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尘染和强子看了过去。
女生有些激动的看着屏幕上的人数迅速飙升，直接突破三千。
她连忙截屏，感激的说道，“谢谢，谢谢！我作业提前完成了，这波流量来得真好。”
“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吧。”
【Frank追爱直播小组】
【F蒸黏已经睡了：各位！我发现了一个直播间，里面好像有蒸哥！】
【Sara哥哥~：真的吗？给个直播间号码，睡姐你不要骗我！我好久没看到蒸哥他们的消息了，那点视频都盘包浆了】
【笨蛋辅助：昨天不是新进了不少新饭吗？tag里那么多饭，快去吃啊！】
【Sara哥哥~：看完了看完了！根本不够看！】
【Frank?蒸哥?黏哥：Frank昨天晚上冷脸练永xxx真的好好笑，还被别的战队的人过来抓包，你们是没看到别队的人看到他没在训练，居然还在玩的反应有多好笑】
【F蒸黏已经睡了：我来精简一下。
“Frank你为什么今天不来打rank啊”
Frank：“在练永xxx”
“练干什么，快来打rank”
Frank：“要追人，他喜欢打”】
【Frank?蒸哥?黏哥：对对对，你们是没看到，那群人的反应，昨天被Frank打趴下了来找他约赛，居然发现他在为了追人玩别的，我打赌，追的绝对是蒸哥！】
【F蒸黏已经睡了：直播间号码我放在下面了，大家按需自取，我感觉像是蒸哥】
【Sara哥哥~：不管了，就算不是我也冲，总比饿死好！】
女生看着直播间的人数迅速上涨，最后居然停留在了五千的位置。
弹幕更是跑的飞快。
女生看得眼花缭乱的，“嗯？蒸哥？为什么大家都在说蒸哥。”
“啊？还有黏哥，黏哥又是谁，玩史莱姆的吗？”
“Frank？怎么突然提起Frank，是SNY的Frank吧，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女生顿了一下，“还要看看老板？”
她悄悄抬头看了一眼祁尘染，随后低下头，有点失落的说道，“不要看老板，老板已经有对象了。”
“对象男的女的？”女生看着这个问题的时候格外的诧异，一般都会默认是女生吧，谁会问是男是女？
她轻咳一声跳过了这个话题，“这种隐私的问题，大家还是不要问了，可以问一些有关纹身的问题，我可以解答。”
祁尘染自从女生说Frank的开始，就敏锐的竖起了耳朵。
好怪，Frank有这么火吗？怎么随便开个直播间都有人在提Frank。
见女生跳过话题之后，他再度看向旁边的强子，继续之前的话题。
“最快能卖出去的话，多久能拿到钱？”
强子试探的说道，“大概一周？如果急出的话可能会低不少。”
祁尘染当然是不急的，他随口说道，“你看着办，到手的钱你拿一半，剩下给我。”
强子连连摆手，“尘哥，给我个一两百的辛苦费就好了，不用那么多。”
祁尘染指尖敲了敲桌子，说道，“这不都是你应得的吗？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现在的关系吗？我说了不会让你吃亏的。”
强子立刻反应过来，他有些感动的点了点头，“好，尘哥，我到时候会把钱给你的。”
见强子走了，祁尘染终于忍不住自己的好奇了。
直播间到底在说什么啊！怎么又提到Frank了？他打假赛了吗？
他假装无意，缓慢踱步过去，“惠惠，直播间在说什么？什么Frank？”
惠惠惊了一跳，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她们说让我看Frank的同人文，她们在推荐同人文。”
同人文？祁尘染瞬间警觉。
还是Frank的同人文？
他和他的队友们拉郎吗？听说队内麦麸火的也挺厉害的，还是说和谢允枝的cp文？
这么快的吗？谢允枝还没有开直播，什么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嗑cp全靠磁场是吧。
祁尘染不动声色，十分矜持的好奇问道，“什么同人文？能给我看看吗？”
从祁尘染说话开始，直播间的弹幕就飞速跳跃。
【妈呀，真的好像！！】
【竟能如此相似？】
【这绝对就是蒸哥了吧！声音真的好温柔，性格肯定也很好，不怪我们Frank喜欢，别说Frank了，我都喜欢！】
【姐妹们冷静一下，也不一定是蒸哥，别人的直播间，别ky的太厉害】
【是啊是啊，万一不是，小心被打】
在听到祁尘染说他也要看的时候，整个直播间顿了两秒。
【我没听错吧……店长也要看？】
【……同人女，你们写的东西敢给正主看吗？】
【我害怕了，怎么办】
【我的妈！你们刚才弹幕里说的都是些什么啊！什么解衣欲影，周周暮暮，茶色风波……那是能说的吗？】
【别把你们那些黄雯拿出来了，我怕吓着他】
【给他看三劈！看三劈！混邪人永不服输！G太的镇圈之作快端上来罢！】
【我说，同人女，你们别太离谱——】
惠惠看着弹幕上的内容，有点懵，她连忙说道，“大家在说什么啊，请珍惜直播间！”
另一边，祁尘染已经从善如流的打开了手机，问道，“cp什么名字，我去tag里面搜一下，Frank是右位吗？”
他站在摄像头之外，眯着眼睛看了一下弹幕，“还有那什么G太的镇圈之作，也发一下名字吧。”
惠惠惊讶的看向祁尘染，他怎么这么熟练。
弹幕里也是清一水的震惊
【好熟练——好奇怪】
【店长怎么知道tag，头好痒，脑子要长出来了】
【店长怎么比我新拉进坑原来只搞竞的姐妹还懂，我解释了半天他才搞明白左右位】
【一点不成熟的猜想，店长以前是不是有什么副业】
【快发文名啊！愣着干什么！把G太的着作要传播给所有人！】
【搞cp就像搞船销，能拉一个是一个】
祁尘染看着屏幕上一闪而过的F蒸黏陷入了沉思，“cp名叫这个，会不会有点奇怪了。”
大三角吗？他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