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的各种安慰都没有意义,只有她怀孕了才是最直观的安慰。
“惜惜,我给你买了糖葫芦,还有烤鸭。”
索南说着,把东西放在桌上,走过来将链子解开,将应惜惜抱过来,自己坐在桌边充当她的椅子。
应惜惜拿起糖葫芦串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好吃。
她递到索南嘴边,“你尝尝,还挺好吃的。”
索南没尝,而是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片刻,他退出来,舔了舔嘴唇。
“甜甜的,好吃。”
他眼里带着笑意,一如往日,没有再露出因为得知自己子嗣艰难而复杂的情绪。
应惜惜红着脸瞪他,嘟哝着,“谁叫你这么尝的!”
“不能这么尝吗?明明惜惜刚才也很享受,还回........唔?”
索南未说出口的话被应惜惜捂住了。
“你够了!不准说出来!”
应惜惜骂骂咧咧的,凶得很。
索南满眼笑意和宠溺,大手拉开她的手。
“好,我不会把惜惜不仅享受还回吻我的话说出来的。”
应惜惜:“??”
“狗男人!!”
“汪。”
应惜惜:“........”
索南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两人一起吃完了糖葫芦和烤鸭。
应惜惜吃得饱饱的,吃饱就困了。
看着索南和往常差不多,看不出什么情绪的样子,她想了想还是问道。
“索南,你刚才出去就只是买了东西吗?”
“嗯。”
索南应着,没说真话。
“不是困了?睡一会儿吧。”
他给应惜惜拉好被子盖着。
应惜惜见索南没说实话,便也没再问什么。
男人的自尊心,她还是给他留着吧。
这日之后,两人之间的相处看似还和之前一样,但应惜惜还是发觉索南对她更加地百依百顺了。
他像是在用这种方法让她不要因为他子嗣艰难而离开他。
他们继续赶路,在一个县里落了脚。
应惜惜见这县城热闹,在客栈里歇了一晚上后,翌日便拉着索南想出去逛逛街。
索南不会拒绝她这些要求,当然前提是他得陪着她。
两人如寻常夫妻那般一同在街上闲逛着。
比起衣物首饰什么的,应惜惜更想买吃食。
赶路过程中,在没有途径城镇时,她不是啃饼子就是吃糕点,嘴里都能淡出鸟了。
好不容易到了城里,她想痛痛快快地吃好多东西!
索南则是更想给应惜惜添置一些衣物和首饰。
和颐的服饰跟月华国的服饰有所不同。
如今在月华国的地盘里,他想多给小姑娘买点月华的服饰。
这样之后去了和颐,小姑娘若穿不惯和颐服饰,就可以穿月华的服饰了。
于是索南先带着应惜惜去买了一大堆衣物和首饰。
应惜惜说够了够了,索南不听,把应惜惜看中的衣裙买了后,把他觉得应惜惜穿上好看的衣裙也全都买了下来。
首饰也同样如此。
看着护卫拎着大包小包,索南这才满意地带应惜惜去酒楼吃饭。
“索南,衣物太多了,我就算一天穿一件都穿不完,这得穿到猴年马月去。”
应惜惜拿着一只鸡腿啃了一口说道。
“无妨,慢慢穿,和颐的服饰若是你不喜欢,到时你便穿月华的服饰。”
索南说着给应惜惜布菜。
应惜惜好奇起来,“你们和颐的服饰是什么样的?”
“和颐民风开化,无论男女的衣物都不如月华这么包裹严实。
和颐男子能光膀子,女子能露手臂露腰。
和颐女子夏季的服饰更像月华舞姬穿的衣裙。”
索南这么一解释,应惜惜脑海里也有画面了。
这么一对比,月华国的服饰还真的包裹得挺严实的了。
她突然有些期待去和颐了。
穿衣自由,骑马自由,享受蓝天白云和大草原。
两人吃饱喝足,离开酒楼在街上闲逛着。
应惜惜正看着街边的小吃,余光晃过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
她看过去却没再看到那道身影。
“惜惜,怎么了?”
索南注意到她的异样。
“我看到个有些眼熟的身影,一晃眼就不见了。
可能是我看错了。”
应惜惜没多想。
索南若有所思,吩咐暗卫去盯着周围,这才带着应惜惜回了客栈。
索南买了一大堆衣物,应惜惜坐在床榻边一件件地看过后叠起来放好。
今日买的首饰有发饰还有项链手链什么的,每一件都很漂亮也很昂贵。
应惜惜都挺喜欢的,一一归整好收起来。
索南见她笑眯眯的,心情不错的样子,心中更是欢喜,想着之后要给她买更多她喜欢的东西。
可能是今日索南忘记了,也可能他是故意的。
一直到洗漱时,他都没有拿出那条应惜惜很讨厌的金链子。
应惜惜以为他忘记了,便也不提。
索南亲自伺候她洗漱好,应惜惜说想洗澡,索南便让小二送来热水和浴桶。
索南把换洗的里衣递给应惜惜,笑着问她,“可要我伺候你沐浴?”
“不用!”
应惜惜拿过里衣就去了屏风后,“你不准偷看!”
索南轻笑,坐在桌旁别过头去,“我不偷看,我守着你,你安心洗。”
有索南守在屋子里,应惜惜的确安心了些。
她慢悠悠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水声阵阵,索南即使没看也能在脑海里想象出小姑娘沐浴净身的画面。
这么一想,他只觉一阵阵火气往某个地方冒。