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是怡红院的……”
“奴家是红春楼的。”
“奴婢是二公子买回来的瘦马。”
“奴婢是素柳院的，之前卖艺不卖身，昨夜和二公子……”
“就这么一个清白一点的，也没逃的过你二儿子。”云汐看着凌夫人冷笑一声：“你真厉害，你二儿子没用过的绝对不会拿到我家王爷面前。”
凌夫人现在嘴被塞着帕子，她想还嘴但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云汐哼笑一声，用手指狠狠的敲了一下桌面：“那个有花柳病的姑娘，你是从哪来的？不对，本王妃不好奇你从哪来，本王妃只好奇你知道自己有病吗？还有凌夫人知道你有病吗？”
凌夫人闻言猛的摇头，但云汐不可能信她。
“奴婢本就是将死之人，战王妃不必吓唬奴婢！”
云汐淡然的点了点头：“那就是不想说，也行，你不怕死，但你怕不怕死的不痛快？本王妃想在你的手腕上割一个小口子，把你的血一点点的放干，然后在你将死的时候……”
“别，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
“奴婢知道自己有病，凌夫人也知道，她吩咐过了让奴婢最后一个服侍王爷，这样另外几个姐妹有可能怀有身孕，若是怀不上也不要紧，反正有一个已经怀了，只要奴婢把病传给王爷，王爷就能把病传给你，你们会很快就……”
“我们会很快就死对吗？”云汐挑眉问。
“是，是的！”
“白大夫，本王妃现在想把事情闹大，你说该怎么个闹法呢？如何弄的人尽皆知，如何能让凌夫人付出代价？”
白书就听了这么一会儿后背就生了冷汗，现在一看云汐是想让他掺和进来，顿时心惊肉跳。
“这，这我也不太懂，我就是个御医……”
云汐了然的点了点头，红唇微勾：“白大夫这是想独善其身，可是现在是不是晚了一点呢？”
白书：“这……”
怎么回事，不是说这战王妃只是个乡野妇人吗？这行事作风透着狠劲，明明在笑却让人心里发毛。
这种独特的压迫感他只在战王身上见过，这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
“看来本王妃是求不动你了，那白大夫你先坐着，我家王爷回来我让他求你。”云汐一脸随和的说。
“我，我担不起这求字。”白书深吸了口气，紧张的调整了一下呼吸：“战王妃若是想把事情闹大，可以递牌子进宫找皇后公断，也可以去宗人府，一切原由我都听明白了，可以帮忙作证。”
云汐蹙眉沉默片刻：“听风可在？”
她知道一直暗中保护他的叫听风，但不确定回京之后他还在不在身边了。
“属下在！”听风应道
“去怡红院，红春楼，素柳院把老鸨都找来，一切能寻道的线索都摸一摸，你大概几时能归？”
听风：“一个时辰之后属下会回来。”
云汐点了点头：“去吧！”
白书心里万分庆幸自己选对了，战王能把听风给战王妃，这就说明战王妃不可得罪。
听风是战王的左膀右臂，是战王的影子，影子怎么可能会离了主人？
一旦离了主人，那就说明影子重新跟随的人分量更重。
战王这是爱妻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