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张煜深吸一口气,“越是这样,越要坚持。如果现在退缩,他们就赢了。”
陈琛看着他,阳光下他的脸庞轮廓分明,眼神坚定而清澈。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前世在星门,当他为了守护星门而与各方势力对抗时,也是这样的坚定。
“我陪你。”她轻声说。
张煜转头看她,浅藕荷色旗袍在阳光下泛着温暖的光泽,碧玉荷花簪在发间闪烁。那一刻,他心中的烦躁渐渐平息。
有她在身边,就够了。
中午休息时,沈阿姨准备了丰盛的午餐。但今天,长桌上多了几个人——李晓明带着景恬、刘诗施、唐妍、高媛媛和柳言,很自然地坐了下来。
“不介意我们一起吃吧?”李晓明笑呵呵地说,“沈阿姨的手艺,我们在镇上就听说了。”
张煜想拒绝,但陈琛轻轻按住他的手:“不介意。沈阿姨准备了很多,够吃。”
长桌旁,气氛微妙。陈琛坐在张煜左边,穿着浅藕荷色旗袍,清雅如莲。黄莺坐在她旁边,紫裙在阳光下像一朵盛放的紫罗兰。对面,五个风格各异的女子坐成一排,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也形成了一种无形的较量。
景恬穿着米白色羽绒服,里面是浅粉色毛衣,长发披肩,素颜,清新得像清晨的露珠。她小口吃着饭,眼神不时飘向张煜,清澈中带着好奇。
“张导,”她忽然开口,声音清脆,“我看了你拍的短片《秋日》,特别喜欢。那种淡淡的忧伤,很打动人心。”
张煜礼貌地点头:“谢谢。”
“我今年刚考上北电,”景恬继续说,眼神真诚,“以后如果拍戏,希望能有机会跟张导学习。”
她说得很真诚,没有柳言那种刻意的挑逗,也没有李晓明那种明显的算计。就是一个年轻女孩对前辈的尊敬和欣赏。
张煜的表情缓和了一些:“互相学习。”
旁边,刘诗施放下筷子。她今天穿了件浅灰色毛衣,长发绾成优雅的发髻,气质温婉中带着一丝清冷。
“张导的电影,有一种古典的美感。”她的声音温柔如水,“像中国的水墨画,留白处见意境。这在现在的电影里很少见了。”
这话说得很高明,既展示了她对电影的理解,又表达了对张煜的欣赏。张煜不得不回应:“刘小姐过奖了。我只是觉得,有些美不需要说得太满。”
“我同意。”刘诗施微笑,那笑容温柔得体,“就像诗词,有时候欲说还休,反而更有味道。”
两人交谈时,唐妍插话进来。她今天穿了件红色毛衣,衬得肌肤雪白,眉眼灵动俏皮。
“张导,我听说你是北电导演系的才子?”她的声音带着甜美的笑意,“我有个表弟今年也想考导演系,能不能请教你一些问题?”
她说着,身体微微前倾,红色毛衣下的曲线若隐若现。那眼神灵动俏皮,像一只好奇的小猫,让人不忍拒绝。
张煜正要回答,柳言忽然笑了,那笑声娇柔而带着讽刺:“糖糖,你这套对张导可没用。人家张导啊,心里有人了。”
她说“心里有人”时,目光刻意看向陈琛。那眼神里有嫉妒,有不甘,还有一丝恶意的挑衅。
长桌上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陈琛,浅藕荷色旗袍下的她正小口吃着饭,表情平静,但手指微微发白。
“柳小姐说笑了。”陈琛放下筷子,翡翠般的眼眸清澈而平静,“张导心里装的是电影,是艺术。这是所有真正热爱电影的人的共同点。”
她说得不卑不亢,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却巧妙地化解了尴尬。
李晓明哈哈大笑:“陈小姐说得好!来,我敬大家一杯,为了电影,为了艺术!”
他举杯,众人不得不跟着举杯。但那一杯酒下肚,各人心中滋味,却各不相同。
饭后,李晓明提议:“下午阳光好,不如我们拍几张宣传照?正好几位都在,一起拍,留个纪念。”
张煜想拒绝,但李晓明已经自顾自地安排起来:“景恬,诗施,糖糖,你们去换衣服。就穿带来的旗袍,要民国风的。”
三个女子听话地去换衣服。柳言和高媛媛也跟着去了。几分钟后,当她们再次出现在院子里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景恬穿了身月白色绣玉兰旗袍,长发绾成清纯的双髻,簪两支白玉簪子。月白色衬得她肌肤胜雪,整个人清新得像一朵带着晨露的玉兰花。
刘诗施穿了身浅蓝色绣竹旗袍,长发绾成优雅的飞天髻,簪一支银制竹叶簪。浅蓝色衬得她气质清冷,像一株在月光下静静生长的翠竹。
唐妍穿了身粉红色绣桃花旗袍,长发绾成俏皮的坠马髻,簪一支珍珠桃花簪。粉红色衬得她肌肤娇嫩,像一朵在春风中盛放的桃花。
柳言则穿了身大红色绣牡丹旗袍,长发烫成大波浪,披散肩头,簪一支金制牡丹簪。大红色衬得她明艳如火,像一朵盛放到极致的牡丹。
高媛媛穿了身淡紫色绣丁香旗袍,长发绾成知性的低髻,簪一支紫水晶丁香簪。淡紫色衬得她温婉知性,像一丛在细雨中含苞的丁香。
五个女子,五种风格,五种美。她们站在一起,像一幅活动的民国美人图,让人移不开眼睛。
李晓明很满意这个效果,他转向张煜:“张导,不如你来掌镜?你的审美,我信得过。”
张煜想拒绝,但陈琛轻声说:“去吧。拍得好,也是一次宣传。”
张煜看着她,浅藕荷色旗袍下的她眼神清澈而平静。他能读懂她的意思——在这个圈子里,有时候适当的妥协,是为了更长远的坚持。
“好。”他最终点头。
拍摄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进行。张煜拿起相机,开始指挥。他确实是专业的,很快就找到了每个人的最佳角度。
“景恬,头再低一点,眼神看远方,想象你在等一个人。”
景恬依言调整,月白色旗袍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眼神清澈中带着淡淡的忧郁,像民国时期等待恋人归来的闺秀。
“诗施,手抚竹叶,眼神要清冷,但清冷中要有温度。”
刘诗施依言调整,浅蓝色旗袍衬得她气质出尘,手指轻抚竹叶的动作优雅而自然,眼神清冷中带着一丝温柔,像书香门第中饱读诗书的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