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被肖楚楚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是听族里长老说的，说是自从世界分割后，两边的灵气是互通的，后来兽皇大人为了让族群延长寿命，用大法力将灵气留给了万兽世界，将废气排出道蓝星，从那之后，很多低端灵植包括粮食都出现了减产，如今很多灵植已经绝迹了。”
飞天说的很简单，但肖楚楚还是听到了一个问题，“在此之前，低端灵植还是可以种植的？”
飞天点头，表示肯定。
肖楚楚疑惑着，难道是因为没有氧气闹得？
从万兽世界现在的情况来看，灵气丰沛的确增加了生灵的寿命，如果没什么意外，普通未修行的生灵也能活个几百年，而像兽皇那样的大能，几乎可以长生，显然灵气是好东西。
可这样就造成了，生灵越来越多，物资越来越少，可以说除了几个大族的首领之外，其他生灵每天醒来就在想办法吃东西，吃饱这件事就是万兽世界的主旋律，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进行其他发展。
以至于，上一次远征后，万兽世界虽然经历几万年，却还不如蓝星几千年的发展成果。
不得不说，天道好轮回。
镇山的声音颇为沉重，感叹道，“或许是违反了天道的惩罚吧。”
几位皇者纷纷叹息。
肖楚楚也不好再问。
“说到保密，其实最保密的方式就是用皇者语言，可惜肖大师不是皇者，这点比较麻烦。”番岳也自动略过这个话题。
“我们人族的皇者，好像。。”
“对，你们人族还没有皇者，其实姜不凡只是天道宗宗主，算是贵族之一，但她并不是皇者。”镇山接话道。
肖楚楚这才知道，原来姜不凡并没有皇者的身份，只是她一直是人族唯一的贵族，久而久之，人族最高领袖就成了她。
“等我晋升九品炼丹师，或许可以争取一下，哈哈哈。”肖楚楚开玩笑的说着。
番岳，“也不是不可以，其实这件事主要看血脉，血脉够了就可以进行请神仪式，神明认可，你自然就能获得皇者身份。”
飞天，“对，然后你就能得到皇者语言的传承，很简单，我经历过，一下子就会了，而且诞生皇者的时候，全族都会受益的，肖大师我看你完全可以试试。”
“哦？可惜我不会请神仪式，不然找个机会试试看，血脉这种事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确定一下，否则就简单了。”
“你们人族得天独厚，你们请神太容易不过了，不过我不建议肖大师轻易尝试。”镇山苦笑道。
肖楚楚好奇，“是有什么危险吗？”
“对，人族的请神仪式简单，根本不需要我们那么麻烦的仪式，姜不凡就举行过一次请神仪式，大概就是祝祷一下，她用自己双臂作为神明应答的媒介，结果。。上半身都给劈碎了，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差点就死了。”镇山显然亲历了此事。
番岳，“她那是亵渎神明，自己血脉不够不知道吗，还非要试试，结果惹怒了神明。”
肖楚楚，“她怎么能知道自己血脉够不够？”
“这个虽然不能明确知晓，但是如果修炼速度极高，必须是比全族都快的那种，至少能说明在族群内的血脉之力最高，而她的资质简直就是垃圾，人族中比她资质好的大有人在。”番岳不以为然，显然看不上对方。
“恩？那为啥说姜不凡是人族最高战力？”
镇山嘲讽一笑，“因为天赋厉害的早就夭折了。”
肖楚楚眼眸一眯，什么意思？有天赋好的姜不凡就给灭了？这么凶残吗？
“不会吧？”她忍了忍，还是问了出来。
“不知道，反正这些年天道宗收了不少灵根卓越的弟子，但是后来都夭折了，反而是那些垫底的弟子一直活的很好，具体怎么回事谁也不知道。”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很厉害，是人族最高战力，这说明姜宗主至少很努力。”
“她自然是努力的，不努力也不能获得贵族的身份，但是战力吗，无非是仗着一身宝衣，无人能击穿宝衣，她就立于不败之地。”镇山冷笑。
恩？这件事兽皇都没有提及过。
“番岳皇者也无法击穿她的宝衣吗？”肖楚楚好奇。
“不能，那是当年人族皇者所遗，不知怎么的落在她的手中。”番岳摇头。
肖楚楚眼眸一眯，姜凡的？
肯定不是姜凡送给她的，抢来的更不可能，如果当时姜凡穿着宝衣，或许兽皇没什么机会吧。所以。。不是姜凡的？
花娇娇也接道，“谁还没点机遇了，姜不凡的机遇很好的，天道宗虽然是建立最晚的组织，但是实力不可小觑，底蕴极为深厚，不但有钱，而且还有资源，比如心魔秘境，啧啧。”
肖楚楚听得出，众人对天道宗的秘境十分向往，她自己亲身经历过，说不眼馋那是假的。
至于姜不凡从何处得来的，众人却是不知，此事恐怕只有姜不凡自己知道。
肖楚楚想了想，“姜宗主当时用了什么祭品您还记得吗？”
镇山想了想，“好像是一具渡劫期鹏鸟的尸体。”
飞羽冷哼一声。显然对姜不凡用他们一族的尸身做祭品很不满。但也没说什么，这种情况在万兽世界简直是稀松平常，各族打猎的时候，都会根据需要进行捕猎，至于是否为天敌，反而不重要。
而且各族也不会因为谁家打猎的时候伤到自家的后代，就会气愤不已，不死不休，除非对方是刻意针对，否则也只会下次遇到的时候再说。
镇山继续道，“不过祭品当时就毁了，神明降罚的时候，都给劈碎了，当时场面很大，还有不少人族供奉，那些人也都受伤了。”
说说谈谈之下，肖楚楚又知道了不少信息，送走几位兽皇，她就找到了唐无极。
如今的唐无极已经在结丹期的巅峰了，正在感悟凝结元婴的契机。
听到肖楚楚的想法，立刻出关，开始研究毒液的配方。
“记住，保留所有实验品，我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