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依次找到自己的盒子坐下。
板卷铃江是左边的,蝶野钦至是中间的,远岛基行则是剩下的右边的。
目暮警部走向最里面的远岛基行:“那么,就先从原岛先生开始吧。”
目暮警部打开盒子,拿出其中的盘子,顿时发出惊讶的呼声:“这,盘子底部有一条血痕!”
悠也弯腰看了一眼,这条血痕应该是死者用手指划出来的,怪不得他发现尸体的手指上面沾着血迹,却没发现有留下死亡讯息之类的东西。
原来是在盘子上面。
众人纷纷看了过去。
蝶野钦至大吃一惊:“什,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蝶野钦至冷哼一声:“原来如此,这样就清楚了吧?你就是杀人凶手!”
远岛基行当然不会承认,大声反驳不是自己做的。
目暮警部安抚道:“稍安勿躁,以防万一也检查一下另外两位的吧。”
目暮警部又打开另外两个盒子,然后就惊呼出声:“喂喂喂,这是怎么回事?这两个盘子底部也有血痕啊!”
悠也扫了一眼,三个盘子底部都沾有血痕。
目暮警部不由看向悠也:“神谷老弟,这是怎么回事?”
悠也沉吟片刻,推测道:“或许,凶手是在西津先生鉴定盘子的时候进来的,在知道自己的盘子是赝品以后,恼羞成怒杀害了西津先生。”
“恰好这个时候我们找了进来,凶手准备逃走的时候却发现西津先生在盘子底部留下了血痕,他来不及处理现场只能用同样的方法在另外两个盘子底部留下血痕,用来混淆视听。”
目暮警部有些头疼:“这样的话,就只能等鉴定师到场才能知道哪个是真品了。”
蝶野钦至冷哼一声:“你们不是说这样就能看穿凶手是谁了吗?真是可笑。”
这时,世良真纯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冲矢昴:“说起来,有一件事我很好奇。”
冲矢昴面带疑惑:“嗯?什么事?”
世良真纯紧紧的盯着冲矢昴眯起来的双眼:“那个时候,我在阿笠博士家门口徘徊的时候···”
当时,世良真纯发现神谷家没有人,于是就在隔壁的工藤家和博士家张望了一下,结果在观察博士家的时候被冲矢昴从后面叫住了。
那时,冲矢昴看上去并不是认识世良真纯,问她是来找谁的,要不要和他一起进去?
但是,在柯南询问冲矢昴有没有在门口遇到什么人的时候,冲矢昴脱口而出是一个戴着头盔的女孩子。
世良真纯冷眼看着冲矢昴:“你为什么会知道我是女孩子呢?”
冲矢昴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世良真纯。
悠也几人听到了这些话, 下意识看向冲矢昴,想要听听他是怎么回答的。
世良真纯双手抱胸,缓缓道:“我穿成这样,还戴着头盔···”
除了校服以外,世良真纯平时的打扮都偏中性,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她说话间,还残念的看了眼自己没有什么欺负的胸膛。
“一般人都会以为我是男生吧?我全身上下哪里像个女孩子了?”
说到这里,世良真纯忽然想起一件不堪的往事——那就是她曾经被怪盗基德当成男孩子,拔掉衣服扔进了男厕所。
这件事她一直耿耿于怀,只是没有找到机会报复回去而已。
悠也不由扫了眼世良真纯:中性的打扮,没有起伏的胸口,戴着头盔看不见脸,再加上骑的摩托车,一般人确实会往男性方面想。
见冲矢昴不说话,世良真纯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那颗尖锐的小虎牙:“该不会,你其实早就认识我了吗?”
冲矢昴依旧眯着双眼一副微笑的样子,在世良真纯的注视下,他缓缓开口:“因为你的臀部。”
“欸?”世良真纯愣了下,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哪怕她平时一副假小子的样子,但本质上还是一个女孩子,忽然被人这样说也会感到害羞。
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臀部,结结巴巴的说:“臀,臀部?”
冲矢昴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说:“我当时看到你的臀部曲线,就知道你是个女孩子了。”
世良真纯满脸通红,呆呆的看着冲矢昴。
冲矢昴一本正经的说:“我以为这种事没有必要特意解释,所以就没有说出来了。”
毕竟观察一个女性的臀部,说出去未免有耍流氓的嫌疑,这个理由很合理。
“这,这样啊。”世良真纯尴尬的笑笑,又期待的看了眼自己的身后。
臀部曲线···一眼就看出是女性···看样子我也有成长的嘛。世良真纯胡思乱想起来。
悠也和柯南在旁边听得眉毛直跳,冲矢昴,或者说赤井秀一不愧是世良真纯的大哥,对她的心思了解的很透彻啊,一句话就把人拿捏住了。
看着世良真纯满脸激动的和宫野志保说着什么,还不停转身展示自己可能存在的臀部曲线,而后者则是嘴角微微抽搐,满脸无语的样子。
悠也凑到冲矢昴身边,小声的说:“她不是你妹妹吗?”
冲矢昴没有丝毫意外,早在悠也和他打听世良真纯的时候,他就知道悠也已经猜到了世良真纯的身份。
“不愧是你,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啊。”
悠也疑惑的问:“那你为什么不和她明说呢?”
如果有赤井秀一作为纽带,那或许可以和世良玛丽面对面交谈,而不用互相试探了。
冲矢昴目光深邃(虽然因为眯眯眼看不出来)的看着自己妹妹,缓缓道:“因为作为大哥,我要保护好妹妹啊,尽可能的不牵连到她。”
悠也:“那你母亲···”他想问问关于世良玛丽的事情。
“嘘!”冲矢昴忽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那个女人可不是好相处的角色。”
悠也疑惑,怎么会有儿子这样评价自己的母亲?他们之间莫非关系并不好?
冲矢昴没有继续说什么,看着已然长大的妹妹,忽然在心里感慨了一句。
“在那之后,已经过了十七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