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钟文德有些无语,老谢家的孙子,虽然是早产,但这么些年养的白白胖胖,都赶团团圆圆,一个半大。
听说平时吃饭,都能自己干一个肘子。
就这还体质差劲???
办公室里的人都看着老谢在那里蹦哒,心里面不知道怎么憋着笑呢。
陆之野生怕其中出岔子,连忙说道:“那上头是怎么说的?能不能打报告申请病假不去?”
钟文德有些震惊:“你怎么关心这一点?难不成,你想给你们家那两个小牛犊子打病假?”
陆之野还没来得及点头,就听到钟文德苦口婆心的劝道:“别人想请病假,还有理由呢!
你看看你们家那俩?平时运动会跑步比赛都是第一,一拳头把隔壁小胖揍得嗷嗷大哭!
你这给他们请病假???”
陆之野叹了一口气,把自己心中的忧虑说了出来!
“孟德海突然转移阵地到京市,心里面不知道憋着什么坏呢!
我父辈那一代和他哥哥有些恩怨,他哥哥去世的时候,我正好在京市。
这不,他就觉得我和这件事情有关,这几天请了我好多趟呢!
还想以此威胁我呢,我寻思着他没有什么证据,就咬死了不答应。
突然,他们学校冒出这些事情,你说我能不担心吗?”
钟文德也罕见的沉默了下去:“你小子的能耐我知道,孟家的消息,我从回来以后也听别人说过,你说实话,这件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陆之野举起手大喊冤枉:“我哪有这个本事?
你也不算算孟家出事是多少年前?
那个时候我刚刚开始跑车,一举一动都跟着大部队走呢,况且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我们家和孟家的恩怨呀。”
这件事情,陆之野死也要把这烂到肚子里。
不是他不相信钟文德,而是没必要说出来,徒增烦恼与风险。
钟文德知道陆之野不说实话,也没再多问,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道:“我觉得可能性不大,老谢头一个月前就开始蹦哒,说明这个决定不是刚做的!
另外别的几个学校,也都搞了这个活动,听说过段时间,还会安排这些刚入学的大学生,去部队进行训练呢!
所以这件事你不用太担心,附小的校长,我认识,我到时候喊他多留意一些?”
听他这么说,陆之野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钟文德又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我觉得,上头人突然从小学到大学开始抓起这方面的训练,应该是边境那边出问题了!
很可能还会战斗,所以才会做出全民皆兵的准备!
当然了,这都是我个人的想法。”
陆之野心中倒是没有这么激烈的想法,一方面是上辈子的记忆摆在那里。
另一方面就是华国研究出来的武器,让对方不敢有大规模的动作!
但不可否认的是,最近几年好几个边境都不太平,去年刚打过对越反击战,虽然华国胜利,但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基本都是外国人看不得华国强大........
想到这一点,陆之野也沉默了下来。
他们远离边境,不知道那边的风险,更不知道,有许多军队,在那边抛头颅洒热血。
钟文德下午没有课,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既来之,则安之,我觉得既然是上头人安排的,这姓孟的,应该没有这么大的权利!
你也说了,他刚调过来不久,现在京市的势力,基本都已经站稳脚跟,他想贸然插进去不是那么容易的。
所以也不敢有这么大的动作,更何况这次牵扯甚广,所以你就安心一些。”
俩人说话间,钟母默默地把一盘罐头端上:“小野最近瘦了呀?是不是一个人在外面吃不好啊?”
陆之野咧嘴一笑:“我在外面吃的饭菜,都没有师母手艺好,一想到您的手艺,我就馋的吃不下饭,可不就瘦了?”
钟母被他的话逗得抿唇直笑,钟文德啧啧称奇:“你这张嘴,确实会说。”
“可不是嘛,要不然怎么能把温家那小丫头拐到手?”
等陆之野吃完饭,回到家中,团团和圆圆已经背好了两个大包,看着俩人被包压的直不起来,陆之野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一旁的温思禾也叉着腰不说话,陆之野把圆圆的包往上提了提,好家伙,这起码有十公斤!
“怎么带那么多东西?”
一提起这个,温思禾就气的哼哧哼哧的:“这两个小子非得说,给班级里的同学尝尝咱们那里的特产。
把库房里的二三十瓶罐头全都背走了!!!”
陆之野有些无语,蹲下身子,平视着团团:“确定能背得动吗?”
“爸爸,我们可以的,而且学校安排了大巴车把我们送过去,这些东西,到学校就交给老师了。”
陆之野点头不再阻拦,把两小只身上的包裹一左一右拎在手中:“走吧,我送你们去学校!”
京市最近来往的人比较多,还是低调一些好,于是陆之野选择骑自行车,把两个人送过去。
先把两个包裹放进麻袋里面,然后一左一右的提溜在后车座子上,让团团坐在后面,圆圆坐在身前自行车的杠子上。
圆圆撇着嘴,满脸不赞同:“爸爸偏心,为什么不让我坐后面?
这杠子嗝屁股的很,每次都让哥哥坐后面!”
陆之野朝着他额头上敲了一下:“别以为我不知道要带那么多罐头去学校的人是谁???”
圆圆瞬间心虚的别过眼,不停的玩着车把上的铃铛:“哎呀,爸爸快走吧,一会来不及了!!”
他可是转移话题的一把好手。
陆之野腿长,胳膊长,并不需要助力,而是直接跨过去坐到自行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