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军一直对自己的直觉深信不疑,这种直觉多次帮助他化险为夷。
就在他盘腿修炼的时候,一个邋遢的中年男子,悄无声息地潜入了他的小院子。
这个男子,正是张府夫人身边的老嬷嬷特意找来的地痞流氓。老嬷嬷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将陈小军置于死地。
毕竟,他们要对付的只是一个年仅十岁的小娃娃,所以老嬷嬷并未花费太多心思去请什么专业的杀手,而是随意找了这么一个地痞流氓来完成任务。
地痞流氓进入陈小军的院子后,发现院子里空无一人,便毫不犹豫地径直走向了陈小军的房间。
当他推开房门的一刹那,房间里的陈小军突然心生警觉,一种莫名的危险感涌上心头。
说时迟那时快,陈小军毫不犹豫地一个翻身,如狡兔般敏捷地躲进了房梁之上。
这一连串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而这一切都得益于他这两天的刻苦修炼。
如今的陈小军,已经能够稍稍运用一下自己体内的内力了。
地痞流氓满心狐疑地踏进房间,却惊异地发现屋内竟然空无一人!这着实让他感到困惑不已,毕竟院子里明明就没有人啊,那房间里怎么可能也找不到人呢?
时间紧迫,地痞流氓心知这房间随时都可能有人回来,所以他根本没打算在这儿多做停留。
他匆匆忙忙地在房间里随意翻找了一圈,但依然一无所获。眼见着找不到人,地痞流氓便准备转身离去。
然而,陈小军又怎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呢?就在地痞流氓转身的一刹那,陈小军迅速从房梁下纵身跳下,飞起一脚踢向地痞流氓的脖子。
陈小军的动作快如闪电,他的一脚犹如雷霆万钧,直直地踹向地痞流氓的脖颈处。
这一脚的威力可不容小觑,陈小军显然是想一击将地痞流氓踹晕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陈小军一脚踹中了地痞流氓的脖子,只见地痞流氓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当场晕厥了过去。
陈小军见状,心中暗喜,自己的这一脚果然奏效了。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陈小军还是决定给地痞流氓来点“特殊待遇”,以免他醒来后趁机逃跑。
于是,陈小军毫不犹豫地出手,迅速切断了地痞流氓的手经和脚经,让他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陈小军缓缓地伸出右手,拿起桌上的茶壶握,将壶嘴对准自己的嘴唇,然后稍稍倾斜,让茶水缓缓流入他的口中。
茶水在陈小军的口中停留片刻,随后猛地一用力,将口中的茶水如喷泉一般喷向面前晕过去的地痞流氓。
“噗”的一声,茶水如箭雨般射向地痞流氓的面部,因为晕过去的原因,地痞流氓被喷了个正着。
地痞流氓只觉得一股冰凉的液体扑面而来,紧接着他的眼睛动了动,随后嘴角也被灌入了大量的茶水,让他不禁咳嗽起来。
被这么一刺激,地痞流氓悠悠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完全不听使唤,除了脑袋还能转动外,其他部位都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丝毫无法动弹。
他惊恐万分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试图挣扎,但无论怎样用力,都无法让自己的手脚移动哪怕一丝一毫。
这种诡异的状况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他的心跳急速加快,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地痞流氓的目光缓缓移动,最终落在了正前方的陈小军身上。
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小娃娃,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突然陷入这样的境地。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地痞流氓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恐惧和颤抖。
陈小军慢慢地蹲下身子,与地痞流氓的视线平齐,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眼中透露出一种冷漠和平淡,仿佛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件一般。
“你不是来杀我的吗?怎么还问我是谁?”陈小军的声音平静而低沉,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地痞流氓听到陈小军的话,心中猛地一震,他终于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然而,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个看似弱小的小娃娃是如何将自己打倒并让自己失去行动能力的。
“是你!你不是一个小娃娃吗?你是如何把我打晕的?我的手脚为什么不能动?”地痞流氓惊恐的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陈小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那笑容中却没有丝毫的温度。
“这些都不重要,你只要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就可以了。”陈小军懒得回答地痞流氓的问题,他直截了当地切入主题,开始盘问起地痞流氓背后的指使者。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除非你能放了我,不然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地痞流氓虽然看起来凶神恶煞,但实际上他也并非完全没有脑子。他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真的把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因此,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他绝对不会轻易地将自己所知道的信息告诉陈小军。
对于地痞流氓的这种反应,陈小军其实并没有感到意外。毕竟,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人都会为了生存而选择沉默。然而,陈小军也并非毫无准备,他早就料到了地痞流氓可能会采取这种态度。
就在这时,只见陈小军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堆纸片,每一张都跟书页差不多大小。这些纸片看起来有些陈旧,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些字迹,但由于磨损严重,已经很难辨认出具体内容了。
紧接着,陈小军又端来了一盆水,放在了桌子上。这盆水清澈透明,在阳光的映照下,微微泛起一丝涟漪。
一边把纸浸入水盆,陈小军一边开始给地痞流氓解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贴加官这种刑法,具体的操作方式就是把一张浸湿的纸,贴到受刑人的口鼻之上,随后在这纸片上浇上一次水,接着再贴一张,一张接着一张,直到受刑人完全窒息而死,以往的记录我记得好像是五张,不知道你能贴几张,我好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