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厂落地？
林小夕想了一下：“这件事情，黄主任能不能等我几天？”
“等几天？”
“是的。”
“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林小夕笑了起来：“可以，其实也不是什么别的，我只是想请示一下投资人，让他们亲自过来这边和你们签战略合作协议。”
“投资人？”黄主任的语气激动起来，“那两个M国人吗？”
“是的。”
“那您请示吧，我等您。”
“好！”
挂了电话。
林小夕看了一下手机上面的时间，又算了一下时差，发现没有问题后，给齐玉敏打了一个电话过去：“齐阿姨，我这边已经跟政府谈好了合作，接下来，我准备按您的建议，让投资人亲自过来我们省会签战略合作协议，之后再定投产的事情。”
“先签协议再定投产。”齐玉敏声音里面全是赞赏，“不错不错，你执行得不错，就得这么做。”
得到齐玉敏的表扬，林小夕十分高兴：“谢谢齐阿姨！说起来，这件事情要不是你，我怕是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做。”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说到底，你能这么好的结果，也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
“那也是齐阿姨指导有方。”
“你这孩子，还是这么会说话。”
林小夕嘻嘻地笑：“我只说实话。”
齐玉敏听了，她跟着笑了起来：“是是是，是实话。”
两人又聊了一阵。
最后，林小夕跟齐玉敏要了她当初在菀城投资时战略合作协议模板。
模版是英文。
林小夕把它翻译后，给黄主任和牛律师一人发了一份。
黄主任收到后，当即给林小夕打了一个电话：“林小姐，你这份模版真的是太好了，我现在就把这个模版发给徐书记。”
“你发吧。”林小夕笑盈盈地道，“你们好好研究，然后尽快给我一份我们省的正式合同。”
黄主任笑着应了，然后以马上要去做报告的名义挂了电话。
林小夕也不在意。
等对方挂了电话后，给牛律师打了一个电话：“我发了一份战略合作协议模板在你的邮箱，牛律师你认真看看。”
“没问题，我这就看。”
林小夕“嗯”了一声，正准备挂掉电话，牛律师却突然开了口：“林小姐，我听钟律师说，你投资的那个花店被人砸了，是真的吗？”
“是的，砸了。”
“知道是谁吗？”
“那两个犯罪嫌疑人说是受王明明指使的。”
“王明明？”牛律师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她这是故意打击报复吗？”
林小夕听了这话，心里一动：“牛律师，你觉得王明明打砸花店的行为，是故意打击报复？”
“什么觉得，她本来就是啊。”
林小夕一怔。
好一会儿，她才算是把这句话给消化掉，然后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我早上听钟律师说，王明明那边现在拒不承认这件事情是她做的，不但如此，她还以为，我们花店的行为有可能是自导自演。”
“自导自演？”牛律师冷哼一声，“她的脑子真的是越来越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