了他一眼。
“可是印象不好。”
“哪有……”
“第一次见面凶我，夺走我第一次初吻，第一次让我看光……”苏凝越说越怪异。
怎么都是第一次？
听到她分析，钟离海棠的关注点不一样，他惋惜：“可惜差一个是你第一个男人。”
“……”
说起第一个男人。
苏凝想起刚才黎云起那句，‘该做的都做了’，她抬头：“海棠，你的替身好像跟他做了。”
“嗯……”
海棠好像一点不意外。
仿佛好给人一种，他运筹帷幄的感觉。
苏凝诧异：“你知道？”
“知道。”对于她，钟离海棠没有隐瞒，委婉说：“不然，那个‘孩子’是怎么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