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都不重要，他们没在第一层逗留，倒是和几个其他人对上了眼神但是很快就移开了，都挺自觉的不去深究。
“第一层没有挑战？”余鸢盯着四周泛黄的书籍，有点想看。
“嗯。”
“所以说，你说你只能闯关到第四层，其实只能过两关？”余鸢笑眯眯的，“你这么菜？”
武文不说话了。
好像确实似乎这样的。
上了二层，刚刚还能见到的其他人一下就消失不见了，这一层的装修颜色都变了，通体黑色，看起来有点压抑。
武文轻车熟路的带着余鸢来到一个窗口，拿到两个手环，递给她一个，“带着，别丢，这是缴费凭证。”
余鸢乖乖带着，又被武文弯弯绕绕的带去了另外一个门口，用手上的手环扫码，门打开。
开门见山看到一个黑衣老头，头发所剩无几，笑得有点邪气，“来了啊~”
熟稔的口气。
武文伸出手环让他看，余鸢也跟着伸过去。
这才被邀请进门，门中别有洞天，随处可见的还是黑色，但是正中间摆着一个水晶球，发出来的光照亮了房间。
“选吧。”
“啊？”
被递上两个牌子，黑衣老头的声音有点不耐烦，“第一次见啊？”
武文余鸢俩人一同点头。
余鸢侧目，敢情你也没见过。
“前辈，我们选什么啊？”余鸢主动开口，有点礼貌。
声优的优势在此刻具现，一开口，原本清脆的声线变得有点沙，连武文都侧头看了他一眼。
“斗兽场，猜谁赢。”老人的声音像是残破的老树皮，刺挠得很，让人很不舒服。
余鸢瞪大眼睛，这就是传说中得赌博吗？
这不是凭运气好嘛？
二层的老头爱耍赖，余鸢也跟着耍赖，本来是盲猜的，硬生生的掰扯着道理，见到了对打的人。
一人一兽，妖兽是一只巨大无比的老虎，浑身毛皮厚重，一声怒吼，天动地摇，但身上没有任何灵气波动。
人是一个肌肉猛男，上身赤裸，露出来的皮肤黝黑，条理清晰，浑身上下也没有灵气波动，介绍写的是体修四级。
人兽对打。
“你想选谁？”
武文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模式，有点摸不着头脑。
余鸢摇头，“不知道，我对体修不了解。”
老头也没催他们，全程站在一旁，吹着仅剩的几根头发等他们商量。
俩人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人。
“前辈，我们选.....”
“选好了之后不要告诉我！”
老头抬手打断他们的开口，递出一个全封闭的盒子，“灵气注入，默念心中的答案就行。”
规矩还挺多。
两人选择完之后老头又变出两个凳子让他们坐下，起身按了按水晶球，画面慢慢出现，像是现代的投屏一样，“看着吧。”
余鸢觉得好笑，这纯看运气，没有一点实力。
但入乡随俗，那边还在准备工作，余鸢觉得无聊，开始找老头说话，
“前辈，这里面是真人嘛？”
“前辈，要是我输了怎么办？”
“前辈.....”
武文从开始的疑惑到后来的麻木，最后看到老头不耐烦的表情都笑了。
这个道友，倒是还挺好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