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慕止一刀两断（10）
旅店。
房间里只有周老和夏存存两人，周老坐在椅子里，被气得头突突的疼，一只手用力揉着太阳穴。
“你老实告诉我，你到b市这个机会到底是怎么来的？”
周老的嗓音里有怒，有无力，也有……心疼。
夏存存站在周老面前，看周老头疼的样子，想要给他倒杯茶。周老却忽然用力拍了桌子，“夏存存，你回答我！”
夏存存被吓了一跳，“是苏慕止帮我……”
“他为什么要帮你？”周老一双眼睛紧逼视着夏存存，“你拿什么和他换的？”
夏存存惊住。
周老……怎么会知道？
重点是，他知道了多少？知道的是什么？她和苏慕止之间的事，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周老又如何得知？
夏存存心思转了转，猛然明白过来……是夏小予！
又是夏小予！
夏存存急急反问：“夏小予都和您说了什么？”
夏存存的态度，在周老看来，却无异于是被揭穿以后的逃避，无异于是默认。
周老愤然而起，“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如果没有做，她说什么有用吗？”
“不……”夏存存急了，用力摇头否认。
周老却不给她机会，他失望心痛地指着夏存存，老迈的手指都在发颤，“夏存存，你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知道你看中这个机会，你想要，你和我说啊！只要你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和领导翻脸又如何？你为什么要出卖自己？你从小被娇养，你是缺了吃的还是缺了用的？你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你这么做，你还有脸面对你外公和你母亲吗？”
一连串的指责，从最敬重那人嘴里说出来，夏存存脸色苍白，细弱的双肩控制不住的发颤。眼泪含在眼眶里，随着她的摇头，一滴滴落下。
“不，不是这样的，我和苏慕止不是您想的那样……”
“好！我只问你一句，你是不是和他住在了一起？”周老心痛地问最后一句，即使愤怒，眼睛里也残存着一丝显然的希冀。
他也希望，不是，多么希望不是。
这一刻，只要夏存存说不是，他就信。
然而，夏存存嗫嚅着唇，良久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周老也就得到了答案。
他长叹一声，重重跌回椅子里。右手盖住脸，无力地说：“你走，这个项目我不会答应你参加。你现在立刻离开b市，回去终止你和苏慕止之间的交易，除非你和他一刀两断，否则，你再不要来见我，你也不再是我的学生。”
……
夏存存红着眼出来，莫慈连忙上前去扶她，“存存，怎么样，解释清楚了吗？”
夏存存闭了闭眼，摇头。
莫慈欲言又止，长叹，“你和老师都太累了，先睡吧，明天再解释。”
不想，莫慈话落，一声震怒从房间里传来，“莫慈，联系出租车公司，派人来接她，现在，立刻送她去机场！”
莫慈震惊不已，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老师，现在这么晚了，存存一个人不安全……”
“那你要和她一起回去吗？”
周老一句话将莫慈堵得无言以对，再也不敢说什么。
……
夏存存被送到机场的时候已经是半夜，莫慈给她留了机票钱，是周老给的，态度有多决绝由此可见。
周老从来就是说一不二的人。
夏存存其实能理解周老的想法，这个老人如此决绝就是想要让她明白，有他在一天，他就不会允许她再和苏慕止有任何牵扯。他这是在逼着夏存存选择，周老和苏慕止，她只能二选一。
夏存存但凡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理智，就知道该选谁。
当然前提是，如今的局势还容得下她的理智。
夏存存坐在机场大厅里，这里半夜仍旧人来人往。她拿着手机，斟酌着给周老发短信。
写了好多遍又一一删掉了。
有脚步声缓缓靠近，夏存存的视线里多出了一双昂贵的手工皮鞋。
她缓缓抬起头，对上一双深沉似古井的凤眸。
－－－－－
明天就上架啦~接下来，夏存存会如何选择？苏慕止手腕可以铁血到什么程度？苏少费尽心思带存存来b市只是为了成全她一个愿望咩？当年在b市发生了什么？苏少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存存当年的事？他们那时又有什么恩怨情仇？……欢迎订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