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刺骨的声音响起，楚含烟赶紧躲到小厮身后。
“你刚刚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小厮也害怕，这里面除了他俩，就剩下一口气的姜云初了。
应该不是姜云初，姜云初从前只是唯唯诺诺的一个人。
就算被绑了这么多天，也绝对不会有这么冷的语气。
该不会这里，有啥不干净的东西吧。
“大小姐，不会是姜云初吧？”
楚含烟将他推了过去：“你快去看看，是不是这个贱人在说话。”
小厮被推过去也没办法，只好往前挪了几步，伸手放在姜云初的鼻子下试探。
试了几下后，赶紧收了回来。
“小姐，她好像......好像没气了。”
楚含烟听到姜云初死了，将人甩到了一旁，赶紧上前几步。姜云初可不能这么死了，爹爹说很多东西没有套出来呢。
楚含烟也伸手去试探，突然被抓住手腕。
云初看着楚含烟轻声道：“看着我的眼睛。”
楚含烟下意识的听话，看着姜云初的眼睛。
其实，就算前世也没几个人知道，云初有一双血瞳，平时和正常人无异。
但是她生气的时候，黑色瞳孔就会变成血瞳，会让人失去自主意识。
这个时候云初想要她做什么，她便会做什么。
小厮看着姜云初突然伸手，还有些纳闷，姜云初的手筋不是被废了吗，怎么还会动？
正当他想上前查看的时候，楚含烟突然命令他不准动。
他不敢不听大小姐的话，只能站在原地等着。
这个时候，血瞳的力量也发挥出来了。
楚含烟命令小厮，把姜云初放下来，将自己绑上去。
小厮吓得赶紧求饶：“大小姐，您可千万不要吓小的啊，小的可不敢绑你。”
“要你做就做，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想不想要命了？”
小厮知道楚含烟的狠辣，只能听命行事。
把姜云初接下来之后，将楚含烟给绑了上去。
“绑紧点儿。”
小厮撇撇嘴：“大小姐这是疯了吗，这是什么爱好，难道这楚府的小姐都有受虐的倾向？”
绑紧之后，小厮询问：“大小姐，可还有其他吩咐？”
问了好一会儿，楚含烟只是愣着，并没有回答。
小厮想了想，自己这是先走呢，还是等着呢？
如果大小姐回过神来，没有看见自己，恐怕自己会受罚。
那就等着吧，等待的期间有些无聊，于是小厮将注意力转移到姜云初身上。
姜云初身上的伤，有一些也是自己的杰作，所以再添一些也无所谓，说不定大小姐到时候还会夸自己。
拿过旁边沾过盐水的鞭子，小厮就往姜云初身边而来。
瞳术过后，云初的眼睛要一个时辰之后，才会恢复原本的黑瞳。
意识到小厮来者不善，云初只能睁开了眼睛。
小厮看见云初的一双血瞳，吓得魂不附体。
吓得扔下鞭子，尖叫着妖怪妖怪，朝着门口跑去。
云初怎能让他跑出去，随手捡起鞭子，对着小厮的后背甩了过去。
虽然现在体内灵力稀少，但是对付这个没有任何灵力的小厮，还是绰绰有余的。
小厮很快被绑了回来，嘴里还一个劲儿的念着妖怪妖怪。
两个人都被制住了，接下来就是云初的表演了。
虽然现在灭不了楚家，但是先收点利息吧。
云初将楚含烟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仅仅给她留了一个肚兜和亵裤。
又想到身上的伤，大部分都是拜他所赐，只能先从她下手了。
拿过旁边炉子里烧红的钳子，捏着她的下巴，直接将楚含烟的舌头给拔了下来。
舌头入炉子，很快就有了一股烤肉的味道。
云初吸了吸鼻子，烤肉的味道可真好闻。
楚含烟被拔了舌头，本来恢复了点自己的意识，但又被痛昏过去了。
云初很满意楚含烟现在的样子，又想到楚含烟身为楚沐最疼爱的女儿，好像是因为楚含烟的眼睛，像极了楚沐。
行，太漂亮的眼睛，她不喜欢。
这世上只能她的眼睛好看。
徒手将楚含烟的两只眼球挖了出来，也扔进了火炉里。
那么接下来便是姜云初的手筋和脚筋之仇，也是楚含烟的杰作。
哎，没有趁手的兵器啊，算了，随便吧。
在旁边的刑具那里，随便找了把大刀。
云初在想，是直接切了她的四肢呢，还是断了手筋脚筋，让她这一辈子都受尽折磨呢。
恩，云初觉得，第一次下手，还是不要太过残忍。
唰唰唰几下，楚含烟现在和当初的姜云初的下场一模一样了。
云初特地还将楚含烟的容貌给毁了，这样看起来更爽快些。
希望楚沐那个老混蛋，能够喜欢自己的杰作。
同样的方法也用在了小厮身上，两个同命鸳鸯，就被云初给绑在了一起。
拍了拍手，赶快去拿东西，趁天还没亮，得逃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