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进该退，如鱼得水。
为了第一次给她留下美好印象，少年极尽温柔，不紧不慢，却是次次都恰好蹭到。
苏久身上被他求着穿的薄纱裙子，因为碍事，早就被他撕碎了扔在一旁。
薄薄的几块布料，可怜兮兮的飘落在地板上。
床上风起云涌，窗外寂静无声。
漂浮着暧昧气息的卧室里，只剩下了压抑的纠缠喘息声。
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瘫软成汪洋大海，他抬起手，轻轻拨开遮住她脸颊的一缕发丝。
“老师……你爱我吗？”
苏久咬着唇瓣，睁开水雾朦胧的眼睛，潋滟眸光中，带着一抹茫然。
“老师爱我么？”
他问。
每问一句，温柔便褪去，发狠的弄她一下。
“我……唔、不、不知道……”
在他的肆虐下，苏久愈发说不出话来。
少年殷红的唇微抿，唇角缓缓上扬，没有再问她爱不爱自己。
只是在她又困倦起来，让他停下来时，趁机对她说道：“只要老师说一句爱我，我就让老师休息。”
苏久微微张唇，看着越发得寸进尺的少年，有些无奈。
人啊，都是贪心的。
得到了她的身体，又想得到更多。
“老师为什么不说话？”
少年嘴角勾起一丝恶劣的笑，“老师……那我进去了。”
“我又出来了。”
“……”幼稚。
“老师不说话吗？不说话我又进去了。”
“……我爱你。”
苏久蓦然出声。
少年还在幼稚的玩着进来出去的游戏，突然听见她的声音，身体一下子顿住了。
眼眸微微睁大，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的脸。“老师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说，我爱你。”
“再、再说一遍？”
“我爱你。”
“再说一遍。”
少年似乎很喜欢听她说话，央求着她多说几遍。
“……”
苏久抬起手，按了按眉心，一脚踹开了伏在她身上的人。
“滚！！！”
她都重复了三遍了，别跟她说，他耳聋到三次都听不清。
即使被他气得想骂人，她那一脚还是朝着他肩膀踹，怕把人踹伤了。
少年被踹到一边，揉了揉肩膀，目光定定的看着她。
“你踹我的时候，抬了腿，看得好清楚……”
什么看得好清楚？
苏久怔了怔，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里，扯过被子盖住了身体。
他脸上闪过一丝遗憾，“老师，你都看了我那么久了，为什么不能给我看一眼？”
“这有什么好看的？”
苏久脸颊微红，狠狠瞪他。
那种地方——
有什么好看的？
“要不然老师再踹我几下，让我仔细看看，再告诉你，到底哪里好看。”
少年微弯了弯眸子，笑容无辜而又恶劣。
娇嫩嫣红，像花一样，怎么会不好看？
“正经点，别总是说这些话。”
苏久被他气得苦笑不得，气恼之中，又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这个世界的沈先生，怎么这么不正经？总是说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题。
“我很正经的跟老师讨论，那里到底好看还是不好看。”
他微眨了眨眸，十分无辜的辩解。
苏久扶额，叹息。
会讨论这种事情，本身就够不正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