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姝，不要离开我。”
霍灏辰的呢喃响在耳边，他的动作停下来，看着办公桌上软的一塌糊涂的女人。
“皮肉关系，你想多了。”林姝闭着眼睛说。
白皙的小手拽着条纹领带，拉向自己，迷离的双眼半睁着。
一声低哼，从磁性的嗓音中溢出，“我好想你。”
谁不是呢！
林姝一个字没说，白皙的小手解开男人的领带，白衬衫的扣子被解开，一粒，两粒......
霍灏辰微笑着也不说话，很享受她的触碰，吻上女人的樱花瓣的双唇，如糖似蜜。
......
“霍总别忘了兑现承诺。”
沙发上躺着林姝任由男人帮她系外套的扣子，将人扶着坐起，熟练的拢着长发拧成丸子头。
灰格子地砖上的文件被收拾起来，放在办公桌上。
霍灏辰在公事包里掏出文件，直接翻到最后的补充协议，看都没看签上字，直接装回公事包。
一切做完，开始系自己衬衫扣子，领带打好。
“当当当！”
敲门声打破办公室内死一般的沉寂。
“进！”
简星辉拎着牛皮纸信封出现在门口。
沙发上的两人安静的不像话，霍灏辰接过牛皮纸袋，直接装进公事包。
见他一切做完，林姝起身拎着公事包往外走。
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
大概是下班时间，有人从各个灰木纹门里出来，直接涌往电梯。
她随着公司职员往外走，很快淹没在白炽灯下人流中。
出了霍氏大厦，天已经黑了，想到车还在停车场，公事包里摸出电话，打算让司机开车过来。
打开屏幕，上面有十多个未接来电，是常翰打来的，因为要谈公事，进办公室的时候调了静音。
随手拨过去：“喂！”
电话那端是常翰焦急的声音，“小姝，你没事吧？”
“没事，我在大厦门口。”
林姝暗哑的说完，挂了电话，避开旋转门，在旁边的落地推拉门旁靠着。
黑色宾利徐徐开过来，林乐宵跳下车，熟练的打开车门。
她将公事包递给他，上了车后座。
车子徐徐开上主路。
“小姝......”常翰借着车内灯的光打量着她的脸。
“我没事，就是有点累。”林姝说着将头靠着车窗，闭上双眼。
霓虹灯在她脸上闪过。
进了私人会所三楼的套房，她的手一松，公事包掉在地板上，人进了主卧关上了门。
常翰开始就觉得不对劲，签个合同咋能累成这样，捡起地上的公事包。
掏出文件，附属合同都签了，一字未改。
拿出牛皮纸信封，捏了两下，是钱，他的脸色有点不好看，打开，确定下自己的猜测。
拎着信封进了主卧，见林姝面向里侧躺着，双眼闭着。
“两万块钱怎么回事？”
女人闭着眼睛说，“在你们那些妞里，我算不算头牌，两万是不是要少了。”
牛皮纸信封被摔在浅灰地板上，红色的钞票露出一个边。
常翰抓着林姝的双臂，将人提起来，“你别告诉我，这些是你用身体换的。”
女人虚弱的不像话，脖子支撑不住脑袋，头向后仰去，
脖子上的青紫痕迹露出来。
男人的手放开，林姝跌躺在被子里，身上的衣服被扯开，白皙的胸膛上，痕迹更密。
主卧里是男人的咆哮声，“林姝，你怎么这么贱......”
酸楚一股一股的从心里往外冒，“你说的对，才两万，当初劳力士还值点钱，现在掉价了。”
“哗啦！”
卧室床头柜的台灯被摔在地上，灯泡碎了。
这只是开始。
屋子里的装饰架上的工艺品，酒柜里的高脚杯，吧台下的红酒，凳子，装饰画......能摔的都摔了。
常翰疯子一样，摇晃着她的双臂：“老子忍了这么久，让他占了先，很好，林姝你好样的。”
女人再次的被摔在被子里，她闭上双眼，泪水从眼角流出，进入发丝。
*
三天后，林姝拎着公事包继续去星耀上班，
补充协议签完，公司上下庆祝了一下，大家上班都在宿醉的状态中。
打开工作邮箱，几个未读邮件。
一个熟悉的号码发来了工作消息，是霍灏辰的。
习惯性的点开，一个晚宴的邀请，是这次度假村的几个投资人，见面商量下合作细节，以最快的速度完工，节约成本。
关了邮件，将内容转发给常翰，让他做日程安排。
没一会，办公室的门被大力推开，常翰出现在门口，“他什么意思？邀请凭什么发给你，他当我是死人。”
“哗啦！”
他大力掀翻了办公桌上的文件夹，鹰隼般的双眼，盯着女人。
林姝回避着他的目光，起身开始捡地上的文件夹。
“常总不至于的，你的会所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新鲜劲一过就那样，趁着现在我还没怎么接客，或许可以多帮你拉拢几个大客户。”
“那我呢？”常翰强压怒火。
女人停下来手里的动作：“欠你这么大一个人情，没什么可还你的，这副贱身体喜欢拿去，不要钱。”
人就是这样，有了就想要更多。
常翰刚压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你好好休息，今晚的宴会好好表现。”
天刚擦黑，林姝的办公室里送来一件黑色小袖高开叉旗袍。
这大冬天的，什么宴会穿成这样也是冷。
知道是常翰故意的，也没所谓，他高兴就好。
换上旗袍，凸凹有致，再配上盈盈一握的腰身，高开叉处露出白皙的双腿，跟在身边的小助理连连咂舌：“林总，太性感了，这得迷倒多少男人啊！”
常翰进来的瞬间被惊住，眼前一亮的感觉，就是说话太气人。
拿起衣架处的收腰黑羊绒大衣，拎着衣领处，“现在不想去还来得及。”
白皙的手臂伸进袖子里，常翰很绅士的帮她穿好大衣。
“为什么不去，赚钱的机会千万不能错过。”林姝从小手包里拿出口红，对着镜子涂个大红色的唇。
常翰慵懒着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画：“想气死霍灏辰，这个方法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