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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镇听了张忠如此说,说道:“愿闻其详。”

张忠说道:“陛下襄王金册一事,太皇太后还没有忘记。也不会忘记的。”

朱祁镇恍然如梦。

襄王金册一事,似乎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时间长了,朱祁镇也将这一件事情放下来了。毕竟数年下来,朱祁镇的地位已经非常的稳固了,襄王已经没有机会了。

朱祁镇正准备说,这一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他忽然一动,他从来没有从太皇太后的角度看这样一个问题。

对太皇太后来说,朱祁镇是长孙,襄王是幼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那个都不愿意伤害。

这其实也是太皇太后否定了襄王摄政的原因所在。

同样太皇太后也不想襄王将来没有什么好下场。

太皇太后将朱祁镇养大,人与人相处,日久见人心。即便是再精明的骗子,也很难骗过身边的人。

所以,朱祁镇的心思太皇太后知道的。

正因为太皇太后知道,朱祁镇不是一个安分的人。她会不会担心襄王处境。

特别是她的身体渐渐虚弱的时候。她对朱祁镇的限制也越来越少,牵制也越来越弱了。一旦她大限到了。她会不会担心,朱祁镇对襄王不利。

特别是襄王与朱祁镇之间的间隙,还是她亲手造成的。

张忠见朱祁镇似乎明白这一点了,咳嗽两声说道:“父母之爱子,为之计长远。太皇太后年岁已高,对子孙长久之事,最为在意。”

“只要陛下对太皇太后明说,襄王去麓川,从此永镇天南,抵抗缅甸,如果襄王有能力,夺取缅甸基业。从此为一国之主未必不成。”

“虽然苦了一些,但是对有些人来说,却未必不是建功立业之地。”

“陛下也知道襄王乃是宗室贤王,而今不过三旬,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他真的想做一个富贵闲人吗?”

“此事正可按太皇太后之心,为大明万世开先例。”

朱祁镇也明白。

或许大明藩王之中,有不少混吃等死的人。但是周王一系,蜀王一系,与而今的襄王,都不是这样的人。

特别是襄王。

襄王是接触过权力的,在仁宗皇帝驾崩的时候,当时宣宗皇帝在南京。所以,就以襄王监国。

而且这样的监国不是一次两次。

凡是宣德年间,凡是宣宗出巡,都是太后与襄王监国。

在襄王之国之后,这种情况才结束。朱祁镇才不相信,他这位王叔,乃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

因为皇室,不管那一朝皇室,都是天然培养权力动物的。特别是接触过权力的。否则襄王一心一意维持一个贤王的名声做什么?

还不是心中还有一丝期望?

历史上他这位王叔三次,与皇位擦肩而过。

分别是仁宗登基,宣宗不在身边。再有就是宣宗驾崩之事,太皇太后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今也只能她姑妄说之,朱祁镇姑且听之了。再有一次,就是土木堡之变,群臣想要国立长君,也推举过襄王。

这就是很有意思的事情了。

每一次都有他。很值得玩味。

朱祁镇一审视这位王叔,心中无数怀疑都涌现出来了。

知子莫若母,朱祁镇觉得太皇太后岂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吗?那么他如果真的这样做,能不能安太皇太后之心。

朱祁镇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但是还是叹息一声,说道:“此事暂且放下。你且回去休息吧。”

主意是好,但是朱祁镇不先说服太皇太后是不可能办的。

但是能不能说服太皇太后,朱祁镇心中也没底。

眼前却是先打赢麓川之战,如何安置麓川战后事宜,却是之后的事情了。

不过,朱祁镇也要做些准备。

朱祁镇派人送走张忠之后,立即将王振找过来。问道:“襄王在宫中有眼线吗?”

王振说道:“有。多在慈宁宫中。”

朱祁镇在宫中很多事情都瞒不过太皇太后,在慈宁宫之中,更是如此。说道:“避开慈宁宫,你将这一封奏疏,抄录一分,送给襄王。”

王振听了心中顿时明白,说道:“皇爷高明。”

朱祁镇说道:“少拍马屁,去做事。”

朱祁镇对他自己的灵机一动,还是相当满意的。

朱祁镇本想自己如何,去说服太皇太后,但是心中一动,与其说服太皇太后,不如说服襄王。

而且对太皇太后,朱祁镇是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好言相劝。但是对襄王却有很多办法了。

虽然内阁之中,在宫中都有眼线。襄王之前也是住在皇宫之中,在宫中有关系,也很是正常。

但是这一件事情,也是可大可小的。

小的说,不过是儿子关心母亲。

大的说,就是窥视大内,图谋不轨。

朱祁镇自然有渠道将这一封奏疏送给襄王,但是通过这个渠道,本身就是对襄王的敲打。

只要襄王不是蠢货,自然知道,朱祁镇想要他做什么?

皇帝既然想让你做这一件事情,如果不做会有什么下场?特别是在太皇太后渐渐不管事的时候。

何去何从,襄王是懂。

到时候,由襄王上书劝说太皇太后。他在一边敲敲边鼓,岂不是大妙。

不过,在此之前,朱祁镇也要先给太皇太后打一个预防针。见天色已晚,就将这事情放下了,等明日大朝会之后,再去细细与太皇太后商议。

而此刻,不仅仅朱祁镇在准备明日的会议。连杨荣也在准备这一件事情。

几盏油灯,将书房照亮。

杨荣坐在太师椅上,轻轻的敲着扶手,说道:“孟瑛,万万没有想到是他?”

王骥说道:“是啊,下官也没有想到,却是保定侯。”

王骥心中轻轻一叹,却觉得棘手之极。

保定侯孟瑛,与平西伯蒋贵虽然都是勋贵,但是资历却是不一样的,保定侯孟瑛是苗根正红的靖难勋贵。父亲孟善,被追封滕国公,战功赫赫。可谓苗根正红,是从永乐年间就身居高位的。

而永乐年间是什么生态?

武将高于文官,同品级的文官见武将都要行礼,甚至有文官没有行礼,却被武官打了一顿的情况。

虽然而今保定侯孟瑛沉寂多年,谁知道他的脾气是不是还如之前一般。

但是平西伯却不一样了。

蒋贵大器晚成,而今虽然爵位在保定侯之下,但是年纪却在保定侯之上。再加上蒋贵在西北之战中,就是王骥的麾下。

王骥能压得住他。

但是王骥却不敢说,他能压的住孟瑛。

杨荣一件王骥的样子,就知道王骥再想什么?说道:“你放心吧,是宣德年间十年磨砺,早将孟瑛的性子磨掉了不少。你此去,不可将他当成蒋贵之流,将作战之事,都交给他来办。你只需负责后勤,与云南卫所清理。”

“陛下有些话,说得不错,朝廷大举用兵,大败麓川,是决计没有问题的。但是如何长治久安,才是你我所想。”

王骥说道:“只是南方卫所都成什么样子了?根本不能用了。难不成用西南土司兵?即便有名臣良将,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王骥说的不错。

在明朝后期,广西狼兵,四川白杆兵,这些土司兵都是赫赫有名的。但是而今虽然卫所衰败不少。但是整体上来说,都看不起各土司兵马的素质。

杨荣想了想说道:“南方也并非没有兵可用的。广西,松潘等地,前几年就打过仗,细细挑选一下总是有的。反而云南暂时也不会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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