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叶羽凡趴在地上，大声喘着粗气。
“我······以为······是啥魔鬼训练呢······结果是······体能训练······”
“不不不。”白夜拿着一个写字板记录着什么，“这不是单纯的体能训练，我是在估测你的体能数值。”
“你平时果然没用全力，甚至一半的力都没用。”白夜盯着写字板，得出了这个结论。
“平时困得要死，使不上劲······”叶羽凡解释道。
这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可能是，一个没有目标的人，做事情总喜欢拿标准的下限来安慰自己。
“说实话，你这个数据可以把别人吓死。”白夜坦诚地道。
“比你还厉害？”叶羽凡笑着问道。
“那还差点意思。”
“哈哈哈······”
“该起来了，第五节课要开始了。”
“唉，又要脑波震荡训练了。”
······
“叶哥，白哥。”
“胡萧。”
“新班级怎么样？”
叶羽凡与白夜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笑。
“怎么突然笑起来了？”
“一言难尽。”
“嗯。”叶羽凡认同地点了点头。
“叶哥，你怎么浑身是汗啊？”胡萧看见叶羽凡浸湿的衣服，问道。
“你问他。”叶羽凡指了指白夜。
“啊？”
“啊？”胡萧也惊讶地喊了一声。
“给他加训了一下体能。”白夜扶额道。
“哦，原来如此，叶哥都这么积极了。”
“准备重回正轨了。”叶羽凡拍了拍胡萧的肩。
“对了，你怎么一个人啊？”
“他们在脑波震荡训练呢，快轮到我了，我先过去了。”
“嗯，我们也过去吧。”
······
今天的脑波震荡训练仅七点五级。
比起昨日的强度，今日显得格外轻松。
不过，这是仅对白夜而言的。
叶羽凡一出舱，就抱着脑袋，一副痛苦的样子。
“没事吧？”
“没事没事，就是还没缓过来。”
“八点五级都不怕？七点五级把你弄成这样？”白夜哈哈一笑。
“今天我没睡着啊。”叶羽凡解释道。
“······”
“接下来去哪里？”
“等一下。”
叶羽凡左右环视了一圈，似乎找着什么。
“她不在。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她？”白夜一下子就明白了叶羽凡的心思。
“啊？不了吧······”叶羽凡失落地道，“见到我，她也不会开心的。”
“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呢？”白夜又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
“我们去异能训练室吧。”
“要不······先吃个饭？”
“对哦，有点饿了。”
······
“饭前嚼口香糖，不会让饭变淡吗？”
“嗯，确实。不过，我闲着的时候就喜欢嚼口香糖。一个上午都在训练，差点就忘了自己有这个习惯了。”
“给我来一个吧。”
“行。啥味道？”
“经典薄荷。”
“有品位。”
“哈哈哈······”
······
“吃饭的人挺多啊！”叶羽凡感叹道。
“是啊！挑个人少的边角坐吧。”
白夜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看见了不少他需要避嫌的人士。
“哈哈······行。”叶羽凡一副“我懂你”的神情。
“白哥哥！来吃饭啦！”周天真看见白夜，欣喜地过来招呼。
不过她的两位同伴，并没有跟上来。
白夜微微一愣，脸色有些尴尬：“你好你好！”
“怎么这么敷衍啊？”周天真有些不开心。
“没有啊。”白夜尴尬地笑了笑。
“好吧，那我先去吃饭了，白哥哥。”
“嗯，再见。”
“艳福不浅啊，大忙人。”叶羽凡坏笑着调侃道。
“你可别笑话我了。”
“说起来，早上在教室里的时候，就有至少五个眼神朝着你看。”
“真的假的？这你都知道？”
“我对目光这种东西还是比较敏感的。”叶羽凡敲了敲脑袋，“要不要我告诉你是谁？”
“不用了不用了，我们赶紧吃饭吧。”
······
“小凡，调味。”
“别急别急。”叶羽凡哭笑不得地伸出左手，手心的那团白色光影，渐渐附着在他们两个人的汤汁和饮料上。
“这招你用得可真熟练！”白夜由衷地感叹道。
“是啊，天天用，我觉得我可以去当个厨子。”
“哈哈哈······”
······
异能训练室人挺多。
因为高一高二还是有课程的。
学校为了照顾高三毕业生，特地划了一个区域，给高三专属。
异能训练室有五大分区组成。
强化区、外附区、功能区、能量区、特殊区。
像叶羽凡这种辅助性异能者一般前往功能区。
功能区的布置，就像一个实验室。
药剂瓶、试剂管、圣杯等东西随处可见。
“小凡，我记得你说过，【二重置换】的核心是‘情绪’和‘感觉’，你能跟我说说，有什么区别吗？”
“嗯······情绪代表的应该是我当时的心情，而感觉，应该是我可以随时随地想象出来的东西。”
“那么，在你使用异能的时候，有什么区别吗？”
“和我刚才说的差不多，‘感觉’我可以随时随地注入，而‘情绪’需要考虑到我当时的心情。”
“也就是说，你使用【二重置换】时，是从‘感觉’与‘情绪’中选择一种，作为精神力量，注入作为物质载体的水中？”
理论满分的白夜，正在一点一点刨析叶羽凡异能的本质。
“嗯，对。”叶羽凡点点头，白夜猜测得很准确。
“可是有一个疑点，比如说你开心的时候，你的情绪是欢乐，你的感觉可能是幸福感，那么【二重置换】会如何选择呢？”
叶羽凡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然后回答道：“我觉得这种情况下，选择的是‘情绪’，因为此时的幸福感应该是欢乐的伴生物。我记得我选择‘感觉’的时候，一般是没什么情绪的。”
“这样啊······”
“我知道了！”白夜猛地拍了一下掌。
“知道什么了？”
“我知道你要怎么变强了！”
“啊？怎么变强？”
“你要做一名莫得感情的杀手。”
“······”
“不对，应该当是一名，能控制自己情绪的无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