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灵点点螓首，娇笑道：“就是这其中有三个不起眼的小丫头出了一点小岔子，她们背地里攀上了一些人，怕是牵连有些深。”
温瑶毫不在意道：“无妨，灵儿你放手去做吧，早日解决这些事你也好去安心修炼。你大师姐今晨不是说，她似乎摸到筑基后期的门槛了，假以时日，说不定能突破成功。你也需加油，不能落后你大师姐太远。”
云灵神色一黯，点了点头，“谢师尊提醒，灵儿一定会多加修炼的。”
温瑶点点头，朝她摆了摆手，“去吧。”
云灵低头应是，起身退出了房间。
待出了清凤阁，她的神情便恢复如初，嘴角还微微上扬了一些弧度。
“站得越高，就会摔得越痛，未来会如何，我们拭目以待吧。”云灵轻笑一声，转手放出了一道信号。
她慢慢踱步朝前，仿佛一点都不着急。
不久后便有一位灰衣女弟子诚惶诚恐地出现在她面前。
一般来说，外门弟子是不能轻易上玄清峰上层的，不过很显然，这灰衣弟子手上有特殊令牌。
拥有入门令牌的人，连“守门人”都不能过多干预。
“我们不要在此打扰师尊清静，来我洞府再细说吧。”
云灵笑靥如花，走到前头带路，眼中却有阵阵狠意散发而出。
“……是，灵师姐。”
云灵的小院内。
云灵端坐在主座上，灰衣弟子缩着身子坐在板凳上，脸上还有些无法掩饰的慌乱。
云灵不由得有些好笑，“我看起来有那么可怕吗？”
“不、不是！”灰衣弟子抖得更加厉害了。
“那你是为什么这么害怕？”
“我、我是第一次来这里，有、有些不适应……”灰衣弟子脸色涨得通红，她来的时候发现上面的守门人都换了，不知道玄清峰出了什么岔子？
“放轻松，”云灵淡声道，“就当这里是你自己住的院子，莫要过于害怕，不然我要你回话你都回不了了。”
“是、是！”仿佛听出了云灵淡漠语气中暗含的锋芒，灰衣弟子硬是逼了自己一把，强行镇定下来。
云灵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好了，现在到你回话的时候了。你可知外门弟子中叫芷若兰三角的是哪三人？”
“知、知道。”灰衣弟子忙不迭地回答，“她们几个的组合在斗法场上都有些名气……”
“好，”灰衣弟子还欲再说，云灵直接出声打断，继续点头，“那你可知这三人在外门中与什么人比较亲近？”
灰衣弟子顿了顿，挠着脑袋想了想，慢慢道：“她们……好像亲近的人不多，她们三个的关系比较好，最近这段时间都不怎么见她们外出……”
“没有亲近的人？”云灵挑了挑眉。
“有、有的。”灰衣弟子想了想，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有些激动，“她们三个好像很崇拜程柔师姐！”
“程柔？这个名字似乎有些耳熟……”云灵听到自己熟悉的名字，便径自搜寻了一下与之相关的记忆。
她很快就确定，她没有见过这个叫程柔的人，只是对这个名字略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