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给三人拿过碗筷。
秦淮茹和小当知道道谢。
棒梗等不及了，直接上手了，把傻柱夹到碗里的一块红烧肉抓过去了。
一大妈给他碗筷的时候，他也没道谢，只盯着桌上的肉菜。
秦淮茹都看不下去了!
“没事儿。”
“这孩子，有闯劲儿。”
“作为一个男孩子，就要有一股闯劲儿，不然出去容易吃亏。”
傻柱倒是一点都不介意。
伸手摸摸棒梗的脑袋。
棒梗一点都不给面子，歪头躲开，狠狠瞪了傻柱一眼。
要不是忙着吃肉，他早就破口大骂了。
敢摸小爷的头?
聋老太太看了一口气，没胃口了。
棒梗被贾张氏教成这样，算是废了!
什么叫闯劲儿?
闯劲是勇气，不是不懂礼貌，不是肆意乱来!
何雨水连忙夹了几块肉放进碗里。
“雨水，你怎么这么不懂礼貌?”
“夹那么多肉干什么?”
傻柱有点不高兴。
何雨水一个字都没说，懒得反驳。
没看到棒梗在干什么吗?
他一个劲往嘴里塞肉。
桌上的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再不抢肉吃，就只剩下素菜了!
呃!
棒梗打了一个大饱嗝。
差点把肉吐出来。
塞不下去了。
肚子满了!
秦淮茹带着两个孩子走了。
“秦淮茹太不像话了，哪有年夜饭的时候串门的?”
“棒梗更不像话，看看桌上的菜，肉都被挑出去了，菜也被翻得乱七八糟，别人还怎么吃?”
聋老太太发脾气，不满地看着傻柱。
“我看棒梗没指望了。”
“贾家没希望了。”
一大妈叹了一口气。
易中海神色复杂，看看傻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句话都没说，他的养老大计该怎么办?
年夜饭都没心情继续吃了。
只有何雨水勉强吃饱了。
她早就看明白了，她就是一个多余的人，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和傻柱，什么时候心里有过她?
后院。
陈天等人欢声笑语。
“我们就先回去了。”
叶父叶母带着叶建海起身告辞。
“我去送你们。”
陈天切了一大块烤猪肉，又装上一些水果蔬菜，给叶父叶母带回去。
叶建海很不想回家。
在陈天这儿，吃肉能吃到饱。
叶母拎着耳朵，把叶建海拎出去了。
陈天把叶父叶母送到家。
回来，和牛老爷子聊了一会儿，牛老爷子就回家了，只剩下陈天和叶媛媛等待午夜到了。
传统习俗。
大年夜，要守夜，不能睡!
“有你真好!”
叶媛媛抱着陈天的胳膊。
“我也是，有你真好!”
陈天把收音机拿出来。
听着收音机，聊着天，等着午夜降临，等着新的一年到来。
看快到零点了。
陈天把烟花拿出来。
他和叶媛媛来到院里，早就有一群小朋友等着了。
分肉的时候，陈天就说了，晚上会放烟花，一群小朋友早迫不及待了，堵在陈天家门前。
来的不只是小朋友。
还有很多大人。
“还是陈天舍得，就算是易中海，他也只买了一点鞭炮，没买烟花!’
“易中海和陈天能比吗?”
“易中海都年纪一-大把了，又没有儿女。”
“两个养老人，一个废了，一个看上贾张氏了，要给别人养老，易中海要攒钱，留着养老!’
众人闲聊的时候，又把易中海的老底子扒了。
幸亏易中海不在场，否则非气吐血!
“小孩子往后退!”
“小心点，我要点火了!
陈天把烟花在院子里固定好。
点火!
嘭!
绚丽的焰火升空。
小孩子们一阵欢呼，大人们也一阵心情愉悦。
秦淮茹带着两个孩子，在中院到后院的过道上观看。
今年。
贾家太惨了。
根本没钱买鞭炮。
秦淮茹没看烟花，看着陈天。
“这么好的男人，为什么让叶媛媛碰到了?”
“要是我嫁给陈天该多好?”
秦淮茹盯着陈天，他比绚丽的焰火更好看，更让她痴迷!
“要是贾东旭死了，叶媛媛和陈天离婚了，我是不是就可以嫁给陈天了?”
秦淮茹心里升起一个荒唐的念头!
烟花放完了。
大年夜过去了。
初一一大早，傻柱睡得正香，突然感觉身上凉飕飕的。
睁眼一看。
棒梗笑嘻嘻地站在床边，被子扔在地上。
“你，算了，看看贾张氏的份上，我不和你一般计较。”
傻柱很恼火。
他睡觉只关门，不会把门插上。
棒梗不是第一次闯进来了，更不是第一次把他被子扔在地上。
去年初一。
前年。
大前年。
棒梗都是这么干的。
他是来要压岁钱的，傻柱都习惯了。
“幸亏我穿着线衣，要不然就出丑了。”
傻柱不满地嘀咕着，把衣服摸过来，一摸兜，傻柱尴尬了。
年前发的工资，有一部分还钱了，只剩下八块多钱，到下次发工资，还有差不多一个月时间。
不能全给棒梗。
“来，棒梗，小当，一人给你们一块钱。”
“来，我告诉你们一个赚钱的好方法。”
傻柱眼珠一转有主意了。
想起得罪过他的人。
五分钟后。
刘海中家。
棒梗和小当冲进去，直接跪在刘海中的床前，刘海中和二大妈还没起床。
“过年好!”
“过年好!”
“新的一年福来到。”
“压岁钱，少不了!”
“十块不嫌多，五块不嫌少。”
“要是你不给，儿子好不了，孙子来不了。”
棒梗和小当齐刷刷的半唱半说。
刘海中刚被吵醒，就听到诅咒，这要是不给压岁钱，按他们两个说的，来年一家子都好不了。
“给!”
“滚!”
新年都图个好兆头。
刘海中火气冲天，却不能免俗，咬着牙掏出五块钱给棒梗。
“还有我!
小当伸出手。
“滚!”
刘海中真怒了。
棒梗和小当吓跑了。
“你昨天怎么没插门?”
刘海中问二大妈。
“我怎么没插门?”
“把门插上了，绝对插上了。”
二大妈保证。
“我想起来了，棒梗这个小王八蛋，他就是一个小偷，溜门撬锁不在话下。”
刘海中反应过来了。
就算是插门，也挡不住棒梗。
棒梗和小当出门，又去许大茂家。
把门撬开，又把许大茂和娄小娥堵在床上了。
“过年好!”
“过年好!”
“压岁钱，少不了!”
“十块不嫌多，五块不嫌少。”
“要是你不给，儿子来不了，日子好不了!，
许大茂迷迷糊糊的，听到诅咒声，气炸了，抓起床头的鸡毛掸子就要打。
“大茂，今天是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