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疯狂。”方远辉不可置否。
关于‘造神’计划，他们知道的太少了，不过从他们抓捕各个种类宠兽的御兽师可以看出来，这些人估计是想把其他宠兽的技能安在一个或者多个御兽师身上。
至于被他们选做实验的人，就不知道是哪些了，还没有查出来。
聊天的空挡，宁久和杨文轩也出来了，看到别人出来，方远辉没再继续说下去。
跟他们一起过来的那个女生还没出来，在这边简单处理了伤口就被带去问关于那两个终章教会教徒的事情了。
“等会儿再离开吧。”
方远辉留下这句话就进去了。
现在已经是中午，音乐节多半是赶不上了。
杨文轩坐在长椅上刷着新闻，他们在音乐节那边的事情并没有被发布出来。
坐在审讯室的女生有些害怕，说话磕磕巴巴的，显然是还没缓过劲。
方远辉进来，跟其他人点了点头，坐在了女生对面的位置。
“齐雅芝，二十岁，就读于京海外国语学院，这次音乐节，你是和谁一起来的？”
齐雅芝咽了口唾沫说：“跟朋友一起来的。”
“你朋友呢？”
方远辉低头，这边放着齐雅芝的手机，屏幕一直在闪烁。
“她们堵车来晚了，我就跟她们说去电玩城那边玩一会儿，没想到会遇到要杀我的那两个人。”
齐雅芝仔细回想着，自己应该没招惹什么人，怎么终章教会就要来杀她了？
方远辉核对了一下信息，齐雅芝没说谎。
“详细说一下当时的情况吧。”
刚刚齐雅芝已经说了一遍，眼下她完善了一下措辞，慢慢复述给方远辉听。
她一进入电玩城，发过信息之后就拿游戏币去玩了几样东西，中途上了个厕所，从厕所出来，她看到了本来没有的维修牌子，然后戴着鸭舌帽的两个男人就出现了，不由分说地对她动手。
当时没有人，她侥幸逃脱，跑到电玩城里面，没跑多远就遇到了宁虞几人，虽然受了点伤，但好歹不致命。
齐雅芝有些害怕，她的宠兽技能可以给她加速，要不是这个，她都没法从两个人手里逃出来。
听完齐雅芝的叙述，方远辉神色温和了一些。
“不用担心，那两个人已经被抓住了，接下来你不会有危险的，可以回去了，另外对于今天救你的几个人，也希望你不要过多提起，谢谢你的配合。”
“好的好的。”齐雅芝迷迷瞪瞪地出去，看到宁虞三人还没走，过去道了声谢，就赶紧打车离开了。
坐在出租车上她才想起来为什么觉得宁虞眼熟了，之前刷新闻的时候她还感叹过，原来是她！
宁虞等着方远辉出来，杨文轩躺在椅子上打着瞌睡，小警员笑眯眯地拿来了三份盒饭。
“先吃点饭吧，方部长说等等叫你们过去。”
杨文轩一听就激灵了，平时他可是碰不上方远辉这种人物的，他这是蹭了宁姐的光，刚刚的警员也没说他不能去，那就是让他跟着了。
三人风卷残云地吃完饭，急忙到办公室去。
“这件事还是打算跟你们详细说一下，到时候集训的最后一段时间，那边的人也会告诉你们。”
杨文轩弱弱地举手提问：“那个，我只是低级超凡觉醒者，可以听这些东西吗？”
方远辉笑着点头：“当然可以，你也是一份子，听说你的宠兽是吐金蟾蜍，很不错。”
杨文轩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安安静静地缩在一边当个鹌鹑。
这一次，方远辉把上面知道的都告诉给了他们，一个被他们拼凑出来的‘造神’计划。
这个计划的创始者他们并不陌生，正是之前越狱出去的申喻曹。
越往下听，杨文轩的心就一寸一寸凉了下去，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他无端生出一股无力感，自己只是个低级超凡觉醒者，并不能像那些御兽师一样，可以做出什么贡献。
“官方已经发了通告，让各位御兽师都小心一点，你们自己也要多加注意。”方远辉最后叮嘱了他们一句，就让人开车送他们离开了。
三人坐在车子上，杨文轩还松了口气说：“幸亏我不是御兽师，倒是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了。”
宁虞不可置否地嗯了一声：“但还是要多加小心。”
终章教会那些人做事随心所欲的，今天是抓他们这边的御兽师，说不准哪天又要对低级超凡觉醒者开刀。
各回各家之后，宁虞和宁久是到了陶安雅在京海买的房子里住着。
明天又要去集训基地了。
陶安雅在忙，完全不知道音乐节发生的事情，她还以为宁虞和宁久在那边玩着。
晚上回来的时候，宁虞也没提起这件事，不想让她担心。
“妈妈，最近的新闻说，让御兽师出行小心，你跟孙阿姨也都注意点，不要让可疑的人靠近。”
虽然暗地里有人保护着她们，但宁虞还是有些不放心。
陶安雅笑着说好。
“我跟你孙阿姨基本上都待在工作室，不会有什么事的。”
宁虞听她答应，稍微安心了一点，能听进去就行，多个心眼总归是好的。
次日回到集训基地，还是和之前差不多的训练内容。
模拟训练场里，宁虞的分数终于磨磨蹭蹭来到了七十分。
一个月涨了七分，这样下去到八十五分，还是有些希望的。
“七十分，很不错了。”
陈娇走过来看了一眼，他们的分数都被张贴出来，宁虞的分数是最高的，下面一大批全是六十多分的。
“昨天音乐节后面怎么没看到你？”陈娇好奇地询问。
“我有事回家了。”
陈娇轻轻哦了一声，眼神闪了闪，忽然说：“我看到你们抓了两个终章教会的教徒。”
宁虞放下矿泉水，不知道她说起这个做什么，所以直接问：“你还是不死心，想跟我合作？”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昨天看到的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宁虞盯着她的侧脸看了一会儿，陈娇这个人，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