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胜来听了连忙问:“我说张头儿,你们家这肥猪卖多少钱呢?我也想打听打听。”
张老铁听了连忙说:“这个事儿我的闺女已经告诉我了,那生猪的价格是九块五一斤,她已经跟人家商量好了。
如果按这个价格成交的话,无论如何我们家是会赚一点儿的。”
“哎呦呦呵,现在这生猪的价格,都已经超过以前卖肉的价格了。
他奶奶的,像我们这样的人真吃不起猪肉了。
你们家是赚了,可我们这样的人家就要倒霉了,你说说这到哪儿说理儿去呢?”
张老铁听了眨了眨眼睛。
“我们家是也就是个小养猪场,这市场行情跟我们家没有半点儿的关系。
你说说你们家吃不起猪肉的话,那跟我们家又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把这个事儿怪在我们家身上的话,大爷说不过你去吧!”
李建广听了连忙说:“也的确是这么回事儿。
现在的市场行情非常不稳定,这个事儿任何人也做不了主儿。
我看咱们就坐下喝酒吧。
念叨这个事儿一点儿用都没有。”
李建广这么一说,这两个人都不吱声儿了。
李建广打开了买的菜,然后他们四个人人就吃喝上了。
每一个人先打开了一瓶子啤酒,然后他们四个人都倒到酒杯里了。
张老铁往上这么一瞅,只见李建广买来了一兜子煮花生米,一兜子炒花生米,一兜子兰花豆,四条大鲅鱼,一个韭菜炒鸡蛋,一个小炸鱼,另外还有一盘子猪头肉。
有这几个菜的话,这在工地上已经算是相当丰盛的了。
这四个人谁也不客气,他们立刻也就吃喝上了,李建广笑呵呵地说:“我说弟兄们,为了祝贺张老板他们家卖猪,干脆咱们酒干一个吧。
祝贺老哥哥他发财吧。”
张老铁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兄弟们,那我们家也就借你们的吉言了。
如果哥哥我发了财的话,那过几天我再请你们一顿吧。”
李建广听了忍不住地笑了。
“你们家卖猪发财的话,这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吗?
哎吆呵,这样可太好了。
过几天咱们又可以改善生活了。”
王树青听了连忙说:“我说建广,下来你就张罗这个事儿吧。
你可千万不要把我们两个人给落下了,你要是把我们两个人拉下的话,那也就不好了。
我说张大哥,兄弟我祝你们家发财了。”
张老铁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兄弟,那我就借你的吉言了,如果哥哥我发了财的话,那我总算脱下这一身穷皮了。”
谢胜来听了连忙说:“我说老张,你就别在我们面前装穷了,我听说你那个养猪场花了好几百万,你说说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的人来,那还叫穷人吗?
像我们这样的人,那才真正是穷光蛋呢。
我们这些人也就是两个肩膀抬着一个脑袋,我们这些人跟你比起来的话,那还真没有办法比呀。
我们这样的人,那才是真正光蛋呢。
你们家好歹有这么个养猪场,你如果再说自己是穷人的话,也就实在交代不过去了。
你说说你要算穷人的话,我们这些人又算什么人呢?”
张老铁听了嘿嘿一笑。
“我说大老谢,咱们这些人不是一样的吗?
我们这些人的工资是一样的,这一点儿难道说我还不清楚吗?
你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那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李建广听了连忙说:“咱们今天不讨论这个事儿了,我看咱们还是喝酒吃菜吧!
如果再争论这个事儿的话,那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每一个人都想混好了,可这真正混好了的人又有几个呢?”
谢胜来听李建广这么一说,他也就不说什么了。
他们五个人继续举杯吃菜,每个人这心眼儿里都十分高兴。
过了有一个多钟头的样子,他们四个人这才吃喝好了。
王树青和谢胜来他们两个人又在办公室里闲聊了一会儿天儿,然后他们两个人也就睡觉去了。
李建广张罗着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收拾了,然后他们两个人也就开始脱衣裳睡觉了。
这两个人喝的酒都不少,他们两个人很快就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他们两个人早早地就起来了,张老铁他们吃了早晨饭以后,张老铁就正常叫班儿了。
工地上照常热火朝天,每个人都在忙活着自己的事儿。
这工地上就是这样,工地上是不会养闲人的。
张老铁他们这些人忙活到了中午的时候,这工地才下班儿了。
李建广望着张老铁说:“我说老张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没想到你精神头儿还这么的足。
兄弟我跟你比起来的话,那可就差远了。”
张老铁听了一阵苦笑。
“我说建广,你是不知道呀。
我这也是强撑着,你说说咱们这个工地不做出业绩来的话,你说说我怎么在卫东的面前交代得过去呢。
俺老张也是个要脸的人,我是不喜欢别人批评我的。
你说说我都这么大的人了,如果让老板说我一顿的话,你说说我还有什么脸面在工地上混呢。”
李建广一听张老铁说的这还真是实话,他也就不说什么了。
“哎呦呵,这么说起来的话,咱们这些人每个人都挺不容易的。
我看咱们两个人赶紧吃中午饭去吧,吃了中午饭,咱们休息一会儿,然后咱们就给人家干活儿吧。
但如果不跟人家干的话,那咱们这些人也就对不起咱们的工资了。
毕竟咱们这些人都是高工资的人,你说说咱们这些人不干又有什么辙呢。”
张老铁他们两个人,也就跑到火房里打饭去了。
吃了中午饭以后,他们这些人休息了一个小时的工夫,然后这工地上就继续上班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