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微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花叶卿的床头。
早已醒来的她实在是不想起床,不想面对现实。
太丢人了,她怎么像个色魔一样,往人家嘴里要酒喝,花叶卿不理解,为什么自己醉酒后,会做出那种丢脸的举动。
“卿卿,我让人送来了一批好酒,今晚要不要和我一起试试?”
万川君尧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声音里透着满满的笑意。
“狗男人,混蛋,嘶——好痛。”
一张嘴,她就感觉自己的嘴肿了。
不用问,都是万川君尧昨晚做的孽。
狗男人,亲就亲,怎么还咬起来了,疼死她了。
“卿卿,出来吃饭了,都一上午没吃饭了,不饿吗?”
屋外,又传来万川君尧的声音。
“不吃。”
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见人,不用照镜子就知道嘴肿的吓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不出去。
花叶卿的话刚落,她的肚子便传来咕噜噜的叫声。
万川君尧虽然在窗外,可这层墙对他来说实在是可有可无。
他调侃道,“卿卿,大厨都做好饭了,快出来,别把自己饿坏了。”
万川君尧一脸无辜,他神色自若,眼睛里却闪烁着狡黠的精光。
话音才刚落,花叶卿的房门就被打开,她穿戴整齐的走了出来。
看着他一身玄色衣裳,只露出白皙的脖颈,一张脸俊美得犹如天神般,整个人看起来和往常没有区别。
万川君尧凑近,深黑色的瞳孔宛若没有星星的夜空,宁静又深邃,他慢腾腾地随意而慵懒说,“卿卿,你的嘴怎么了?”
“混蛋,都是你做的孽,你还好意思说。”
花叶卿直接跳着扑在他的怀里,对着他白皙如玉的脖子就是一口。
\\\"卿卿,轻点,疼,疼。\\\"
可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反而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花叶卿松口,看着他脖子上微微带血的齿痕满意点点头,还不忘叮嘱,“不许抹掉。”
万川君尧伸手摸着这个牙印,心中满满的愉悦。\\\"卿卿咬的,自然要长长久久的保存着。\\\"
花叶卿听到这句话心中一软,可想到他昨晚的所作所为又不高兴了。
两个说说闹闹又和往常一样了。
去前厅的路上,万川君尧都在讲笑话逗花叶卿,逗得花叶卿咯咯直笑。
万川君尧也跟着笑了起来,一双漆黑的眸子里,尽是温柔宠溺。
可一路上的侍卫没有一个不受到惊吓的。
“你们看到了没有?”
“看到了,看到了,夫人好猛。”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给我讲讲。”一个侍卫插话。
“一边去,一边去,小孩子别听。”
不到半天都时间,整个府里都传遍了。
花叶卿也发现,今天的这些侍卫和侍女看她的眼里多了一丝看不清的意味。
好似是敬佩。
敬佩她做什么?
“你看到没有,为什么今天他们的眼神那么怪。”花叶卿拉住了身旁的万川君尧,压低了声音说。
万川君尧的嘴角噙着一抹浅笑,摇摇头,神色自若,\\\"没有啊,他们还是原来的样子啊,我没感觉到有什么变化。\\\"
外面的传言,万川君尧自然也知道。
\\\"可我觉得他们怪怪的。\\\"花叶卿皱眉。
万川君尧含笑不说话。
花叶卿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快说。”
“真想知道。”
“想。”
万川君尧满是戏谑说,“他们在羡慕我娶了个好媳妇,说我肯定爱惨了你。”
不然不会连脖颈都任由她亲,要知道修炼者的脖子不是谁想碰就能碰。
“这绝对不是原话,说原话是什么?”
万川君尧见瞒不过,索性摆烂,“说你是个母老虎,说我是个妻管严。”
他立刻摆手,一脸委屈的模样,\\\"卿卿,我觉得他们说的挺对的,我爱你,也是个妻管严。\\\"
“那我是母老虎吗?”花叶卿故意问道。
万川君尧摇摇头,一脸坚定地回答,\\\"当然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找人制止?母老虎和妻管严的名声好听吗?”花叶卿无语。
“不好听,但听着还挺般配。”万川君尧直男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