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石英俊恰似一阵突如其来的疾风,猛然插话进来,截断了石娇即将出口的言辞。
“猪八戒!你满嘴谎话!你敢再说一遍……”
石英俊圆睁双眸,怒目而视,磕磕巴巴的回头望向地板上的字,继续说道。
“你敢再说一遍【男才女貌】说的是你和七妹呐?”
“哼!有何不敢?!”
祝子杰虽强装镇定,话语说得掷地有声,似有千钧之力,可那微微闪烁的眼神,以及不经意间紧咬的下唇,却将他内心的底气不足暴露无遗。
石英俊嘴角勾起一抹阴邪的笑意,仿若一只狡黠的狐狸,即将揭开对手的伪装。
“你可别忘了俺的【超神能力】!俺不怕告诉你,第一天俺动用能力,看的是二乃,第三天俺看的就是你!”
石英俊微微一顿,目光如炬,似要将祝子杰的灵魂看穿。
“所以,你哪句话说的是真的,哪句话说的是假的,俺清清楚楚!”
众人皆知,石英俊所拥有的【超神能力】是【诚不我欺】。
此能力仿若一面能洞察人心的神镜,可清晰映照出他人言语中的真伪。
此话一出,仿若一道寒光闪过,祝子杰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乱,那故作镇定的伪装如薄冰遇热,开始缓缓融化,显露出内心的心虚与不安。
由此可见,祝子杰方才所言,确是虚妄之词。
“额,好吧,胖子我确实长的不咋的,担不上【男才】,行了吧?!”
祝子杰满脸无奈,直接承认自己刚才说了谎。
话毕,石英俊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轻蔑的笑,那笑容里满是得意,恰似一只偷到了香油的老鼠,以为奸计得逞,浑身散发着一种令人厌嫌的气息。
然而,施仁却于这看似寻常的情境中,品出了别样的意味。
祝子杰刚刚口口声声宣称,他与施敬贤二人乃是【男才女貌】,珠联璧合的一对佳偶,可如今却坦言说谎,这背后,定是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心思。
如此情形,在施仁的心中只衍生出两种可能:
其一,祝子杰被强烈的自卑心理所笼罩。
但此念方起,便被他自行否决。
因祝子杰平日的行事风格,向来是极度自信。
那自信犹如巍峨高山,坚不可摧,甚至已跨越界限,踏入自负的领地。
在祝子杰的心中,除施仁之外,其余众人皆如蝼蚁,难入他的法眼。
这般自卑的心理,与他的性格恰似水火不容,格格不入。
既排除此念,那便只剩其二——祝子杰心有所属。
在祝子杰心中,定是藏着另一位佳人!
而这位佳人,显然并非施敬贤,而是另有其人。
施仁暗自思忖,这祝子杰隐藏情感的功夫,着实了得,如深海之鱼,隐匿于无尽的幽暗中,让人难以察觉。
施仁悄然不动声色,将这一微妙的情况默默铭刻于心底深处。
只听石英俊扯着嗓子高呼:“所以,俺和董大姐才是【男才女貌】呐!”
言罢,他似乎仍觉不够尽兴,妄图再吐出几个更为优美华丽的成语,来彰显自己的“才华”。
奈何他腹中的才学,恰似干涸的河床,空空如也。
他极力思索,眉头紧皱,双手不自觉地抓耳挠腮,那模样活像一只被困于笼中的猕猴,面红耳赤却又无计可施,徒留一副滑稽可笑的窘态。
施敬贤目睹此景,嘴角悄然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那是不屑的笑。
她心中暗自思忖,这石英俊虽有些许狡黠的小聪明,却终究因学识浅薄,难以照亮更为广阔的天地。
于是,她莲步轻移,适时地截断了石英俊那愈发尴尬的话语:“行了,你们思考问题的方向可能有误。”
“刚才我静心凝神,仔细琢磨了一番,这四个成语乍看之下,仿若一盘散沙,彼此之间毫无关联,可实则不然。”
“它们仿若被一条无形的丝线所串联,有着一个共同的隐秘特点——每个成语皆包含了【两性】这个微妙的概念,且皆是反义词。”
施敬贤所言,恰似洪钟大吕,振聋发聩,且精准无误。
的确,这些成语分别是【男女】、【阴阳】、【雌雄】、【龙凤】。
只需众人稍稍侧目,用心观察,便能如拨云见日般,轻易洞悉其中深藏的奥秘。
“这么说来,在【乌龟】、【母鸡】、【企鹅】和【兔子】这四种形态各异、习性悬殊的动物之中,莫非有一种动物与【两性】有联系?”
祝子杰仿若被一道灵光击中,猛地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旋即他双目圆睁,恍然大悟地高声说道。
他仿若一位突然觅得宝藏踪迹的探险家,迅速地收敛心神,开始重新以一种审慎且探究的目光审视着眼前这四种动物。
那眼神似能穿透它们的表象,直抵其隐藏的核心秘密,试图从它们的身姿、习性或是某种难以言喻的特质中,精准地找出与两性相关的关键线索。
只见他微微扬起下巴,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自己那并不存在的山羊胡。
努力装出一副高深莫测、仿若洞悉一切的智者模样。
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带着狡黠意味的笑容,那笑容里似藏着无尽的玄机,随后缓缓地吐出疑问:“那么,究竟是哪种动物呢?”
石英俊听闻,顿时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脸上写满了茫然无措,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困惑,瓮声瓮气地说道:“来来来,谁能给俺解释一下,为啥是鸭蛋啊?”
祝子杰轻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与不屑,故意拖长了声调,不紧不慢地回答道:“那可是【出生入死鸭蛋】。”
石英俊愈发觉得迷雾重重,眉头紧紧皱起,仿若两座隆起的小山丘,疑惑不解地连连追问:“俺的意思是,为啥不是【鸡蛋】、【企鹅蛋】或者【乌龟蛋】这些蛋类,反倒是一个从来没听说过的动物——【鸭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